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得到教訓
皇上的眼神瞥像了蕭弘文,看他盯著那邊的舞姬笑的如此開心,便拍了拍手叫好:“大司樂,好!這曲子拉的好啊!編排的舞蹈也是妙極!看一向不好女色的三弟,今日也是笑的如此開心。”
蕭弘文笑的合不攏嘴,聽見皇上說的這話,便站了起來,像陛下行禮說:“哈哈,陛下有所不知。這舞姬後面那位拉二胡的,正是陛下前些日給臣弟賜婚的秦家姑娘啊!”
秦肆年聽的清清楚楚,什麼?
被蕭弘文給認出來了?
他越拉越心慌,一個不小心,拉的急了,弦也斷了。他差點兒摔過去,臉上戴的面具也掉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秦肆年,秦肆年冷在那兒,與這些人大眼瞪小眼,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蕭弘文看他那出醜的樣子,心裏想,應該是得到教訓了吧。
先晾了他一會兒,蕭弘文才開口,向他招了招手:“肆年,快到本王這兒來。”
“哦…哦哦哦!”秦肆年從臺子上面起來,連忙小跑了過去,慌慌張張的在陛下面前行了禮,才坐到了蕭弘文身旁的位置。
這真的是出醜了,秦肆年尷尬的無地自容,一直低著頭,因為對面坐著的是父親和哥哥們。
秦肆年只看見了父親那慌張和恐懼的神情,肆年有些不敢看。
“哼,叫你偷跑出來,這下出醜了吧!”蕭弘文絲毫不安慰,甚至還在秦肆年耳根子前悄悄的煽風點火,火上澆油。
“都賴你!”秦肆年也是氣的咬牙切齒,狠狠地在蕭弘文大腿上掐了一下:“要不是你突然叫我的名字,我怎麼會心慌,我一心慌,纔出醜的,都賴你!”
蕭弘文在他耳邊嗤笑了一聲:“哦?莫非是你心中有鬼?不然為何會心慌。”
“真是氣死我了,我好不容易準備了一個月,全都被你給毀了…”秦肆年不開心,一臉的委屈,唇角抽動了幾下,鼻子一酸,要哭的樣子。
看見他這樣,蕭弘文也就沒再說什麼了,怕他在這種場合哭起來。
忽然,一位穿著皮襖子,露著一條胳膊、脖子上面戴著狼牙的兇悍男人突然起身,對著皇上抱拳說:“方纔拉的那首曲子,是我邊塞有名的安塞曲!真是太棒了!”
“哈哈哈,沒想到啊,秦將軍家的小女,才藝頗多!能娶了這才貌雙全的女子,三弟真是有福了。”皇上笑著說。
秦長安憂慮不減,慌忙說道:“哪裏哪裏,小女能嫁給三王爺,是我將軍府的榮幸。”
秦肆年抬頭看了看父親的臉色,十分陰沉,應該是看他如此拋頭露面,生氣了吧。
他也再坐不住了,從蕭弘文身邊起來,弱弱說了句:“陛下,小女忽覺頭痛,便先退下了。”
秦肆年默默的走開,蕭弘文回頭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放心。
剛剛那些話,大司樂一直聽在心裏頭。什麼?秦肆年是女的?
還是三王爺的人!
秦肆年從蘇仲維身邊經過,看著他那一臉茫然的樣子,也沒有回答,便這樣站在他跟前耗著,誰也不出聲。
蕭弘文回頭一瞥,看見秦肆年站在蘇仲維跟前,心裏頓時怒火騰昇,便說了句:“陛下,臣弟有些放心不下,先過去看看肆年。”
“好,快去看看吧。”
蕭弘文慢慢起身,走到了秦肆年身旁,立馬將他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大司樂莫不是對本王這位妾感興趣?”
大司樂嚇得連忙跪地磕頭:“不敢不敢,三王爺,在下不敢逾越!”
“不敢就好,若是再讓本王看見你二人混在一起,可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蕭弘文給他下了一個下馬威。
“是。”
蕭弘文冷哼了一聲,拉著秦肆年的胳膊,去了偏殿。
蕭弘文原本的好心情,瞬間就被他給撲滅了。他坐在踏上,盯著秦肆年,忽然訓斥起來:“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秦肆年也不是個好脾氣的,白了他一眼:“肆年不知做錯了什麼,王爺就訓斥肆年。”
“你跟你那小情人,在外頭顛簸了一夜不回王府,叫本王如何不生氣?”
秦肆年不服氣,跟他吵:“我就算是被男人強上了,也不需要你來管!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不就是那御賢王嗎?你有什麼了不起的啊!”
秦肆年他自己本來也就是個男人,可是偏要裝成女人。他一個大男人,如何破這身子啊?
真是奇怪!
蕭弘文猛地站了起來,把秦肆年拉扯到了床上,指著他吼了幾句:“好啊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本王是你的郎君,若要我知道了你被哪個野男人破了身子,本王非得打死你不可!”
“你有你的雲霜姑娘,你們倆一生一世一雙人。你管我和誰啊!我愛和哪個人就跟哪個人,你管得著嗎你!”秦肆年就是這個脾氣,也是從小被慣的天不怕地不怕。
“怕不是因為本王不碰你,你寂寞了?”蕭弘文眉頭一皺,那一臉的陰鬱立馬散開。
他將秦肆年壓制到了床上,大手不停地從他臉上,開始往身子抹去。
“啊啊啊啊!秦肆年嚇得尖叫起來,連忙翻了個身,捂住了胸口,唾罵道:“蕭弘文,你不要臉!”
“你是本王的人,是與本王拜過天地的,為何碰不得?”蕭弘文嘴角噙著笑,兩手揹着,一臉得意的看著他害羞的模樣。
秦肆年慌慌張張的,將杯子拉起來,捂在了身上:“那…,那也不行!你想想你的雲霜姑娘,你要是碰了我,你可就對不起她了。”
“哼,不碰你也行。好歹也讓本王看看,你是不是那破了身子的!”
“肆年是清白的,肆年沒有情郎!”
“你說沒有就沒有?本王可不信。”蕭弘文坐在了床邊,慢慢往秦肆年身子上靠過去。
怎麼辦怎麼辦?
這該死的蕭弘文。
要是被他發現了自己是男的,可就要死定了啊!
阿彌陀佛,保佑保佑!
上天保佑啊!
秦肆年心急的不行了,把自己捂在被子裡嚴嚴實實的,就連頭都不敢探出來。
“你不怕悶死嗎?”蕭弘文一手撐著額頭,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誰讓你對我動手動腳的!流氓!不要臉!”秦肆年哼了一聲,撇著嘴。
蕭弘文鳳眼微眯,意味深長的盯著他:“你親本王一下,本王便不驗你的身了。”
他這邪魅性感的嗓音,簡直夠要命的!像是那有一肚子壞水的人一樣,外冷內騷。
這這這…
這還是他認識的三王爺嗎?
原本以為他是一塊大冰山,沒想到這麼騷啊!
秦肆年搖搖頭,鎮定了一下:“我呸!我就算親一隻蛤蟆我也不會親你的!我要是親你肯定就會像親一坨屎一樣,我噁心!”
“你敢罵本王是夜香?”
“什麼夜香?說的還怪好聽,你就是屎!”
“哼,真是拿你沒法子。”蕭弘文算是明白了,把秦肆年納進王爺府。哪裏是納了一個妾啊,這是請了一尊佛回來!
得敬著,伺候著,打不得罵不得的,就是個小祖宗!
蕭弘文不逗他了,起身對著門外的小玄子喊了一聲:“去把秦姨娘的那兩身衣裳拿過來。”
“是!”
不久,進來了兩個丫鬟,一人拖著一件衣服鞋子,還有髮飾,便走了進來,放在了桌子上面。
“好了,去給秦姨娘更衣吧。”蕭弘文下意識的走到了屏風外,不往裏頭看。
秦肆年慢慢從被子裡鑽出頭來,可是這兩個丫鬟一上來就扒著秦肆年的衣服。
“喂!停下,幹什麼呢這是,怎麼還脫我衣服呢?”秦肆年嚇得連連後退,捂住了自己的身子。
天吶。
這還不容易走了一個蕭弘文,現在又過來了兩個丫鬟。要是被他們看光了身子,這還了得!
畢竟自己又不是女兒身,而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活男人啊!
“姨娘,是王爺吩咐給您更衣的。”
“那也不許扒我衣裳啊!你們倆快點出去,我有手有腳不需要伺候。”
蕭弘文聽見裡面爭執不休,便走了過去,對兩個丫鬟說:“行了,你們倆出去吧。”
“婢子遵命。”
蕭弘文把衣裳拿了起來,仔細看了看,故意調侃:“這衣服真是好看,做工真仔細。只不過穿你身上,白瞎了。”
“嘿你什麼意思啊!什麼叫穿我身上就白瞎了,會不會說話啊你!”被他這麼一說,秦肆年就更生氣了。
他走過去,那起來那兩件衣裳,扔在了蕭弘文臉上:“我纔不稀罕,醜的要死,哪有我們將軍府行軍打仗的盔甲看著英俊魁梧,這都是些豔俗貨色。讓我穿我都不穿,你去拿給你的雲霜姑娘穿吧。”
“你左一口雲霜,右一口雲霜,你該不會是嫉妒她吧。畢竟,本王和她相敬如賓,你眼紅了?”他暗沉沙啞的聲音著實魅惑,像是在**、試探。
“誰嫉妒了?誰眼紅了?我纔不羨慕你們相敬如賓的感情。我羨慕的是那種情投意合、如膠似漆,大難臨頭互不棄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