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感覺嫁給一個爹
誰料,卻無情遭到了店家的驅趕:“滾開滾開!哪裏來的要飯的,趕緊滾到一邊去!”
“不給吃就不給吃,兇什麼兇嘛…”秦肆年弱弱自言自語了一會兒,只好沮喪的離開了。
這時,蕭弘文看見,走到了燒雞鋪子跟前,放上了一錠銀子:“店家,來兩隻燒雞。”
店家果然是見錢眼開的,收了銀子,立馬就辦事:“好嘞!好嘞客官!”
拿了包好的兩個燒雞,蕭弘文繼續跟在了秦肆年後頭走。看準了時機,把兩個燒雞往秦肆年的身上砸,然後迅速的躲起來,偷偷看著情況。
秦肆年疼的大叫了一聲:“哎呦,誰啊這是?誰家熊孩子砸我?”
回頭一看,身後並沒有幾個人,卻聞到了燒雞的香味。秦肆年底眸一看,地上竟然有兩個燒雞?
難不成這天上不掉餡餅,開始掉燒雞了?
秦肆年看附近沒人,迅速的撿了起來,蹲在了一邊的牆角里麵。小心翼翼的將油紙開啟,就看見了色澤誘人的燒雞。
他覺得奇怪,開始懷疑著:“這該不會…,是有人故意往裏頭下毒吧?”
不行不行,世界上可沒有天上掉餡餅此等好事!
爲了保住自己的小命,秦肆年選擇不吃。可是丟在路邊,總會有人撿起來吃的。到時候,別人要是吃死了可怎麼辦?
留不得留不得,這個燒雞留不得!
想了想,秦肆年果斷的拿起燒雞,扔在了垃圾堆裡面,藏起來,就沒人看見了。就算髮現,那也臭了。
這一切的一切,蕭弘文都看在了眼裏。這秦肆年,竟然敢把他親自買的燒雞扔在垃圾堆裡頭!
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秦肆年繼續走著,蕭弘文一路跟過去,竟然發現他去了樂府。
蕭弘文便有些懷疑了,好好的,他去岳父做甚?
不過看秦肆年拿著二胡過來,難不成是去拉二胡的?
“大司樂。”秦肆年一進門,喊了一聲。看見大司樂蘇仲維出來,便行了一男子禮,拱手附身。
“秦公子,好久沒見您了。聽您的丫鬟說,是身體抱恙?”大司樂挺客氣,拉著秦肆年就走了進去。
躲在一旁偷偷看的三王爺,氣的眼睛發紅。該死,這個人竟然拉著秦肆年進屋?
不過,大司樂在朝廷裡,蕭弘文還是見過他幾麵的。人長得挺俊郎,是個翩翩玉面公子。
怪不得秦肆年那個丫頭片子會心動,跟著大司樂走,不是情郎還能是什麼?
秦肆年眉眼微低,慢慢盤腿坐了下來:“大司樂,我進日受了些小傷,就沒過來。不過這安塞曲,我拉的已經是出神入化,不知道您舞蹈編排的如何了?”
“哈,就等著中秋皇上招進宮了。一切安好,一切安好呀!”
只見秦肆年和蘇仲維兩個人進了屋,也不知道是幹什麼去了。這孤男寡女的,蕭弘文簡直要氣炸!
這秦肆年,不知廉恥!都是新婚之婦了,還跟男人拉拉扯扯!
怪不得…,怪不得他不想得到寵愛,原來果真是外面有人了!
直到黃昏之時,秦肆年纔回來琉璃閣。一進門,看見屋子裏燈火通明。以為是兩個小丫鬟乾的,沒多大在意。
秦肆年推開門,還說:“阿吉,阿利,你們兩個怎麼可以浪費蠟燭呢?咱們琉璃閣沒月錢,糟蹋完蠟燭以後可就要抹黑走路了!”
關上門,秦肆年一轉身,看見一個凶煞羅王坐在了凳子上面。青筋暴露,眼神凶煞,死死盯著秦肆年。
秦肆年嚇得差點跌倒在地,扶著門框,這才站穩:“王…,王爺…”
“去哪兒了?”
“去…,去採買了…”秦肆年吞吞吐吐的,總覺得很心虛。
誰料,蕭弘文並沒有相信的意思。握緊的拳頭,猛的砸在了桌子上面。害得上面的杯具,也跟著顫了顫。然後滾動在地,砸了下來…,破碎。
“我的碗!我就這一個吃飯的碗,都被你給砸碎了。”秦肆年心疼的要命,連忙撿起地上的瓦片,努力想要拼湊在一起。
他是王爺的侍妾,好歹也是行妻禮過來的,竟然都還沒有一個丫鬟過得好。
蕭弘文不管,繼續質問他:“不是說去外面採買了嗎?買了什麼回來的?”
“買了吃的…,半路吃沒了…”
“從早上你私自跑了出去,這現在天色漸晚,你纔回來。本王可是同你說過,關你禁閉?又為何偷跑出去!”蕭弘文面不改色,依舊嚴厲。
秦肆年感覺自己不像是嫁給了一個王爺,而是又給自己找了個爹呀!
“王爺說的倒好,您連月錢都不給妾身!也不帶管飯的,僅剩的一點銀子哪夠生活?妾身還不得出去多掙點銀子養活自己嗎!”
“本王何時有說不給你月錢了?本王府裡共有三個妾,發月錢的事一直都在王姨娘身上,難道她沒有給你?”蕭弘文有些納悶。
秦肆年搖了搖頭:“沒有!妾身哪裏知道王爺府裡還有個三姨娘,更沒見過她。”
“罷了,明日本王去說說她。日後,你也無需擔心月錢和吃食的問題,該你的,不會少。”
蕭弘文剛要走,可是突然纔想起來,自己是過來質問他的,怎麼反倒被秦肆年給饒了彎子?
頓了頓,他又坐了下來。看著秦肆年,一臉嚴肅:“你去外面會情郎了?”
“沒有。”秦肆年回答他。
“勸你別在本王面前耍些花招,你在外面幹了些什麼,本王心裏都清楚。今日,你去樂府做什麼了?”蕭弘文一想起這事,就氣的眼睛發紅。
“好啊你!你派人跟蹤我了?”秦肆年氣的一蹦三尺高。
“別給本王轉移話題!我問你,你們做什麼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成何體統!”蕭弘文怒氣不減,抓住了秦肆年的手腕質問他。
“沒幹什麼。”
“孤男寡女貼的這麼近!我問你,蘇仲維碰你了嗎?”蕭弘文字著臉質問。
呃…
可是秦肆年是男人啊!
怎麼可能和大司樂有什麼?
秦肆年實話實說:“沒有,我只是在樂府裡面拉二胡而已…”
可是蕭弘文不聽:“你們認識多久了?你的身子可還是清白的?”
秦肆年撇著嘴生氣:“蕭弘文!你什麼意思?我在外面可沒有情郎!跟仲維先生也是一清二白的!”
“大膽!直呼本王名諱!仲維先生?叫的可真是親切啊!”蕭弘文臉色黑的像鍋底,彷彿渾身上下充滿著煞氣。
秦肆年被他兇的心裏頭難過:“我只是他那裏一個拉二胡和彈古琴的琴師罷了!”
“你要去當一個青樓女子?本王絕不允許,本王的妾是一個青樓女子!”蕭弘文一字一句,字字說在了秦肆年的心坎上。
她好歹也是將軍府的小姐,怎麼可以去外面給人吹啦彈唱拋頭露面的!
“我什麼時候成青樓女子了?你真是無理取鬧!”
蕭弘文慢慢抵住了秦肆年的下巴,將他帶到了自己的腿上:“不是?那你是爲了專門去看蘇仲維的?你喜歡他?”
“妾身沒有!”
“沒有?”今日蕭弘文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他們二人拉拉扯扯,眉目傳情!
“論權利、論身份、論長相,本王哪裏不如他一個小小大司樂?”蕭弘文眼眸狹長,兩隻眼睛看著秦肆年那張小臉。
發現他長得並不如女子那般柔弱,而是長相有些如男子般剛毅。仔細一瞧,他臉上的傷疤也慢慢變淺,不仔細看,彷彿沒有一樣。
沒了那條疤,這秦肆年,果真也是一位絕代佳人啊!
他又開始解釋:“肆年並沒有說您不如他,也沒有跟他拉拉扯扯,更不喜歡他,他也不是肆年的情郎。王爺,您誤會了。”
這王爺真是奇怪,管這麼多做甚?
誤會?
他看的可是清清楚楚!怎麼可能會誤會?
他還聽阿吉和阿利兩個小丫鬟說了,秦肆年經常惦記這那位大司樂,常常提起。不是情郎,還能是什麼?
“你們什麼時候起認識的?”
“大婚第二日。”
“大婚第二日?難道不是你在閨閣是認識的?”蕭弘文不信,認為秦肆年是在撒謊。
“我在閨閣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麼可能會認識大司樂。”
這個丫頭翻牆逃跑的本事了得,有喜歡女扮男裝,沒準兒閨閣時打扮成個男人就偷偷溜走也說不定。
蕭弘文的手死死抵住了秦肆年的下巴,使得秦肆年逃也逃不開。他的臉越來越往前逼近,秦肆年只好往後面慢慢躲著:“王…王爺,你這是做什麼…”
“本王要檢查,你的身子還是不是清白!”他聲音邪魅極了簡直要命!
什麼?
要驗清白之身?
這可還了得!
秦肆年嚇得一頓撲凌:“使不得使不得…!王爺,使不得!”
他越是反抗,蕭弘文便是越好奇。難不成這秦肆年,真是個破了身子的?
蕭弘文強調:“為何使不得?別忘了,你可是本王的侍妾!”
“王爺,您不是說過,不會碰妾身的嗎?您再想想雲霜姑娘,你們不是還得一生一世一雙人?王爺,肆年也是怕插足您和雲霜姑娘的感情啊!”秦肆年害怕的額頭冒著虛汗,手也抖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