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魚術子詐死
“鬼!”楊彪說道:“但是由於一直在陽世間生活,所以又有了人氣。”
“啥玩意啊?鬼能在陽世間生活,還有了人氣?”我沒好口氣搥楊彪道。
“反正我爹這麼跟我講的,說什麼白家的男人,必須要娶女鬼做妻子,又什麼大陰口大陽口的,我整不明白,但這個鬼娘,的的確確是在陽世間生活了,嫁到了白家,生下了三界盟主白承祖。”聽我搥他,楊彪說道。
“奧,還說她因為懼怕陽氣,大部分時間,都是躺在棺材裏睡覺。”隨著這說話,楊彪又補充一句道。
“在棺材裏睡覺?”我想起了那幅畫。
鬼娘可不是從棺材裏往出爬咋地。
可為啥要畫一幅那樣的畫,掛在牆上呢?
是爲了供奉香火嗎?
想想也對。
老鬼是白家的鬼奴。
奴才供奉主母的畫像,也是很正常點事。
“如果真是鬼的話,她就不會死,她來接一凡回去,也是很正常點事。”隨著這尋思,我懸著的一顆心落下來了。
於是對著楊彪說我要出去辦點事,讓楊彪在鋪子裡等我。
“啥,你又要甩開我自己走,你咋總是這樣呢?”楊彪嘟囔道。
“我很快就會回來,另外你覺得你娘這塊不擱個人看著,能行嗎?”我問楊彪道。
“好吧,那你快去快回。”聽我這說話,楊彪嘆氣了。
就這樣走出鋪子,我一路坐車奔臥龍嶺方向去。
等緊趕慢趕,趕到臥龍嶺上一看,眼前一個大墳包,墳包前立有一個石碑,上面寫著魚術子之墓幾個大字。
“額,魚術子前輩死了?”眼瞅那墓碑,我一聲驚叫。
隨即抬腳奔旁邊的幾間石屋子去了。
是房門敞開,沒有人。
灰塵都堆積多老厚的,地上散落著成堆的小蟈蟈籠子。
“這……”我想起魚術子前輩送我的那幾只小蟈蟈籠子了,我還真沒有用到。
可揹包裡咋沒有了呢?
我又扯拽過揹包仔細翻找一遍,的確是沒有了。
好像自打我在那陰木棺槨裡醒來之後,就沒看到那幾只小玩意。
“怎麼會死呢……是被歐陽山給殺了?”我一聲很驚心叨叨往出跑,這就按個房屋裏尋找,嘴裏喊叫著袁大哥。
魚術子死了,袁大哥應該還在吧?
“袁大哥……袁大哥?”我不住聲叫喊,等把所有房屋都給找遍了,也沒見半個人影。
“袁大哥被擄走了?”我想起歐陽山說袁大哥是三界盟主骨舍利化身的事了。
“一定是這樣了……可魚術子怎麼能死呢,歐陽山真能殺死他?”我叨叨叨又來到那墳頭前,坐下了。
麻煩了!
魚術子一死,這條線索又斷了。
而歐陽山帶著袁大哥又不知去向,我上哪找去?
“真的就能死嗎?活了這麼多年的老妖精,說死就死了?”我瞅著那墳頭嘀咕,咋尋思咋覺不可思議。
就算當年魚術子欺騙歐陽山了,那歐陽山頂多是從魚術子手裏搶走袁大哥就是了。
也不至於會要了魚術子的命啊。
咋說他們都是青郎手下的人,會因為這點事情,而自相殘殺嗎?
另外我也懷疑,歐陽山真不一定是魚術子的對手。
因為魚術子老頭給我的感覺,老深不可測了。
而歐陽山,除了會扮鬼嚇唬人之外,還真沒看出來有啥大本事。
“不行,我得挖開墳頭瞅瞅。”隨著這尋思,我起身找來一把鐵杴,奔著墳頭挖上了。
眼見為實,我特碼誰也不信。
這樣子想的,我是把整個墳頭土給掘開,等開啟黑木棺材蓋一看,我又傻眼了。
這棺材裏躺著一個白鬍子老頭,是一身青衣,身形很修長,不正是在骷髏堡裡失蹤了的景大川嗎?
“呵呵呵呵呵……我瞞得了所有人,確沒能瞞過你!”這時候,身後猛然間一聲呵笑,我轉回頭一看,看到活蹦亂跳的魚術子了。
“你……魚術子前輩!”我雙手合十,給魚術子行禮。
“別別別,可千萬別這樣,我受不起,青郎,你已經是青郎了,你是我的主人,我給你行跪拜大禮纔對。”魚術子前輩給我跪下了。
“不不不,不管我是誰,您是前輩,快起來,起來!”我趕忙把魚術子給攙起來了。
“哈哈哈哈哈……怎麼,你認得他?”魚術子瞅我笑了。
“認得,他叫景大川,救過我的命。”我說道。
“嗯,那你知道他是什麼身份嗎?”魚術子又問我道。
“好像是……孟婆的人吧?”聽魚術子這問,我很遲疑一聲答道。
始終沒搞懂景大川是什麼人。
但從他幾次搭救孟成蘭來說,他應該是孟婆的人。
“不,他是仙道魔的人,是當年禍亂三界的孤煞星,紫殤的座下法王。”
“啥,紫殤……老鬼的兒子?”我一聽,叫了。
“對,你知道老鬼是誰了?”魚術子又問我。
“知道了。”我說道:“我不但知道了老鬼是誰,還知道了白家人,白家的白承祖,是一個女鬼生的。”
“誰告訴你這些的,你是怎麼知道的?”魚術子一聽,又問我道。
“我也是無意間知道的。”
聽魚術子這問,我也就毫不隱瞞的把離開這裏以後去找歐陽山,以及在那屍語村子裏所發生的事。
再後來是怎樣進入到輪迴谷裡,以及在輪迴谷裡又是怎樣與群魔爭鬥的,最後自己掉落到了化龍池裏。
然後在一個大墓裡被人給挖了出來,流落到無名島上,被老鬼給救了。
反正發生的所有事情,我都對魚術子講了。
“楊彪……這個楊彪倒知道的很多,他不會是楊右將軍的後人吧?”聽完我講述,魚術子倒對楊彪感興趣了。
“應該是。”我點頭道。
“這樣啊……你先把他埋起來吧,這是一條臭魚,先讓他在這爛著吧。”看我點頭,魚術子讓我把棺材蓋蓋好,再把墳頭給埋起來。
“他……是真的死了?”我遲疑瞅瞅景大川那慘白白的臉色,問魚術子了。
“埋住他就死了,不埋住他就活了。”聽我這問,魚術子很含糊的回答我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