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始亂終棄
“負心漢!”
眼看即將離開這個地方,周卓陽可從來沒想到有人會衝出來給他喊這三個字。
他更沒想到這三個字居然還有一天能落到他腦袋上!
“你是……”周卓陽上下打量一下對方。
“你別管我是誰,我只是問你,你要不要救一救我家小姐?”這個美女雙手叉腰,粗生粗氣的問道。
“師父,她家小姐是誰?”
周卓陽就是找一找眼睛,基本上就能知道這是誰了。
因為那個世界上能這麼粗聲粗氣跟他說話的大概也只有一家人了。
就是昨天晚上那個與他一夜的人。
這算是什麼神情節?
“你只要跟我過來,然後再跟我看看這幾個人就行,如果你真救不了的話,也耽誤不了你多長時間,但是必須得讓你經過這一段時間之後才能走。”
“這恐怕我不能答應?”淚地冥出聲阻止。
他和林瑩兒兩個人都摸不著頭腦。哪兒冒出來這麼一個黃毛賊理直氣壯的衝他們這麼發脾氣?
不過最讓他們驚訝的就是周卓陽的態度。
因為周卓陽被這位美女一說,完全就是一臉不自然的表情。
看來,這又是什麼時候欠下的冤孽啊。
“你老實跟我說,這是你什麼時候欠下的風流債?”淚地冥問道。
“我要說昨天晚上你信嗎?”周卓陽反問。
淚地冥和林瑩兒都搖了搖頭。
他怎麼就這麼巧呢?人家今天來討債,是他昨天晚上欠的風流債。
衆所周知,這風流債這個東西跟錢財的債務是不一樣的,一般情況下都得有一個很長的時間。
因為欠下風流債的人往往流的夠快。
有個詞語專門形容這種人叫做什麼呢:始亂終棄。
周卓陽肯定不能做這個始亂終棄的人,所以也只好跟著這個美女去了那個醫院。
醫院的一片小院子裡面,在裡能夠看到遠處的海灘。當夜幕降臨的時候,路上要比海灘上亮。
在地方可以看到,遠處的海上是一片明亮的,都是已經到來即將靠岸的航船。
一對母女站在庭院中向遠處看著大海。
周卓陽曾經無數次的想過自己再一次見到葉雲雨究竟是一個什麼樣子。他永遠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同時見到兩個!
沒錯,她們母女長得是一模一樣,有著同樣的國色天香。只是母親現在坐在輪椅之上,臉上出現的是對死亡的不甘和悲憤。葉雲雨卻是一臉平靜的看著遠方,似乎是若有所思。
周卓陽她究竟在想的是誰?無論是他不是他,都會讓他心中一滯。在晚上,與他雲鬢廝摩的身影在眼前,周卓陽發現自己終究沒有將一切放下。
雖然天晚上他們兩個都相約都要忘記。可有些事情畢竟是難以忘記的,畢竟是百日恩呢。
“怎麼樣?他們兩個人美得像一幅畫吧?”旁邊一箇中年美婦慢步走上來,對周卓陽和淚地冥兩人笑盈盈的問道。
“夫人。”送他們兩個人過來的美女,趕緊稱呼一聲退到了一旁。
如果說,葉雲雨母女兩個人已經美得驚世駭俗了,紅楓夫人是另外一種感覺。
一對母女是驚為天人,而眼前則是最純粹的人。
在世界上,你絕對找不到第二個笑的如此溫柔的人。
周卓陽在腦海當中曾經想過無數次情況。他若是在一次見到葉雲雨應該是什麼樣的情景。
眼前的情景,卻是永遠在腦海之外。他勾勒不出來,再次見面得天時地利人和。
他只知道自己傻在裡了,面對曾經和自己有過一次的人。
她是想坦白承認兩個人認識,還是想想裝不知。
周卓陽連都沒有把握。他只能在原地看著她,手足無措。
如果看,周卓陽到時還真感謝讓他措手不及的紅楓夫人。她的確是一個善解人意的人。
“你是周卓陽吧。”紅楓夫人話讓周卓陽頗為驚訝。
他不知道,從來沒有見過麵的人是怎麼認識他的。
紅楓夫人微微一笑朝著旁邊指了一下。周卓陽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發現在院子的角落裏麵擺著一幅油畫。
幅油畫還沒有畫完,也只不過是欠一些邊角修改之類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油畫上所畫的人分明周卓陽。
“我?”周卓陽看到幅畫知道畫的主人是誰了。
究竟是誰天天在作畫,對著畫裡面的人感嘆,周卓陽心中瞭然。
“雲雨,你看看是誰來了。”紅楓夫人笑著走了對著一對母女招呼了一聲。
葉雲雨轉過頭來看著周卓陽感覺到頗為驚訝。
坐在輪椅上的婦人再轉過頭來也是特別驚訝的。
只是周卓陽都沒想到剛剛還露出陰狠面容的婦人在看到他,一臉的冰霜竟然是雲霄雨霽。
難道傳說當中的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你是怎麼找到裡的?”葉雲雨要比想象當中的平淡很多。
她只是走到了周卓陽的面前,微微一笑而已。
周卓陽有點尷尬的撓撓頭對她說道。
“要找你也不難,只不過是按圖索驥。”
葉雲雨的目光有些懶散的,看上去好像是很疲倦。
她說話的聲音也是柔柔的給人的感覺一種底氣不足,好像隨時都能一低頭睡過去。
“你到底怎麼了?你可不像是健康人。”周卓陽說著拉起了葉雲雨的手切了一下她的脈。
若是換了人,葉雲雨有可能把他的手甩開了。
周卓陽,他們兩個人之間是不用避諱的。他們兩個人畢竟是有百日之恩的,反正在天晚上該乾的不該乾的全都幹完了。
周卓陽也是第一次知道,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如果真的有了百日恩是完全不一樣的。至少女人在他的心中和的女人絕對不同。
“你有點奇怪,到底怎麼回事兒?我感覺你好像生病了。”
葉雲雨的脈搏忽強忽弱,給人的感覺更像是中毒。
周卓陽又用自己的力量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沒有發現任何中毒的徵兆。
她全身的器官都在急速的衰竭,沒有任何的器官病變。一個人油盡燈枯之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