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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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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柴家老祠堂

    “是景潤的,這咋回事啊,景潤到哪去了,鞋子咋也丟了?”槿叔跑過去撿起來細瞅,手拿鞋子往前去。

    就這樣一路尋找,我們三個人把個小小山城給找遍了,也沒找見柴景潤的影。

    人很莫名的不見了。

    “鞋子都丟了……能不能是讓什麼人給抓去了?”楊彪晃晃腦袋道。

    “誰抓景潤幹啥,我們平常不招災不惹禍的,家門不幸,都關門閉戶這麼多年了,也得罪不著啥人吶?”槿叔很失聲叫,在馬路上直轉圈圈,快急哭了。

    “是不對,咱們插好的院門,照說柴景潤那種情況,根本就出不來,到底咋回事呢?”我也很犯尋思說道。

    “哎呀,就應該跟昨晚上那老道有關係,強子哥,你再好好想想,那老道跟柴景潤長的像不像,我都說幾遍了,你頭不抬眼不睜的不理我這話茬。”楊彪又一聲叫道。

    “像!”我點頭說像。

    楊彪說的沒有錯,就柴景潤那鼻眼,以及臉型大體輪廓上,絕對跟那道士很像。

    可柴家除了柴景潤,已經沒人了,長的再像,也只能說是湊巧罷了。

    “那就沒錯了,槿叔你再想想,柴家還有什麼旁枝左杈子親戚住在外地嗎,跟柴家有血緣關係的那種,我估摸著是那道士想謀奪柴家家產,所以把柴景潤給偷偷弄出去整死,那樣柴家不就再沒有繼承人了嗎?”隨著我點頭,楊彪頭頭是道的說道。

    “啊?”槿叔懵了。

    “是啊,槿叔你再想想,楊彪所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我又問了槿叔一句。

    “就是,就是,要不然哪來那麼湊巧的事,兩個人長相差不多,而且那道士還帶著一把很邪乎的傘,傘裡有個東西會嘎嘎叫,我估計除了鬼就是怪,要不然咋能藏身到傘裡面,昨晚可是把我給嚇慘了。”楊彪又很邪乎的說道。

    “這……好像沒有啊,柴家一共六十四口人,有六十三口都在那祠堂裡呢,要不然,你們跟我去看看?”槿叔瞅瞅我,又瞅瞅楊彪,說道。

    “哎呀,我們是來找象鼻蟲的,這成了幫你找人了,強子,你看到那象鼻蟲在哪了嗎?”楊彪問我。

    我搖頭。

    這也沒細看吶,諾大個宅院,只穿過一條小路奔後院去了,緊接著就出來了,還沒來得及找呢。

    “我說二位,我老頭求求你們了,幫我找找景潤吧,這要是景潤有個好歹,我對不起柴家,對不起老主人吶!”

    槿叔一看我跟楊彪要走,一聲哭喊道:“也許景潤是待著煩悶了,想回老宅子看看,這是僱人把他給擡回去了?”

    “你們看,你們看,就是那種竹攆子,我們這裏有錢人,都僱這種竹攆轎子,抬著自己走山路。”爲了讓我們相信他的話,槿叔指了指路上兩個人抬的竹轎子。

    其實就是兩根竹竿,上面放了一把竹椅,一走路吱呀呀響。

    “強子,那咱跟去看看?”楊彪瞅我。

    “好,不過那個道士,咱也沒看著。”我一聲說道。

    “是啊,離開這了咋地,再不就是像我說的那樣,柴景潤被他給擄走了。”楊彪附和道。

    “那……那又該怎麼辦吶?”槿叔一聽,又六神無主了。

    “先去老宅看看,人不在的話,再說。”我說道。

    就這樣,槿叔在前邊帶路,我們幾個出了城裏,奔一條蜿蜒小山路下去了。

    一路跌跌撞撞,滿身臭汗的走了將近兩個多時辰,來到一個只有十幾戶人家的小村子。

    村西頭坐落有一個殘破大宅院。

    十幾間房子連在一起,後面是一座紅牆黃瓦的祠堂。

    祠堂大門緊閉,兩米多高的院牆裏,飄有幾桿杏黃旗。

    “就是這了,就是這了,哎呀,還真是景潤回來了,你們看,你們看,大門的鎖都被砸開了,這孩子,想回來跟我吱一聲不就行了,還自己跑回來,景潤,景潤?”看著院門上的鎖被砸開,槿叔立時來了精神的推開院門喊。

    “哼,你竟然找到這來了,找死!”隨著槿叔走進去,我聽到一聲有些熟悉的喊。

    “是那個道士?”楊彪猛一拉我,往院門裏跑。

    等跑進去一看,道士身穿嶄新杏黃袍,手裏拿著個一米左右長的招魂幡,正站在祠堂門口看我們呢。

    而那瘦骨幹枯的柴景潤,則像一隻小雞仔一樣,蜷縮在香火繚繞的祠堂地上。

    “你是誰……你你你……咋長得這麼像柴家人?”槿叔瞪圓眼珠子看那道士,愣住了。

    “你把柴景潤給怎麼樣了,你為啥要抓他來這裏,是不是想害他,好謀奪柴家房產?”楊彪瞅瞅一聲叫。

    但也是很乾強的叫,面對道士凌厲又兇狠的眼光,楊彪很害怕的躲到我身後了。

    “是你們,我說過別讓我再看到你!”道士眼中凌光一閃,身子骨一動間,一股風般躥至到我們身後,還沒容我們有任何反應呢,我們三個人就狗搶屎般被摔在祠堂屋裏地上了。

    那動作叫一個快,都趕上閃電了。

    “強子,強子,快救命啊,這不對了,這哪是人?”楊彪卡的滿嘴是血,哇啦啦大叫。

    “你……你到底什麼人,今天就算死,也得讓我們死個明白吧?”我一看壞了,這是遇到茬子上了,整不好,今天算交代在這了。

    不說別的,就那鬼魅一樣的身形,我們幾個就別想跑。

    “你是誰呀,哎呀我這把老骨頭,可摔死我了,景潤,景潤你咋樣,景潤?”槿叔鼻樑子磕破了,直流血,滾爬著奔柴景潤跟前去。

    “我是柴翰文,槿叔不認得我了?”隨著槿叔這哭叫,道士揮手關閉好祠堂門,一聲很傲氣道。

    “啥,大少爺……你你你,你不是也死了嗎?”槿叔很驚愣一抬頭,手指道士叫。

    “哈哈哈哈哈,是死了,牌位都在那供著呢。”道士指指供臺上那前後羅列有幾十個的柴家人牌位,大笑。

    “這樣吧,反正時辰沒到,我給你們講個故事。”隨即道士饒有意味的盤腿坐地上,用手中靈頭幡扒拉扒拉那蜷縮身子不動的柴景潤,又從揹包裡拿出水壺喝了幾口,慢條斯理講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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