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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扛屍風水局

    那土包高下得有二十幾米,在圓圓土包正面靠牆位置,則立有一塊上寬下窄的石條。

    石條整體呈三稜形狀,有點青灰顏色,高下將近三米,上面還攔腰繫有一條一尺左右寬的,顏色都快褪盡了的紅布條。

    “你們看,那是鎮屍石,石頭上還貼著鎮屍符,二太太就是跳這口井死的。”隨著走進去,老頭一指那立如一把利劍的石頭道。

    “是斜飛水格局……不對,剛剛咱們過來的庭院裏,是不是有一條斜插的小路,那小路是通到哪的,通不通這裏?”我瞅瞅那如刀劍一般直立的山石,一聲大叫道。

    “是有一條路,也是通這裏的,只不過是繞到了這土山的右邊。”老頭一聽說道。

    “壞了,明堂正中間有一條斜路透過,如扛屍之形,家中必有暗兇,而在這裏又挖有一口水井,正好形成不可解的兇眼,這個宅院中的人,日夜受這口兇眼中所噴涌的凶煞氣所籠罩,不死在家中,也得死在外面,無解!”聽老頭這說話,我快走幾步到那立石跟前細看。

    “啊?”瑾叔驚住了。

    是緊著走到我面前,掀開那紅綢子佈讓我看下面所貼著的符文。

    “小夥子,你看,這就是當年柴老爺子找人下的鎮屍符,有啥毛病嗎?”瑾叔問我道。

    “嗯,這裏本身就是一口兇眼,二太太又投身到井裏,女為陰生,而且無緣無故的,一個人是不會尋死的,一定是受了不可解的冤氣,也就更加重了這口井裏的兇戾氣,從而害人了。”

    隨著細細審視那張符文,我又說道:“而這塊鎮屍石又形狀如一把刀劍,直直插入井口,不但起不了鎮屍作用,反而會把井裏的凶煞氣給引渡擴散整個宅院,這院子裡的人,真的是沒好了。”

    “這……這又是為啥?”瑾叔一聲問道。

    “刀劍本為利器,以利治兇,是可以的,但必須是橫著放,也就是把這塊石頭橫著放到井口上,叫躺屍石,以整把刀劍之力,來鎮壓住井裏的凶煞氣。”

    聽瑾叔問,我解釋道:“然而這塊石頭是直立的,那就像一根攪屎棍一樣,不但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把禍事給弄大了”

    “我的天吶,怎麼會這樣,這麼說,我老主人一家幾十口,都是死在這塊石頭上了?”瑾叔大叫。

    “這鎮屍石,當年是什麼人給立的?”我一聲問道。

    “不知道,當年我在鄉下看護祠堂,不知道這家裏的事。”瑾叔搖頭,抱腦袋蹲地上了。

    “奧,還有,我看柴景潤右肩膀頭上扛著一個很模糊東西,你知道這事嗎?”我又問槿叔道。

    “啥,扛著有東西……啥東西,哎呀,怪不得景潤從小長到大,總說右肩膀沉呢?”聽著我問,槿叔蹦高高一聲叫。

    “看不清,我也只能看到一個影子而已。”我說道。

    “那要怎麼辦?”

    瑾叔很緊張一聲叫道:“這麼多年以來,能把我柴家事給說出道道的,你是第一人。”

    “小夥子,不,大師,大師,我求求你了,救救景潤,救救柴家吧,我老頭子給你跪下了。”

    槿叔說著,跪倒在地哭訴道:“我已經是黃土埋到脖的人了,萬一哪天我走了,剩下景潤怎麼辦,他身子骨弱,照顧不了自己,那柴家是真的斷了根,滅了門吶!”

    “槿叔,槿叔快起來,起來,我不是不想幫你,實在是我本事有限,剛纔你也聽我同伴說了,我纔跟師父學了兩月本事,你家這事我能看出個大概,但具體要怎麼整,我實在不知道啊!”我緊著往起來攙扶槿叔道。

    “這……”槿叔擦抹老淚起身,突然間兩膀一用力,去推那鎮屍石了。

    “不要,動不得!”我伸手把槿叔拉住了。

    “為啥動不得,我要推倒它,推倒這禍害人玩意!”槿叔哭叫。

    “不是這樣的,想一個風水局害死這麼多條人命,已經不是一塊石頭所能鎮壓住的了,況且這塊鎮屍石經過這麼多年的凶煞氣侵染,早已有了血氣,恐怕是成精了。”

    我一聲說道:“現在要有一位經驗老道的風水師,來化解這石頭上的血氣,才能成。”

    “上哪去找這樣的人?”槿叔問我。

    我瞅瞅楊彪,搖頭。

    “誒,昨晚上那個老道不成嗎,我看他很有本事?”楊彪一聲叫道。

    “這……要不然找他來看看?”我一聽說道。

    自己只能看出個大概,可讓我破這個兇局,我破不了。

    換句話說,我也沒學過啊。

    而為啥我能說得這麼清楚,我自己都懵逼。

    反正就跟過電影一樣,一看到那井口,就知道咋回事了,很奇怪!

    “在哪,那能人在哪,我去請?”槿叔一聽,一聲很迫切追問道。

    “我們跟他也只是一面之緣,當中還發生了點不愉快,要不然咱們上街找找去,反正這山城也不大?”我提議道。

    “好好好,這就去,這就去。”槿叔一聽,緊著往出走。

    “行啊,強子,我崇拜死你了,這咋一套一套的呢,可把我給說蒙了。”隨著出鐵門往前院走,楊彪說道。

    我卡吧卡吧眼睛,也琢磨不透自己這是咋回事?

    就這樣回到前院,一看門口那搖椅上空了,毛毯掉在地上。

    “景潤,景潤?”槿叔很詫異喊。

    “是坐累了,進屋去了吧?”楊彪說道。

    “不可能,你們不知道,景潤身子骨無力,早都不能走路了,是要有人攙著才行。”槿叔有些慌張的叫。

    “那我到屋看看,看看去。”隨著這叫,槿叔衝屋裏去了。

    不大一會兒轉出來,說沒有。

    “這能上哪去了,就算他自己能走了,我喊他,他也該應聲啊?”槿叔說道。

    “門,大門開了,應該是出去了。”這時候,楊彪在玄關牆後面叫。

    我跟槿叔轉過去一看,那本來被槿叔給關閉嚴實,上了插管的大門,虛掩開了。

    “這……景潤,你咋回事啊,你不是從來不離院的,這咋出去了?”槿叔跑出去,衝到空曠曠大街上喊。

    沒有人,山城本來人口少,又大中午烈日當空的,就更沒人出來了。

    “鞋……那是不是柴景潤的鞋子?”楊彪眼尖,指著路邊一隻翻轉的布鞋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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