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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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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童依白失蹤

    “張先生,您來了。”

    張天賜的車纔剛停到黑市拍賣會門口,裡頭就非常匆忙的,應出來個人。

    是之前在拍賣會上,跟在童依白身後,捧著盒子交給他的,那個穿著黑旗袍的女人。

    “怎麼了?”

    張天賜眉頭緊皺。

    那女人立刻被嚇得一哆嗦。

    “我們幾個還正在和管家商量,要不要去找張先生。”

    “我家小姐不見了。”

    不見了?!

    不由自主,張天賜腦子裏就浮現出那天晚上,對童依白威逼利誘的那兩個所謂師兄。

    “就前兩天,小姐出門辦事,走的時候還交代晚餐會回來用。”

    “然後就沒了訊息。”

    張天賜皺著眉,扭頭去看那黑旗袍女人。

    “你們沒有派人出去找嗎?”

    “找了。”

    女人忙不迭的答話。

    “這兩天,我們已經用了所有手段,只能查到小姐的車在兩天前的下午,上了青城山。”

    “我們也派人上山去尋了,卻沒有發現小姐的車。”

    這他大爺的。

    張天賜在心裏暗罵著,臉上的表情更加難看。

    “好了,這件事我知道了。”

    所有事情都堆到一起。

    千頭萬緒。

    他腦子更亂了。

    “張先生,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我家小姐不會發生什麼危險吧?”

    張天賜下車。

    並沒有回答黑旗袍女人的話。

    “你家小姐離開之前,有沒有遇到什麼不同往常的事情?”

    以童依白的手段和身份,遇到普通意外,肯定困不住她,除非她自己願意。

    可若是再遇到自己師門的二位,那張天賜就不敢保證了。

    更加嚴重的是,如果童依白真的是遇到自己師門中人,被綁了被擄了,張天賜就更無從找起了。

    黑旗袍女人想了好半天,臉上突然出現恍然之色。

    “對,那一天我家小姐離開之前,似乎收到了一封信,是她母親寄來的。”

    童依白的母親?

    張天賜腳下步子一頓。

    疑竇叢生。

    童依白的母親被她的師父據爲己有,淪為爐鼎,這件事,是那天晚上,張天賜從童依白和她兩位師兄的交談中得知的。

    “依白的母親?”

    張天賜扭頭看黑旗袍女人,突然笑了。

    臉上原本急切的表情,也漸漸消散。

    “你見過依白的母親,知道她是什麼身份嗎?”

    那黑旗袍女人一愣,繼而搖頭。

    張天賜臉上的笑,更濃烈。

    “既然你沒見過依白的母親,甚至不知道她老人家是什麼樣的身份,又怎麼能確定,依白收到的心是她母親寄來的。”

    一個正常女人,若自己身陷囹圄,無法脫身。

    那她心中所願所想,必然是好好保護自己的孩子,保護自己最親近的人。

    就像他的姐姐對他。

    僅憑這一點,童依白的母親,就絕對不可能寫信,招童依白回師門。

    這個黑旗袍女人臉上飛速閃過一絲心虛。

    辯駁道:“是我家小姐自己說的。”

    “她說母親找她有事,要出去一趟,晚餐之前回來。”

    那邊更不可能了。

    眼前這女人,說的越多漏洞就越多。

    一個被人視作爐鼎,極有可能連自由都沒有的女人,又怎麼可能約自己的女兒外出見面?

    撒謊都不會打草稿。

    張天賜似笑非笑地看著那黑旗袍女人,一步步逼近她。

    “你把你之前說的話,再說一遍?”

    那女人不明就裏,可在張天賜渾身氣勢強烈的壓迫之下,還是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我家小姐失蹤了,失蹤之前最後一次出現,是在上青城山的山路上,我們都找不到她,還請張先生幫忙。”

    張天賜挑眉。

    這幾句話都是編得天衣無縫。

    “還有呢?”

    黑旗袍女人臉上出現訥訥之色。

    再開口間,有了遲疑。

    “我家小姐離開之前,交代了晚餐會回來用,還說,是母親約她出去有事要聊。”

    鬼扯。

    張天賜斜斜地勾著嘴角,眼神冰冷如絲。

    又提一步,朝那女人逼過去。

    “最後一句,你再說一遍!”

    黑旗袍女人緊張的嚥了一口唾沫。

    根本不明白,張天賜為什麼會讓她反覆重複這一句。

    但,還是緊張的開了口。

    “我家小姐說母親約她有事要談,會在晚餐前回來,卻一直到今日都沒有現身!”

    她的聲音還在空氣裡飄,臉色就已經變得煞白。

    “很好,你倒是很聰明,發現了自己話裡的漏洞。”

    那黑旗袍女人緊張的張了一下嘴巴。

    臉上飛速閃過一絲震驚。

    卻依舊嘴硬。

    “恕奴家聽不懂張先生在說什麼。”

    “沒關係。”

    張天賜似笑非笑,表情淡漠。

    他不由分說的直接上手,一把拽住那黑旗袍女人的手腕,就將人帶到了樓上,童依白的辦公室。

    “張先生。”

    黑旗袍女人百般掙扎,始終無法脫身。

    終於感覺到害怕。

    “張先生,你要幹什麼?”

    張天賜是什麼樣的手段,她是親眼見過的。

    即便是像沈文山,和白文光那樣的人,在他手裏也沒有討到好。

    更何況是自己這個只跟在童依白身後,打雜跑腿的小跟班。

    “張先生,我說的都是實情,我不知道你為何要這樣。”

    “依我看,你對我家小姐根本就不是真心的,你若是真心喜歡我家小姐,真的擔心她,就應該現在立刻去青城山找她。”

    “而不是拖著我,企圖對我行不軌之事。”

    張天賜粲然笑出聲。

    “不軌之事?”

    他目露嘲諷地盯著黑旗袍女人,譏諷的挑眉。

    “憑你也配,肖想我對你行不軌之事?”

    張天賜按著那女人,啪的一下坐在童依白辦公桌後的弓椅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出兩根繩子,將她兩隻手反轉著,綁在椅子後。

    另一根繩子,遮住那黑旗袍女人的眼睛,綁在了椅背上。

    “去,給我提一桶水回來。”

    張天賜掃了一眼,圍在辦公室門口看熱鬧的眾人。

    話才一說出口,就已經有人著急忙慌的跑開。

    不消片刻,就一桶水回來。

    張天賜捏著指訣,從指尖逼出一絲靈氣,擊穿水桶底部,緊接著,用靈氣將那一桶水托起來,任由從水桶底部不斷滴落下來的水滴,滴答滴答的砸在黑旗袍女人的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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