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蟹龍風水局
楊彪也離開我了,這是沒辦法的事。
我不逼他走,真怕哪一天他也會慘死在我面前。
因為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災星,走到哪裏都會死人,就好像有一張無形的魔網,時時刻刻籠罩在我頭頂上一樣。
讓我抓狂,確又看不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
我站起身嘶嚎,發泄心中憤悶。
“額,怎麼回事,是帝王蟹風水龍……這裏怎麼會有帝王風水局勢?”隨著這發泄性大叫,我猛然間發覺不對了。
在這萬人坑周邊,竟然很完美的形成有一個帝王風水佈局,而且還是千年難得一見的蟹龍局走勢。
“不可能啊,這是汙濁喪氣的萬人坑,怎麼就形成極貴的蟹龍局了?”我又回頭瞅瞅那沒有幾戶人家的千花島村,邁步往一側的竹林跑去。
一片很稀疏竹林,依靠在潺潺流水的小河溝旁邊。
河溝蜿蜒向前,以半包圍走勢繞過萬人坑那漫圓形土包,向着千花島村後頭去了。
“是蟹龍局,沒有錯,水為龍,竹林為富貴,把代表至高無上權利的土包給環抱在懷裏,最後延伸進了村子,也就是說,此處會出一個身份極貴的帝王命相的人!”隨著很驚心很驚心細瞅,我大叫了。
真是出鬼了,如此荒僻,又到處瀰漫死人氣息的破地方,咋就能形成極品富貴局了?
“那個人就在這村子裏?”我思索良久,搖頭奔著土包上去了。
願啥啥吧,我找娘跟三巧要緊。
“難不成這象徵無限權力與貴氣的土包裡,原本並沒有埋著死人,是有人看出這個極品局勢了,而故意往裏邊掩埋死人,想破壞掉這個風水局?”隨著往土包上走,我又很疑惑叨叨了。
我想起娘說過的話,說這個萬人坑是幾百年前形成的,娘自打嫁過來時候就有。
我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村子,稀稀啦啦房屋坐落在漫天荒草當中,就像羊拉的糞蛋一樣,汙濁又凌亂,怎麼就會出極品富貴的人了。
“走,下去吧,我想起來你沒帶手電,又咋下到坑裏去。”猛不丁一聲,手電光亮打著,楊彪像猴子一樣蹲在地穴口喊我。
“不用,我做火把。”我脫掉上衣,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把上衣往木棍上纏。
“行了,你可得了吧,那能燒哪麼大會兒,別扯那沒用的了,我事先說明,我不是跟著你,我是擔心娘,來找孃的,這總成了吧?”楊彪起身拉扯我,奔洞穴口下去了。
是一路往前走,我們兩誰都沒吭聲,
等到了那白骨森森的萬人坑子跟前一看,什麼都沒有。
“你看,我就說三巧不可能來這裏嗎,她一個女孩子家,咋可能有那麼大膽子?”楊彪打著手電四處晃照道。
“不對,那些個死人呢,洞穴口下邊的那些死人?”我猛的一聲叫,掉轉頭往回尥。
不對勁了,想剛纔下來時候,把這茬給忘了。
現在想想,那些個死人好像都不見了。
“對啊,那些死人呢?”楊彪也一聲喊,跟著我往回跑。
“轟隆隆隆隆……”
“嘩啦啦啦……”
而也是我跟楊彪兩個順著那狹窄通道往回跑之際,但聽得一陣地動山搖的轟響,頭頂上往下嘩嘩掉土面子了。
“跑,快跑,地穴要塌了!”楊彪沒命的叫,推著我往前尥。
“啪啦啦啦啦……”
“嘩啦……”
是一大塊一大塊散土往下掉,砸落我腦袋上,我感覺有點暈。
同時腳底下發軟,就像踩到棉花上一樣,身子骨瞬間失去平衡,我摔趴在地上了。
“強子,起來,快起來!”楊彪死命扯拽我,往前拉。
“你快走,我……我好像不行了,快走啊,咱們兩下輩子還是好兄弟,咱娘就拜託你了!”我應該是腦袋被砸壞了,暈沉得好厲害,眼睛漸漸睜不開了。
“屁話,都割袍斷義了,還什麼好兄弟,強子你別跟我整那沒用的,你抓緊給我死起來,咱們兩出去再理論,非得理論出個誰對誰錯來,你聽明白沒有?”楊彪一把抱起來我,騰騰騰往外尥。
“嘩啦……轟!”
然而一聲轟然巨響,楊彪一個前趴子卡地上,手電不知道摔哪去了,滅掉了。
“我就說你快起來,起來,你要是動作再快一點點,咱們是不是就出去了?”楊彪爬起身子,很尿堂說道。
“咦,咋沒被砸死,沒死?”楊彪撲稜四處摸,摸到摔滅的手電,打著了。
是沒死,前後通道都被塌落的沙土給堵上的,只留下一個不到三米長的小小空間,我跟楊彪很幸運的活了下來。
我喘息著睜眼看看,又趴下了。
滿腦子迷糊,彷彿此時的一切,都跟我無關一樣。
“怎麼辦吶,這可怎麼辦,空間這麼小,咱兩不得活活憋死嗎?”楊彪抓過身後揹包,找出一把刀子,很瘋狂挖土。
“你再挖,會把咱兩活埋的。”我喘息說道。
“那怎麼辦,強子,你好點沒,砸到哪了?”楊彪扔撇掉刀子。過來看我腦袋。
“應該是後腦幹吧,要不然我不能這麼迷糊。”我說道。
“這……還好,沒出血,沒見著有血。”楊彪傻眼了。
“說你不要跟著我,你偏不信,這下沒命了吧?”我苦笑笑支撐起身子,閉眼倚靠在牆上了。
“我……是我賤,離不開你,行了吧,都這個時候了,還說那些沒用的幹啥?”楊彪喊嚷道。
“出不去了,完了,楊彪,跟你說實話吧,孟成蘭真不是我親孃,我親孃叫白婉清,應該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我爹就是因為我娘,纔不回這個家的。”
我閉著眼,叨叨咕咕說道:“我李強是不是活的很可悲啊,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親孃長啥樣子?”
“啊……”楊彪一聽,一聲啊。
隨即說道:“我還不是一個樣,當年娘走的時候,我還小,根本不記得娘長啥模樣,而且我爹還非常恨她,從來不許我提起娘,強子,我們兩是一樣命苦,死了也好,省得在這世上沒人疼,沒人愛的。”
“沒人疼,沒人愛……三巧不也一樣,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怎麼樣了?”我又一聲叨叨道。
“你看看,還死不承認,人家說,男人在酒醉,或者是生命攸關的時候所想著的女人,就是心裏最愛,你明明愛著三巧,咋就不承認呢?”楊彪一聲喊叫。
“我……”我閉嘴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