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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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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一封信

    周煙兒突然打斷道:“那個姑娘叫什麼名字?”

    “唔,我想想。”方言開始撓頭。

    周煙兒吃驚了:“這還用想嗎?你連人家姑娘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就站在那那兒跟人家聊了半天?”

    “我只見過她兩次。”方言急急地說。

    “見過人家兩次了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你可真是。”周煙兒失笑著搖搖頭,說:“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了。”

    “我真的只見過她兩次,連她叫什麼都不知道。第一次,她向我問路,我給她指了個方向,她就走了。這是第二次,她沒站穩突然摔進了我懷裏,讓春香看到了,她就以為我跟那個姑娘怎麼了。”方言說。

    “那姑娘還摔進你懷裏了?”聽到有意思的地方,周煙兒來了精神。

    “你相信我,我跟她是清白的。看到她往地上摔,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我真的就是扶了她一下,誰知道她會抱著我不撒手,還讓春香看見了。”方言急得直冒汗。

    周煙兒嘆了口氣:“你可真是個傻白甜,讓一個小姑娘給算計了。”

    “你,你是說她是故意的?”方言再傻,此時也反應過來了。

    “你很受歡迎啊,被一個小姑娘給盯上了。”周煙兒點點頭說。

    “可我只喜歡春香。”方言說。

    屋裏陷入了沉默。

    “春香!”周煙兒看著門口,臉上掛著莫名的笑意,慢吞吞地說:“方言說的話,你全都聽見了吧?”

    “春香在門口。”方言一下子跳了起來。

    春眠拉著一個人,嘴裏還在說:“你快進來。”

    春香不情不願地走進來,臉頰紅得像猴子屁股一樣,看周煙兒看桌子看地,就是不看盯著她猛看的方言。

    “當著我的麵,把你的不滿說出來,讓他以後好好改正。”周煙兒說。

    “反正我看到了,那個姑娘抱著他的腰,他也沒有拒絕。我感覺他挺享受的,沒有打擾他就走了。”春香看著地板,彷彿要把地板盯出一朵花來。

    “不是,我沒有享受,我拒絕了,可是那個姑娘,她抱得太緊了,我推不開。”方言手足無措地說。

    “她是女孩子,你是大男人。她的力氣再大,你還能堆不開她?除非你不想推開。”春香鼓著臉頰說。

    “春眠。”周煙兒把春眠叫到身邊,笑眯眯地說:“我們出去吹會兒風,把空間留給這對有情人。”

    春眠照做了。

    外面涼風習習。

    在春眠的攙扶下,周煙兒慢慢地走著。

    春眠耐不住寂寞地說:“少奶奶,你說他們會說什麼?”

    “你想偷聽啊?”周煙兒一臉調侃地說。

    “沒有啊,我就是好奇啦,你不想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嗎?”春眠歪了下頭,模樣天真又狡黠。

    “不想。”周煙兒說。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她們纔回到了房間。

    周煙兒看看方言,又看看春香,表情玩味地說:“矛盾解決了。”

    方言和春香的臉都紅了。

    “謝謝少奶奶。”方言紅著臉說。

    “不用謝我,我就是想教給你們一個道理,有問題就當麵解決,不要留到明天去,這樣就能減少很多誤會的發生。”周煙兒說。

    小情侶手牽著手。高高興興地走了。

    系統:“方言對你的好感度+5。”

    “到目前為止,方言對你的好感度達到95。”

    “還差一點點。”周煙兒自言自語道。

    “什麼還差一點?”這個聲音被春眠聽到了,她好奇地問。

    “沒,我是說這個畫畫得還差一點味道。”周煙兒連忙拿出一張畫。

    春眠湊過來,從左看到右說:“你要求太高了,我覺得畫得挺好的。”

    周煙兒不置可否。

    小桐送來了來自京城的信。

    一封是趙眠寫的,還有一封是月亮灣的掌櫃寫的。

    春香見她面色凝重,於是問了句:“王爺在信裡寫了什麼?”

    “說皇上病了,而且病得不輕,一時半會好不了。還有腳踏車,鄰國王爺帶隊來周國參觀,指名點姓要來桃花村。官府發了批文,過不了多久,那些人就來了。”周煙兒說。

    春眠:“有什麼不對嗎?”

    “麻煩啊,那麼多人,不是王爺就是官員,最小的官都比我們這兒的縣太爺大,誰也不敢得罪他們。我們得像伺候大爺一樣伺候他們,伺候好了沒有功勞,伺候得不好就有麻煩了。放著安生的日子不過,誰願意過這樣的生活?”周煙兒說。

    掌櫃在信裡說,月亮灣最近接待了很多外國人。有一個王爺每天過去包場,導致別人不能進月亮灣消費。

    “又是一件糟心事。”周煙兒扔掉信紙,趴在桌子上說:“就沒有一個好訊息嗎?”

    “王爺,收到周娘子的來信了?”謀士偏過頭去看趙眠手裏的信。

    “嗯。”

    趙眠語氣雀躍,不動聲色地把信紙挪開了一些,挪到謀士看不到的地方。

    他以為謀士會識趣地走開,可惜謀士就是不走,反而一臉無辜地說:“周娘子在信裡寫了什麼?可有什麼指示嗎?”

    趙眠看了他一眼,臉上明明白白地寫著嫌棄。

    謀士自顧自地說:“哎呀,我聽說月亮灣最近遇到困難了。那個番邦來的王爺,叫什麼名字來著,我忘記了。天天去月亮灣包場,嘴上說得大方,只給一桌的錢,還不讓別人進去。我記得王爺早就知道,趙管家來找過王爺,讓王爺出面幫忙解決。”

    “我就是搞不明白,明明王爺輕鬆可以解決的事,為什麼還要讓趙管家給周娘子寫信。周娘子現在應該很辛苦,肚子裡揣著個孩子還要忙工坊的事...”

    “你閉嘴行不行?”趙眠忍無可忍。

    謀士嘆氣:“爲了讓周娘子給你寫一封親筆信,王爺真是煞費苦心啊,只可惜周娘子不知道。”

    “你不走,我走。”趙眠拿著信,氣呼呼地走了。

    謀士搖著扇子,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趙眠辦事就是讓人放心,我的信送到京城的第二天,那個番邦的王爺就不去月亮灣了,真想知道他用了什麼辦法。”周煙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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