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不可思議的人出現了
“費那勁幹啥,還矇眼睛,這不完事了嗎。”隨即楊彪像拖死狗一樣,扯拽北瘸腿往出去。
“楊彪,我真不是跟你開玩笑,你一定要保證他的安全,咱們以後還會用到他的。”看楊彪是真下死手,我又緊追出去叮囑道。
“知道了,我走了!”楊彪拖拽北瘸腿走了。
“大哥哥!”一凡又趴我身上哭叫了。
“好了,一凡,沒事了,肚子餓了吧,我去給你弄吃的。”我到廚房弄了一碗稀飯,端給一凡吃。
“大哥哥,我怎麼突然間病倒了,我是咋地了,好像是做了一場夢,我夢見太爺爺了。”一凡趕著喝粥,趕著哭叫道。
“你脖子上的吊墜是咋回事,你知道嗎?”我問一凡了。
“吊墜?奧,我從小就戴著了,太爺爺說是我爹爹留給我的護身符,還說這東西能保護我,不讓我往下摘,要一直戴著才行。”聽我問,一凡說道。
“嗯,你喝粥吧。”
我回了一句說道:“一凡,你要記住,你是個男子漢,要堅強,以後可不許像個小女孩一樣,哭哭啼啼的了。”
“那樣會讓人笑話,另外對你身子骨也不好,記住了?”
“嗯,我記住了!”一凡又擠出幾滴眼淚疙瘩,說記住了。
就這樣在鋪子裡等楊彪,我尋思等他回來之後,讓他在鋪子裡陪一凡,我好起身去找臥龍嶺找魚術子前輩。
是一天多時間過去,第二天一大早我還沒等著睡醒呢,外邊傳來咣咣的敲門聲了。
我以為是楊彪回來了,起身去開門。
“你好,我是來帶一凡走的。”隨著我把房門開啟,猛不丁的就從門外走進來一個女人了。
女人像風中殘燭一樣,身形無比枯瘦。
是灰白白的一張臉,幾縷稀疏的長頭髮用一條手帕很隨意的紮在腦後,瞅著就跟一個要死的人一樣。
“你……是你?”我細瞅瞅後退幾步,不禁腦瓜皮唰的一下子,頭髮根都立起來了。
這女人我認識啊!
是誰呀?
正是我在無名島上時候,所參拜的那個畫中女人。
也就是那個從棺材裏往出爬的女鬼。
“我叫鬼娘,把一凡叫出來,我帶他回去。”隨著我這驚魂動魄的瞅她,女人說道。
是說話語聲像蚊子哼哼,十分沒氣力。
“帶他回去,回無名島嗎?”我一聽,問道。
“一凡,來,我的孩子,我帶你去見你爹爹去。”女人不再理會兒我,衝着我身後一擺手喊道。
我轉回頭一看,看到一凡很呆滯眼神往過走,像是失了魂一樣。
“一凡,一凡……你認得她嗎?”我喊問一凡道。
“找爹爹,我要去找我爹了,大哥哥,謝謝你的照顧,我得走了。”一凡像一個機器人一樣走向女人,牽起女人的手,往門口去。
“這……不行,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你不能帶一凡走!”我一見不對呀,這就上前一步去拉拽那個女人。
然而女人一手扯拽掉腦後的絹帕,欻拉一下子在我眼前一抖,是一股子白煙升騰當中,房門啪啦一聲響,兩個人都沒影了。
“這……一凡?”我追出房門一看,微亮的晨曦當中,衚衕裡空蕩蕩的,哪裏還見有什麼人。
“怪哉了,又出鬼了!”我叨叨著坐房門口,咋尋思這事都怪。
畫中的女鬼活了。
還跑到這來把一凡給帶走了。
“鬼娘……是個鬼仙?”我撓腦袋。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女人應該是來幫一凡的。
因為她確實是無名島上的人。
不,是一幅畫中的女鬼。
但要從當初老鬼對那幅畫的恭敬態度來說,這個女鬼整不好,還真是一凡的家人。
因為剛纔這鬼娘說了,要帶一凡回家。
還說是帶一凡找他爹爹去。
“他爹沒有死……一天,一凡的爹爹是叫一天。”我叨叨著想。
既然一凡爹爹沒有死,那為啥不親自撫養一凡,反而把一凡丟給他的太爺爺呢?
“你這是幹啥呢,強子哥,睡醒了?一凡呢?”我這正滿腦瓜子嗡嗡的尋思著呢,楊彪欻欻欻的回來了。
“我把那瘸子玩意送出去好遠了,都過了好幾個城鎮,才把他給扔路邊上。”楊彪一屁股坐我跟前說道。
“他告訴你怎麼救黑巫婆婆了嗎?”我調整一下心情,問楊彪道。
“誰知道真假呀,你也真敢信他的話。”
楊彪掏出煙扔給我一根,點著了說道:“他說用五大牲口的血混在一起,在配上什麼死靈結出來的紅蘿果,給黑巫婆婆硬灌進肚子裡,黑巫婆婆就活了。”
“什麼……紅蘿果?”我一聽,大叫。
“咋地,那紅蘿果是啥,你知道啊?”楊彪問我了。
“是煉獄大火裡所煅燒的那些個死靈,結出來的果子,長在煉獄壁崖上,顏色紅彤彤的,形狀有點像胡蘿蔔,據說吃了可以讓人長生不死。”我說道。
“啊?那咋整啊,誰能整出來,不是閒扯呢嗎?”楊彪一聽,叫了。
“是我們失誤了,忘記了一件大事。”我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進屋道。
“啥玩意失誤了,咋地了?”楊彪跟進來問。
“你不是說陸小釵的屍身沒有腐爛嗎,那我們為啥不順帶著讓北瘸腿把小釵姐姐給救活過來呢?”聽楊彪這問,我很有些頹喪的說道。
“對呀,咋把這個茬給忘了?”楊彪一拍腦門子。
“哎,什麼事都是該著,以後有機會再說吧。”我進屋收拾一下揹包,轉身往外走了。
“你幹啥去……一凡呢,人呢,咋不見影?”楊彪很詫異問我。
“被人給帶走了。”我說道。
“對了,楊彪,你知道一個叫鬼孃的人嗎?”我尋思尋思,轉身問楊彪了。
“鬼娘?那不是白家的老夫人嗎,白承祖的親孃啊!”楊彪一聽,叫道。
“什麼……三界盟主的親孃?”我一聲確認道。
“對啊,是不是長得很老很老,一副走路都直卡跟頭模樣,臉色灰白白的?”楊彪問我了。
“是那個樣子。”
我一聽說道:“她到底是人還是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