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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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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盜墓四大門派

    不,不是喝,而是像吸管一樣,把不斷流下來的血液,全部吸到肚子裡。

    河童的肚子在變大,青紫色肚皮撐得很薄很薄,看著隨時都能爆開一樣。

    “嘔……”河童猛仰起碩大頭顱,發出一聲聲怪叫,兩隻纖細得像麻稈一樣的小胳膊高高舉起來,從嘴巴里吐出一條蟲子了。

    不是吐,是爬。

    白胖白胖的一條小蟲子,很勉強的從河童那蠶豆一般的小嘴巴里爬擠出來,大概有三寸左右長。

    並且隨著爬出來,蟲體顏色在慢慢變暗,變成銀灰色了。

    我擦抹眼淚瞅瞅,把蟲子給抓起來,塞自己嘴裏了。

    不知道怎麼吞下去的,反正咕嚕一下,進肚了。

    “一真大師,再也不見!”我跪地磕了三響頭,往回走了。

    心裏壓抑得要命,都說不上咋回事了。

    一真大師說這象鼻蟲母,是龍鱗化身,我似乎有點明白了。

    也就是說,當年的那條白龍,死後身體散落到各處。

    而我現在所要破解的十相玄機,就應該是來找齊那條白龍的所有化身,然後湊到一起,它就能再次復活,飛昇了。

    “這就是贖罪嗎,可為什麼要搭上那麼多人性命,我一個人來完成就好了……”我叨叨著回到鐵門前,只輕輕一拉,鐵門開啟了,楊彪在外面很驚喜的看著我。

    “強子……強子你可出來了,可擔心死我了,你怎麼樣,沒事吧?”楊彪滿臉驚喜的叫。

    “沒事。”我回了一句,倒退幾步助力,躥跳過那個水坑子了。

    “強子!”楊彪一把摟抱住我,哭叫得不行了。

    “我……我還以為你出不來了呢,壞強子,你總是讓我擔心,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現在爹孃都走了,你要是再出點啥事,我就真不能活了。”楊彪很感人的摟抱我哭。

    “楊彪!”聽著楊彪那催人淚下的話語,我終於繃不住了,撲到他肩膀上大哭。

    “楊彪,我真的好痛苦好痛苦,誰能告訴我應該怎麼辦,我不想這樣啊,不想再讓自己滿眼血腥了,我只要做正常人,做個普通人,行不行啊?”我哭叫道。

    “行,行,不哭,不哭了,咱不哭了,走,咱們先上去。”楊彪給我擦抹眼淚,拉著我順井壁梯子往上去。

    “對了,你看到面具人了嗎,他沒對你咋樣吧?”我突然想起這個事了。

    那面具人逃跑離開,應該能看到楊彪纔對。

    “面具人……沒有啊,奧,有個蒙面人從鐵門裏跑出來,然後上去了。”

    楊彪一聽說道:“我還想喊著他問問,看沒看見你,結果他跑的非常快,一溜煙就爬上去走了。”

    “嗯。”我應了一聲爬出井沿,從揹包裡掏出兩注香火點著,插地上了。

    “張四小子,你安息吧,沒辦法,就像當初你所說的那樣,遇見我娘跟我,就是你的災難。”

    我喃喃坐地上說道:“還有一真大師,實在對不起,是我逼迫你洩漏天機,這才遭天雷打散魂魄,死不瞑目的,真真是對不起!”

    “強子,張四小子死了……”

    楊彪瞅瞅,蔫咕咚一聲問我道:“剛纔那真是在打雷,我還以為是地震了呢,那……一真大師是誰呀,你在那鐵門裏,都經歷啥了?”

    “經歷了很多,楊彪,走,咱們離開這,我餓了。”我起身站起來,走出柴家大院,直奔路邊飯館去。

    喝了好多好多酒,直到把自己灌個酩酊大醉,這纔在楊彪攙扶下來到一家小旅館裏,睡著了。

    “楊彪,我想明白這柴家大院是咋回事了。”

    隨著第二天醒來,看楊彪瞪小眼珠瞅我,我坐起來說道:“柴家的人,應該也跟我李強有很大淵源,不,是跟那條銀線蛇,鑽我腦子裏的銀線蛇,有很大關聯。”

    “想柴家後院的土山,其實就是個地穴,井口是地穴入口,他們是帶著某種使命,在看護象鼻蟲。”

    “楊彪,還記得我們上次來的時候,我所吃掉的象鼻蟲嗎,那不是蟲母,我昨天把象鼻蟲母給吞吃掉了。”

    “啥……蟲母?”楊彪一聲叫。

    “是啊,反正很複雜。”

    我一聽說道:“你不是總問我,一真大師是誰嗎,其實他的真實身份,我也沒弄懂,只知道他是什麼張天師門派。”

    “奧,你看看這個小銅牌,認不認得?”我說著,從兜裡掏出那塊小小銅牌,遞給楊彪了。

    “張天師……天啊,張道陵,五斗米道創始人,傳說當年被太上老君授以三天正法,命名為天師,後人尊稱那張天師為正一真人,老祖天師,只是後來隨著時間推移,五斗米道沒落,門下弟子散落各處,再就很少有人聽說了。”楊彪一聽,很驚乍一聲叫,接過去那銅牌細瞅。

    “百無禁忌……這不是發丘派的物件嗎,發丘派的傳家銅印。”隨著一看那銅牌,楊彪又一聲叫道。

    “什麼是發丘派?”我問了。

    “盜墓四大門派之一。”楊彪一聽說道:“就是盜墓賊。”

    “強子,想自古以來,盜墓賊共分成四個大的門派,第一大門派是摸金派,是三國時候曹操所創立的。”

    “摸金派的人會佩戴一枚像野獸牙齒一樣的摸金符,來保佑自己平安。”

    “而這發丘派,是盜墓派系的第二大門派,也是唯一一個家族傳承的門派,依靠風水星相學來給墓穴定位,聽說十分厲害,而這塊寫有百無禁忌的銅牌,就是他們的家傳銅印。”

    “啊,你咋知道這麼多?”我瞅瞅楊彪問了。

    “書啊,我爹的這本書裡都有記載。”楊彪從揹包裡掏出那本沒皮的爛書給我看。

    “奧,盜墓賊……也就是說,面具人的祖上,是個盜墓賊?”我一聲叨叨。

    沒太想明白。

    五斗米道,也就是一個道家,怎麼就出盜墓賊了?

    還有侯三跟一真大師,也沒見他們穿過道袍啊。

    “反正這是發丘派人的東西,錯不了,這邪乎玩意,沒有人敢瞎寫亂造。”楊彪把銅牌遞給我說道。

    “嗯,我們馬上也要去盜墓了,去找七星墓。”我接過銅牌說道。

    “啊,在哪啊?”楊彪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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