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是外星人啊，”林川捏了捏江夢竹的小臉蛋，“那就把你送給他吃嘍，趁著外星人吃你的時候，我們趕快溜走啦。”b

    “師父！～”

    江夢竹抓住林川的胳膊，不滿地跺了跺腳來。

    “好了，好了，我逗你玩呢，”林川伸手安撫了一下江夢竹，跟著張院士他們，走進了包廂。

    上菜還需要些時間，一行人坐在包間，一邊吃著餐前水果，一邊閒聊起來。

    校長率先開口，“我來這家店不少次了，猜也猜了不下十次，但距離得到獎金，還是遙遙無期奧。”

    劉冬梅跟著附和，“二十萬的獎金，要是這麼容易拿，這家店主就不敢放出來了。”

    張院士低頭喝了口清茶後笑著開口，“我前面說了，這個不是集合的總結，但也是一個數學模型，假設第一種菜是x，第二種是y，總計z種蔬菜，由此我們可以設定一個方程式。”

    張院士沾了點茶水，隨意在桌上寫下一個複雜的方程式。

    “這只是一共用了兩種菜做出的結果，如果是三種，複雜度會增加z_2的倍數，他說的是食材，自然也包括各種各樣的調料，由此，複雜度又上了一個層次。，”

    就在幾人閒談的時候，店鋪老闆兼大廚，聽到有院士來這裏吃飯後，用盡全力做好飯菜後，親自推著餐車來到了包間。

    “這位就是燕大院士吧，久仰大名，我是這家飯館的主廚曹食術，很高興您能來我這家小餐館吃飯。”

    “你好，你好。”張院士很有禮貌的和曹食術握手。

    隨後，眾人在曹食術的盛情邀請下，品嚐了一下被稱為“群英薈萃”的主菜。

    聽到這個菜名的時候，在場眾人臉色不由得變得有些微妙，江夢竹更是直接喊出了下半句，“群英薈萃，不就是蘿蔔開會。”

    桌上其他人都被逗笑了。

    曹食術衝江夢竹伸出了大拇指，“恭喜你，猜對了第一味食材，確實有蘿蔔。”

    江夢竹深受鼓舞繼續向下猜，“大蔥，土豆，醬油，食鹽，米醋……”

    一口氣將肉眼可見的食材，和各種調味料，全部猜了一遍，隨後雙眼放光的望向曹食術，渴望得到他的承認。

    曹食術有些尷尬笑了起來，“這個我就不能再說了，否則，就要被你試出來了。”

    “哼！”江夢竹不滿地哼了一聲，小貓炸毛。

    葉淺溪輕笑一聲，安撫順毛，“夢竹，可憐一下店主吧，這可是二十萬呢。”

    馮教授見狀，出來調節氣氛，“二十萬我也很想要呢，我也來試一下吧，蘿蔔，菜花，雞肉，白菜……”

    馮教授又夾了一筷子，細細品味一番後，說出了二十多種食材，被曹食術笑著否決。

    張院士也被引起興趣，在其他幾人說出自己的看法後，綜合計算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曹食術聽完後，衝着張院士豎起了大拇指，“果然是院士，您說的這些都對了，不過，這道菜完整食材，不算調料，一共有二十八種，暗合二十八星宿。您只說了十七種，還差十一種。”

    這時候，滿桌食客，只有林川沒說過了。

    眾人不由得將期許的目光，投向了林川。

    “師父，就差你了，輸就輸了，我不會笑話你的。”

    江夢竹話是這麼說，嘴角早就快咧到耳根了。

    校長和班主任也跟之勸，不是想看林川答出來，而是希望他和自己一樣，最後回答失誤。

    這樣，大家就是一樣的了。

    雖然在曹食術上來的一瞬間，他已經掃描並複製了他的高階天賦【百味之舌】，可以準確辯認食材種得各種味道，但能不能全部答出，林川並沒有多大的信心，和其他無關，主要是林川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吃過那些食材。

    思慮再三，林川開口提問曹食術，“店主，你這道菜用的食材，都是日常可見的嗎？我記得有很多名菜，在做的時候，會使用一些中藥，既能滋補，也能提味。我不是學醫的，沒有嘗過百草，如果出現中藥材，我絕對猜不出來，”

    “使用藥材，那怎麼可能！”

    曹食術彷彿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指著招牌菜大喊，“這都是最常見的家常菜，我向你保證，每一種你都吃過。”

    林川沒有被他的憤怒嚇到，反倒是露出了自信地笑容。

    “這就簡單了，蘿蔔，白菜，菠菜，芹菜，韭菜……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道所有人都猜錯的食材，”

    林川拿出湯勺，小小的喝了一口，“你沒有使用常見的米醋，白醋，而是用檸檬水調變的酸味，所有猜醋的，全都猜錯了。店主，我說的對嗎？”

    聽到林川報出所有的食材，連自己特製的檸檬醋都猜出來了，曹食術愣住了。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也跟著愣住了，他們沒想到，林川真的能答出來。

    “老闆，老闆，我師父是不是答對了，把小錢錢交出來。”

    江夢竹率先打破了沉默，跳到曹食術面前，索要獎金。

    面對高中的校長，燕大的教授和院士，曹食術不敢抵賴，回到樓上，取出二十萬元的支票，恭敬地送了過來。

    因為是複製的老闆的天賦，林川本不想收，反正他書馬上就要發表了，也不差這點錢。

    “收下吧，”張院士拿起支票，放到林川手裏，“你不收他反而不高興了，而且，你收了這個錢，對於他來說，並不一定是吃虧的，等以後你的成就越來越大，名聲越來越答的時候。因為你在這裏吃過飯，猜出了招牌菜所有的食材，老闆反而會大賣呢。”

    既然院士都這麼說了，飯店老闆也是一臉高興地遞錢，林川也就順勢，把錢收下了。

    他最近確實有點缺錢，尤其是陪江夢竹和葉淺溪出去玩的時候，面對這兩個大土豪，林川著實有些囊中羞澀。

    雖說，葉淺溪和江夢竹都不在意這件事，但林川在意呀，他不想總花女孩的錢。

    林川收錢後，自謙一句：“張院士，你真是高看我了，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最多是混了幾個省一的名頭，寫了一篇不知道成不成立的數學猜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