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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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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一章 清古:相思斬(完)

    “雲哥?”樂生沙啞的聲音響起。

    酒醉後的感覺真不妙,頭要炸開似的,四肢還酸勁難忍。

    眼睛前面也是白花花的,模糊的視線啥也看不清。

    沒辦法,樂生只好往雲松明睡的地方擠過去,在其懷裏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再度昏睡過去。

    直到第二次醒來,睜開眼皮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銅色熾熱的大胸脯,而自己手腳正掛在人家身上,睡相有點大方。

    但是感覺有點不一樣,哪不一樣呢?樂生仔細想了想,嗯,懂了,他們為什麼都沒穿衣服?

    等等!衣服!

    反應過來的樂生猛地從床上坐起,低頭看了看身上再熟悉不過的痕跡,他欲哭無淚。

    這個世界都快要結束了!都還不放過他嗎!?

    他以為自己終於能清清白白地來,清清白白地走~

    “唔。”許是動作幅度太大,吵醒了旁邊的雲松明。

    醒來看到滿身痕跡的樂生坐在床上,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嫌吵,便大手一伸將人放倒,隨後將人壓在身下,粗聲沉氣的溫聲而言:“凌生還鬧自己時日不多,我看昨晚你纏我纏得筋疲力盡。”

    “怎麼看起來病懨懨的,昨晚就那麼精神?說你頑皮,你還不願,該打!”說罷,雲松明就揮著手在樂生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

    樂生:“?!”

    該死的狗賊!他們一絲不掛啊!

    然而云松明並沒有意識到什麼不對,甚至還意猶未盡地捏了捏。

    “好了,我累了,再睡會。”話音一落,雲松明摟著樂生就睡了過去。

    惱羞成怒的樂生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去,但在半空就停了下來。

    因為他看見那健碩的身體上到處都是貓似的抓痕,以及一些曖昧不清的痕跡。

    樂生:“……”

    相比之下,好像的確雲松明要慘些。

    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樂生面無表情地一巴掌打下去,打得他手疼。

    雲松明卻只是將他的手壓在自己的胳膊下,始終閉著眼睛睡覺。

    用力抽出手,然而紋絲不動。

    樂生放棄了,算了,管他的,等人醒了再算賬。

    等到雲松明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太陽已經跑到了頭頂。

    看著雲松明微微顫抖的眼皮,預計人終於要醒來了,樂生立馬掛上高深莫測的審視,死死地盯著他。

    果然,下一秒雲松明睜開眼醒來,醒來的第一眼看見的是不高興的樂生,勾起嘴唇,伏身在其嘴唇上輕啄一口,“怎麼了?昨晚不滿意?”

    瞬間被破防的樂生哽咽,顫著嘴,怨氣十足地說:“我們還沒成親呢!你就這樣做,成親了你是不是還要跟我睡一張床?!”

    一聽這話,雲松明正想反駁安慰一下,但他仔細一品味才發現事情的不對勁,繼而沉默梳理一下思路。

    隨後幽幽地說道:“凌生,成親不睡一張床,你還想睡哪呢?”

    樂生不管,覺也讓他睡了,人也讓他睡了,自己鬧個脾氣還不允許嗎?

    “雲哥,我待你如同親哥哥一般,你這樣做簡直是喪失人倫!”

    雲松明則意味深長地凝視著他,“你早些算計我跟你定下婚約的時候怎麼不說人倫綱紀?”

    不聽不聽王八唸經!“嗚嗚嗚!”說不過,樂生就哭,反正他不怕什麼人設。

    然而云松明這個狗賊就看著他哭,等他哭夠了,又說:“明明昨晚是你欺負的我,按理說我纔是虧的那個,我是不是也要哭?”

    要不是那一張奸笑的臉,樂生差點就信了個鬼!

    揮著拳頭正準備打在上去,雲松明卻一把抓住,笑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有什麼好哭的,再過五天咱們就回去,回去我們就把婚宴給辦了,到時候你想哭多久哭多久!”

    樂生:“?”他舉報雲松明涉黃,有獎勵嗎?

    成親這件事就這樣塵埃落定。

    而五天的時間是留給雲松明返回邊貿去清理戰場的時間,五天過後,雲松明就帶著樂生一路浩浩蕩蕩地向京城走去。

    即便是開了葷,雲松明懂得禮儀上這並不得體,也怕惹了樂生不高興,這幾天裡他是忍了又忍。

    倒是嘴上時常挑逗著樂生,說什麼等成親之後就有的好受。

    氣得樂生揮起拳頭邦邦就是幾拳。

    或許是沒了好感度的約束,樂生對雲松明的態度就越來越惡劣,比如說經常打他,使喚他。

    系統吐槽:單身狗就別亂評價了,人家那叫打情罵俏,連雲松明本人都笑得跟傻子似的,咋就不明白呢?

    旁白:我屮艸芔茻!

    ……

    十日後。

    素日裏寧靜的京城,突然大張旗鼓地迎來了一支紅色隊伍,咚咚鏘鏘的打鼓聲震耳欲聾。

    所有人跑出來一看,竟是一支狀元遊街的隊伍!

    顯眼的紅色牌匾上赫然寫著“肅靜”、“迴避”四個金墨大字。

    大家都開始議論紛紛,此次的狀元是誰家?狀元郎又是什麼樣的相貌?

    等了足足一個時辰,那鑼鼓喧天的樂隊、舞獅隊才終於結束。

    只見後面陸續迎來一個高掛“喜”字的紅燈籠,緊接著,就是一匹強健的白馬,馬兒背上赫然坐著一個身前掛著紅花的俊朗男子,喜紅的衣服上別了鮮花,鮮花下小塊的絲緞上寫著“郎君”二字。

    頭帶著也是印有“喜”字的紅紗帽。

    這一轉變讓路邊的眾人都在猜測是個什麼情況。

    直到俊朗的郎君走進大路中間,拿起放在身前的籃子,向左右兩邊撒著繫有紅繩的銅錢,大聲笑道:“鄙人今日成親,迎娶當今狀元郎,多有得罪,各位看官拿著喜錢,吃好喝好啊!”說完,又是一灑。

    而下一秒,在眾人低頭彎腰撿喜錢時,一架由八個大漢抬的大紅花轎終於出現了。

    裡面坐著一位頭遮輕紗,一身大紅喜衣長袍的男子,珠簾遮臉,薄紗遮面,安安靜靜地端坐在內,其身低調華貴,腰間玉佩清呤作響,金銀製作的簡易的頭飾在空中搖曳,倒是胸前衣服上彆着的花朵安靜寧和,花朵下絲緞上寫著“細君”二字。

    大花轎四面輕薄,一層紗遮風,只要抬眼看去,便能瞧見轎子裡的景色。

    如此浩蕩,當真應了那句,十里紅妝,只為娶君郎。

    而他們的郎君名叫雲松明,細君名叫凌樂生。

    “攻略目標虐心值上升14%,總虐心值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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