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又差點被人給賣嘍
我要是告訴他,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姓名,他能信嗎?
所以我只好閉著眼睛瞎謅了。
“奧,李,大師,我姓王,叫王小虎,今年二十歲吧。”我說道。
“二十歲吧?啥意思,是二十虛歲啊,還是週歲?”老頭問我了。
“虛歲,是虛歲。”聽李半仙遲疑,我緊忙說道。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你先吃著,我去拿壺酒去,咱們邊喝邊聊。”李半仙起身走了。
看李半仙走了,我趕緊扒拉飯,想著填飽肚子好離開。
可還沒等我把飯給扒拉完呢,李半仙手拿一瓶白酒,轉回來了。
“來來來,為我們熱心腸的王小虎,幹一個!”李半仙倒滿兩杯酒,舉杯喊我幹嘍。
一見人家陰陽先生親自給我倒酒,我哪有不喝的道理啊。
於是我端起酒杯剛要往嘴邊送,一個滿臉長大粉刺的年輕人衝上來了。
“王小虎……哎呀,我的小虎大哥,好久不見,好久不見,我這聽說你來了,就揚哪找你,快走快走,家裏飯菜都做好了,就等著你一人呢。”來人是拉起我的手就走。
“啊?”我愣住了。
“走啊,快走快走,都這到地方了,還不知道進家,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著急嗎?”年輕人是連拉帶拽又衝我卡吧眼睛的,把我給帶離那院子,奔著大路上去了。
“你你你……你是?”我一見,是又驚疑之間,又很高興。
難不成這個人認識我,他知道我是誰。
可轉念一想不對呀,他喊的是王小虎,是我瞎謅的名字。
“你啊,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槓頭,要不是我拉你出來,你就給那女人做陪葬了。”聽我這問,男子說道。
“啊?”我沒太聽明白。
“哎呀,你知不知道那李半仙是幹啥的,那是個壞事做盡,喪盡天良的主。”
看我沒聽明白,男子拉我出村說道:“他看你是單身一個人,又瞅著面生,然後就對你下茬子了。”
“這要不是我拉你出來,你喝了他的酒,那就完了,那酒裡,百分百下了迷,藥。”
“什麼……為啥呀?”我還是沒太懂。
“那能為啥,爲了錢唄,你知道就你這樣一個鮮活活的屍體,能賣多少錢嗎?至少得兩萬塊呀!”聽我還問,男子說道。
“兩萬……”我一聽,驚訝住了。
這是咋地了?
在我被裝進棺材裏的時候,差點被人給賣了屍體。
好不容易逃出來了,又差點被人給賣嘍。
這世上流行賣人咋地?
“好了,你走吧,就當我做了一件善事,我還有大事要辦呢。”男子攆我了。
“那兄弟你叫啥名字?今天這事謝謝你了。”我說道。
“王老白,你叫我王老白就行了,我在家排行老小,長的又白,所以大傢伙給我起個綽號叫王老白。”男子說道。
“好,王兄弟,我走了,再次感謝你出手相救,謝謝!”我一抱拳起身,剛要走,男子把我喊住了。
“等等,小虎大哥,哎呀,是我看走眼了嗎?你練過劈陰掌啊,你也是學陰陽術數的?”這王老白起身把我右手給抓住,細看我手掌心了。
“這,這是劈陰掌?”我尋思尋思,下句話憋回去了。
我右手掌心是濃黑黑一片,就跟墨染了一樣。
我還以為是天生帶來的胎記呢。
結果聽王老白一喊什麼劈陰掌,我留了個心眼,沒再往下說什麼。
“哎呀,你竟然練成了劈陰掌,你哪門哪派的?”王老白問我了。
“我……沒門沒派,是祖傳的,我太爺爺教給我的。”聽王老白這問,我遲疑一聲,又瞎編了。
“奧,那你太爺爺一定很厲害了,小虎大哥,但不知道你這是要上哪去,只是打這裏路過?”王老白又問我道。
“是路過。”我說道:“沒啥事瞎逛,揚哪逛著玩呢。”
“這樣啊……得得得,咱哥倆遇到是緣分,既然你沒啥事,那就跟我逛吧,我帶你回去見我師父去。”王老白一聽說道。
“你師父……你師父是誰?”我一聽,問道。
“北瘸腿,聽到過沒有?”
聽我這問,王老白很是得意神情說道:“大名鼎鼎的北瘸腿。”
“南閻王北瘸腿,是陰陽界的泰山北斗,一南一北兩個扛把子,怎麼樣,想見不?”隨即王老白又很自豪語氣的問我了。
“一南一北兩個扛把子……陰陽界的泰山北斗,奧,好啊,隨意吧,反正我也是揚哪瞎溜達。”我一聲嘀咕道。
自己手掌心上的黑墨不是胎記,竟然是劈陰掌。
這劈陰掌又是什麼,陰陽術數的一種?
同時我又想起揹包裡的那些符文了。
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難不成我真是一個走陰陽的人?
“太好了,來,小虎哥,抽菸。”聽我答應跟他去了,王老白掏出煙喊我坐樹根底下,這就開啟話匣子了。
“我師父呢,是一個雙腿有殘疾的人,常年坐在輪椅上,最擅長的就是治病救人,那不管什麼人到了他手上,保管藥到病除。”
隨著給我點著煙,王老白很是驕傲的口氣說道:“反正這麼說吧,就是死人到了他手裏,那都能給整活嘍,你信不信?”
“那麼神?”我一聽,說道。
“是啊,你知道我師父是用啥配藥來救人嗎,是死人屍體。”
王老白接著說道:“這不,我就是來偷這死人零件來了,要不能碰巧救了小虎哥你嗎?”
“什麼……用死人配藥?”我一聽,怔住了。
“那有啥稀奇的,只要能救命就行唄,這叫屍醫,在三界走陰陽當中,我師父是蠍子粑粑獨一份,要不然能有那麼高的名望,坐上泰山北斗的位置嗎?”
王老白一聽,又很是自豪的說道:“你以為那泰山北斗位置,是那麼好坐的,沒兩把刷子,你坐得上去嘛。”
“那……那你今天是打算偷啥呀?”我一聽問了。
“偷那女屍腎臟。”
聽我問,王老白說道:“最近師父又接了一個大活,需要死人腎臟來給人治病,而且還是要新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