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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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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地下室密

    當時電視機在播放新聞的時候突然出現雪白的花點,人們從最開始的驚慌和憤怒變成了期待,他們期待著英雄達文西再次爆料關於好萊塢的事情。

    果然,這一次達文西依舊沒有讓他們失望,當螢幕上出現了那張熟悉的青蛙臉時,觀眾們都沸騰了,有了這個大青蛙誰還去聽新聞呢?

    “大家好,我是你們的老朋友達文西,今天給大家帶來不一樣的爆料,我有幸找到了一位當事人,她也願意給大家說出自己的經歷,話不多說,咱們現在開始。”

    陳東從螢幕前消失後,鏡頭就集中在了芭芭拉的身上,只見她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坐在沙發上,神色悲傷地對著鏡頭。

    “我叫芭芭拉,一位剛畢業的大學生,自認為長得還算不錯,就打算從事演藝工作,沒想到在明尼蘇達州都逃不掉託瓦德的魔掌,我們這些女演員就像皇帝的後宮一樣,任他挑選,不過我也有錯。”

    這段話說完之後,坐在電視機前的人們憤怒了,他們沒想到託瓦德把事情做到了這個地步,女性因為他物化女性而悲憤,男性因為他擁有了難以企及的資源而嫉妒。

    總之,託瓦德被電視機前的人們罵的狗血淋頭。接著,芭芭拉就把整件事有頭有尾的給敘述了一下,最後還說願意為自己說過的話負法律責任。

    當託瓦德派出去的那些技術人員追蹤到那臺計算機電腦的位置時,新聞早已播放完畢。他們氣急敗壞地看著那臺筆記本。

    當他們開啟筆記本想要找什麼東西的時候,卻發現這檯筆記本上沒有什麼有價值的資料,最後只能拿咖啡店的老闆出氣。

    沒成想咖啡店的老闆也不是好惹的,他從櫃檯下面拿出來一把來複槍,用槍口指著他們說:“電腦放下,你們的人趕緊滾蛋。”

    這些人沒有想到店老闆這麼橫,一時不敢掏出來身上的傢伙,轉念一想那臺電腦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只好灰溜溜地走了出去。

    他們在門口越想越氣,要不是託瓦德吩咐不要節外生枝,他們真想衝進去把這家店砸的稀巴爛。

    陳東此時就在對面的一家麪包店看著眼前這群氣急敗壞的人,如果說他們要傷害咖啡店老闆的話,他會直接衝過去制止。

    好在這些人悻悻地走了,他悄無聲息地跟在這群人後麵,想要看一下他們下一步準備怎樣行動。

    在後邊跟了許久的他沒想到這群人大白天的來到了一個酒吧,他本來不想進去,因為白天去酒吧的人很少,走進去就會特別顯眼。

    但是爲了解開心中的謎團,他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進去之後他才發現那群人早已不見,店裏只有前臺的一個小夥子和一個真正打掃衛生的女孩兒。

    前臺的小夥子以為他跟前面那些進來的人是一夥兒的,於是好心地說:“他們去地下室了,你是要喝一杯還是直接下去?”

    “直接下去”,他連想都沒想,直接走了下去。地下室的樓梯是木質的,走在上邊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地下室的那幾個人聽到樓梯的動靜後就派一個毛頭小子去看看是誰下來了,那小年輕從裡面探出頭看見陳東正往下走。

    “你是誰?要下來做什麼?”他裝模作樣地問道。

    “我是新來的酒保,老闆讓我問問你們需不需要喝幾杯。”他張口就來,絲毫不慌。

    小年輕一聽來者很善,就轉過頭對幾個大佬說:“是酒吧裡的夥計,問咱們喝酒不喝。”

    “既然問了就喝點唄,我們三個要波旁威士忌,你看你喜歡什麼就隨便點,錢算在我的頭上”,說話這人叫做佛耶戈,是這兩個人的頭頭,同時也是託瓦德的得力干將。

    小年輕叫做傑弗裡,看起來挺面善的,他客氣地對陳東說:“我們要三杯波旁威士忌和一杯龍舌蘭。”

    “沒有問題,先生,您的願望會得到實現的。”他對著傑弗裡淺淺地鞠上一躬,就往樓上跑。

    他來到吧檯前,對酒保說了要點的東西,接著補了一句說:“這錢全都算在我老大的賬上。”

    吧檯小哥笑著說:“我知道,這是老規矩,你放心吧,咱們經常打交道的,這點事情再記不清那就有點不像話了。”

    吧檯小哥把他點的酒水端了出來,他接過來說:“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下去就行。”吧檯小哥聽了之後麵露喜色,心裏不住地想這個新面孔比那幾個人懂禮貌多了。

    他在下樓的時候不斷在腦海裏麵制定下去之後的行動計劃,直到來到那間房子的門口依然沒有想到什麼好主意。

    “拉倒吧,想這麼多沒用,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直接幹就完事了。”他自言自語地說道。

    傑弗里正好走出來,一臉霧水地看著他問:“你在說些什麼?”

    “沒什麼,我最近在學習漢語。”

    傑弗裡向他伸出了大拇哥,然後拿起自己的龍舌蘭。

    裡面的三人正在討論怎麼找到使用膝上型電腦的這個人,看到陳東進來他們依舊沒有停止談話,這樣的表現可稱不上是專業。

    他們三人的意見顯然很不一致,有人說回到咖啡店繼續調查,有人說就此作罷回去告訴託瓦德事情辦砸了。

    佛耶戈聽了他們兩個的意見之後沉默不語,他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但是做老大最大的忌諱就是在屬下面前表現得十分無能。

    就在這時,陳東端著酒水來到了他們的身前,“你們不用費盡心思再找那個人了,那個人近在眼前,遠在天邊。”

    佛耶戈盯著他問:“你是什麼意思?”

    “大哥,你非得要我別把話說的這麼清楚嗎?很顯然我就是那個膝上型電腦的持有者,你們有什麼想知道的事情直接問我就行了。”

    他的話把屋內的這四人搞得暈頭轉向,他們不明白為什麼他獨自一人就敢這麼囂張,“小子,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四個是慈善機構的?”

    佛耶戈說完就開始上手,不過被他輕鬆地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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