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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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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敘舊

    盧鴻的這個想法和我想想到一塊去了,我也覺得安巴應該死,但是我絕對不是因為個人恩怨,而是這個老傢伙知道這個空間墓穴的秘密!

    這個秘密一旦被洩露出去,恐怕整個鄂倫春族人都要遭殃了。

    不過,殺人這種事,我可做不來,我把刀重新遞到了盧鴻手裏,讓他解決安巴。

    盧鴻根本沒猶豫,接過刀對準安巴的頭部就要砍。

    可是他揮起刀的手突然就停在了半空中,我原本以為盧鴻也有心軟的時候,可是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是安巴醒了過來。

    安巴原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這會兒已經拱起了身子。

    可是當他轉過頭一剎那,我們幾個都嚇了一跳!

    安巴的雙眼居然也變的通紅!配上他那蒼老幹枯的臉,更是嚇人!

    “我靠,這安巴老頭…變異了!”我驚嚇的喊道!

    我的話音剛落,安巴突然就從我們撲了過來,而且動作迅速的根本不像一個老人!

    這牆上圖案的傳說簡直是一點不含虛假啊!復活之後的人果然可以變的更兇猛!

    不對!嚴格來說,安巴並沒有死纔對,他是被盧鴻一腳踢死的?還是被松鼠咬死的?

    都不可能!唯一的解釋是,這個松鼠咬過的人,很有可能會直接變異!

    安巴夠快,盧鴻更快!

    就在安巴撲向我們的一瞬間,盧鴻就已經手起刀落,砍下了他的頭顱!

    所有的一切馬上又恢復了平靜!

    我實在在這裏待不下去了,再待下去,指不定還會發生什麼離奇的事!

    於是我對盧鴻說:“咱們抓緊有人吧,在這裏我始終覺得不安全!”

    盧鴻同意了,可是他們怎麼辦?安巴很有可能會再次復活,安巴的兒子又怎麼辦?

    最後我和盧鴻商定了一下,想出了一個辦法。

    我們都累了,相互攙扶著從新回到了圍牆上,此時的我,手裏拿著安巴留下的火把。

    沒錯,我們決定把這裏燒掉,雖然燒不掉這怪異的,可以讓人復活的土地,但是起碼可以讓一切可怕的生物都徹底的死亡,包括安巴和他的兒子。

    我看了看盧鴻,又看了小唯,他們對我點了點頭之後,我最終把火把扔進了深坑之中!

    坑下面的火,很快就燒的很旺,恐怕,這一切也都該結束了。

    我們盯著火看了很久,各自都有各自的想法,而我卻想起了安巴最初對我說的那句話:“人的死,是大自然的規矩,我們又何必去違背?”

    安巴他懂的這個道理,但是他卻沒有這樣做,最後落得了這個後果,也算是自食其果了吧!

    時間不早了,安巴死了,狼群也不在了,我們終於可以下山了。

    在下山了的路上,我們遇見了安巴的馬車。

    盧鴻突然對我說了一句:“喂,老韓,你有沒有發現,安巴的馬有些不對?”

    我帶著疑惑看了看,結果又是大吃了一驚。

    因為這個馬的神情,似乎和那隻松鼠有些相似,紅著眼睛,似乎對一切都充滿了褻瀆。

    我想起了盧鴻手下說的那句話,那個手下是被馬咬死的…

    看來,安巴的馬也有問題!

    盧鴻無奈的笑了笑,今日手中的刀朝著馬走了過去…

    我們回到了營地,可是還沒給我們喝口水的功夫,盧鴻的手下就急匆匆的找到了盧鴻!

    他給我們所有人都帶來了一個噩耗…盧鴻的爺爺去世了…

    這簡直是一個突如其來的晴天霹靂!

    但是盧鴻並沒有表現的過分悲傷,因為這一天,早晚會到來…唯一遺憾的事,老爺子沒能見到盧鴻最後一面…

    我們趕到了老爺子的帳篷,他死的很安詳,似乎沒有什麼遺憾。

    屍體整理好之後,我和盧鴻來到帳篷外面抽菸,我也把一直想問但是沒有機會問的話,和盧鴻說了:

    “哥們,節哀順變,但是我想知道,你下一步想怎麼做?”

    我的意思盧鴻能懂,我也不用說的太直白,屍體就在山下,空間墓場就在山上,想要老爺子重新復活過來很簡單,但是盧鴻會怎麼選擇呢?我一直想知道。

    盧鴻自然明白我想問什麼,他居然笑了出來,然後問我:“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你猜我會怎麼做?”

    “怎麼還把問題拋給我了?”看到盧鴻能笑出來,我放心了不少,然後我回答他:“既然是朋友,當然是你想怎麼做我都支援了。”

    盧鴻點了點後,然後回頭看了一眼他爺爺的屍體對我說:“我不會讓爺爺復活的,我雖然還沒來得及告訴他,這個空間墓場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我相信,他如果知道了真相,會支援我的做法的。”

    我沒說話,實際上,盧鴻現在的想法也是我的想法,空間墓場確實可以復活老爺子,但是復活了又能如何?一個完全沒有思想的行屍走肉而已。

    盧鴻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返程,然後你還要陪我去一個地方!這個地方你一定很想去!”

    我猜了半天也沒猜到他說的是哪裏,索性也就不想了,身體精神都太乏太累了,簡單吃了些東西之後,鑽回帳篷就呼呼大睡!

    第二天我們回到了城裏,盧老爺子的葬禮辦的很是隆重,很多本地的名門顯貴都來參加了葬禮,本來也是,這裏麵大德公司一直是盧鴻在撐著,現在商界這些人看的也不是盧老爺子的面子,而是盧鴻。

    我呢,居然被盧鴻推到了孫子輩了,來人待客我都要磕頭行,乃至於有人傳言,說我是盧老爺子的私生子…

    葬禮忙忙碌碌了一天,到了老爺子該下葬的時辰,盧鴻卻遲遲沒有讓人下葬。

    我不明白為什麼,問盧鴻,盧鴻卻罵我說:“你這個豬腦袋,你是怎麼認識我的你忘記了嗎?”

    我恍然大悟,“你是要把老爺子埋到之前那個風水寶地?”

    盧鴻笑了點了點頭,“這本來就是爺爺的意思嘛,怎麼樣?要不要和我走一趟,回去看看你那幾個鄉下朋友?”

    這我可太求之不得了,李水源,牛大力現在怎麼樣?我一直挺掛念,村裏的條件有沒有改善了?我有些興奮起來。

    盧鴻接著說:“正好藉着埋葬爺爺這個契機,讓你會會老友!”

    “沒問題!”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第二天,我們帶著盧老爺子的屍體,就回到了那個讓我難忘的地方!

    盧鴻現在走到哪都帶著小唯這個也是必然的了,兩個人如膠似漆的,根本分不開。所以,這一行除了我和盧鴻,還有盧鴻的幾個手下,小唯又是其中一個女性。

    村裏的村民老早就在村口等待著迎接我們,我看到了領頭的牛大力,也看到了人群里老實巴交的李水源!

    “大兄弟,你終於回來了!我可是真想你了!”牛大力大老遠的就走過來,還給我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大兄弟,本來老哥是要敲鑼打鼓迎接你的,可是聽說你這次回來是和上回那個考察組是一起的?是來埋人的?我就覺得敲鑼打鼓有些不太合適,所以我就…”

    我看著牛大力就想笑,調侃他說:“大力哥,看來你這個村長當的是風生水起嘛!”

    牛大力假裝謙虛的擺擺手:“哪有哪有,一個小破村長,哪裏有你們的本事大呀!”

    這時候李水源走了過來,能看的出他看見我也很高興,這傢伙還是那麼老實,沒等李水源說話呢,牛大力就插嘴道:

    “大兄弟,水源兄弟可一直沒虧待著,這不你走之後,我就幫他從隔壁村物色了一個物件,你猜怎麼着?現在人家媳婦都懷孕了!”

    “是嗎!”我發自內心的高興!

    李水源點了點頭,然後揮了揮手叫過來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婦女,然後介紹給我說:“兄弟,這是俺媳婦,叫玉玲!”

    我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真的不知道改怎麼評價纔好…

    如果牛大力的媳婦可以說是中性,李水源的這個婆娘完全可以說就是純爺們,面板黝黑,長相奇醜,可以說除了會生孩子之外,沒有一點女人該有的誘惑力…也不知道李水源是怎麼下的去的手…

    我強行擠出了一個笑容,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李水源一眼。

    “李老哥,有了孩子一定要供他讀書呀,別忘了你家的優勢!”

    李水源家可以佔了一塊出讀書人的風水寶地的,不過我怎麼也想象不到這樣的一個女人能生出什麼樣的讀書人…

    算了,有總比沒有強,只要人家李水源覺得幸福就行了,管咱們何事呢。

    李水源呲著牙對我笑著說:“俺沒忘!對了大兄弟,這次你來俺不能讓你再睡俺家了…因為俺有老婆不方便…”

    “你快得了,誰樂意睡你家呀!窮的啥都沒有,你的呼嚕還震天響!”我調侃李水源說道。

    周圍的鬨堂大笑,回到農村的氣氛真的很好。

    有些時候我都在想,是不是我骨子裏本來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村人,不然的話。為什麼我和農村的老百姓相處的時候,會特別開心?回到農村之後,就沒有大城市那種壓抑感,沒有互相攀比,沒有勾心鬥角,有的只是純樸和一種說不出來的鄉情…

    和相親們膩歪了一陣子,才知道我們還有正事要做。

    在鄉親們的幫助下,我們很快就把盧老爺子成功下葬了。

    本來打算當天下葬就返回去,可是牛大力說什麼也不讓走,非的留我和盧鴻吃飯。

    盛情難卻,盧鴻也不著急回去,決定就在這裏逗留一晚,也算是陪我了。

    飯局定在了牛大力家,村裏很多地方都變了樣,但是牛大力家還是老樣子,看來這傢伙還真全是一個清官了。

    按理來說,牛大力能當上村長,還得仰仗著我和盧鴻的。

    牛大力媳婦自然也知道這麼回事,難得大方一回,給我們做了很多好吃的。

    牛大力沒叫其他人,只叫了我和盧鴻還有小唯我們三個。

    飯一開始,小唯就被牛大力的老婆叫到隔壁屋子裏去拉家常了,在農村來說,老爺們吃飯是不允許女人上桌的,這是傳統。

    我看了一眼盧鴻,盧鴻正用擔心的小眼神看著離開的小唯,我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準時怕牛大力的老婆把小唯教壞。

    “兩位大兄弟,千萬別客氣,這麼久沒見了,咱們必須得吃好喝好!”牛大力招呼我們說。

    我自然是沒問題,我最喜歡喝這種農村宴席上的酒了。

    可是盧鴻卻有些拘束,下慣大飯店的人確實不怎麼適應農村的酒席。

    飯桌上,牛大力是一杯接一杯的敬我們酒,沒幾個回合下來,我就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盧鴻也徹底放開了,白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往肚子裡倒!

    “大兄弟,我知道你這朋友不是什麼考察組的,但是人家就是有錢!有錢這點你不服就不行!可是你牛哥一直就沒弄明白,你到底做什麼的?真的是做酒水生意的?”

    我笑了,牛大力這人變的越來越聰明瞭,腦子裏已經開始想事情了,現如今我瞞他也沒什麼用,再加上酒勁一上來,直接把實情告訴了他:

    “老哥,我還真不怕告訴你,因為我就是告訴你,你也聽不懂!”

    “我不信,你說說看啊!”牛大力還真較勁。

    “我是陰陽師,你能聽懂嗎!這職業你保證聽都沒聽過!”我得意的問牛大力。

    “哎喲,這還真沒聽過,陰陽師幹啥的?聽這名字好像是算命的!”

    牛大力這麼說讓我有些尷尬,酒喝多了,也不知不覺開始吹氣牛來…

    “大力哥,不是我和你吹,我這行業做什麼的說出來嚇你一跳,簡單些來說吧,就是專門對付妖魔鬼怪的,我的本事你又不是沒見過,要是還不信,你問盧老闆!”

    盧鴻的酒也喝的絕對到位了,聽到我叫他的名字,一會搖頭,一會點頭,好像很贊同我的說法,又好像根本就什麼都沒聽進去。

    牛大力吧嗒了幾下嘴,將信將疑的說:“妖魔鬼怪都怕你?我不信,唉,你還別說,咱們隔壁村有個小孩,那小孩機靈著呢,不管是妖魔還是鬼怪,他都能看見,你說不比你厲害?”

    “呵呵,都能看見?那小孩眼睛摸了牛眼淚了還是怎麼着?我還真就不信了,你明天一定帶我見識見識!”

    我的記憶裡,已經很久沒這麼放縱過了,於是牛是徹底的吹破了。

    “你等著,明天我就帶你去,到時候你可別臨陣脫逃了啊!”牛大力說!

    “瞧好吧你就!”

    一場酒喝的是天昏地暗,按理來說,人家盧老爺子入土的日子不應該這麼喝,可是難得的高興,我們幾個直接喝到了睡著,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了過來。

    醒過來之後,我和盧鴻見自己睡這個熊樣,都有些後悔,難受不說,也有些失態了。

    不過我也看的出,盧鴻也是有很久沒有這麼放鬆過了,他爺爺去世,雖然說老人家歲數大了,全是喜喪,但是畢竟是親人去世,發泄一下也好。

    好在農村的酒是純糧食做的,很純,喝完也不怎麼上頭,我們睡了長長的一覺之後,狀態也基本恢復了過來。

    盧鴻也吩咐自己的司機開車過來接我們,我們準備返程了。

    可是剛要走,牛大力就對我說:“大兄弟,昨天我和你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可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他要說的是什麼,於是我問他:“老哥你指的是什麼事?”

    “那個小孩的事呀,怎麼,睡一覺起來就全忘記啦?”牛大力說。

    我猛然間就想起來牛大力說的可以看見鬼神的小孩,當時喝酒喝多了還在吹牛,要和這個小孩比試一下,可是那都是酒話,誰想到這個牛大力當真了。

    “別瞎說了,大力哥,哪有那種小孩,如果真的有,還不成仙了?”我衝牛大力擺了擺手,想把這事給拒絕掉。

    “我沒開玩笑,”牛大力不依不饒,“今天這裏也沒有外人,我不放和你說實話,這小孩是我表妹家的外甥,先天患有一種疾病,這病很奇怪,總是一驚一乍的很嚇人,昨天老弟你正好提起你是陰陽師這件事,我想你正好可以幫他看看,是不是這個孩子衝着啥了,纔會這樣。”

    “一驚一乍的?”我不太明白牛大力什麼意思,我把眼睛看向了盧鴻。

    之間盧鴻眉頭緊鎖好像在想著什麼事情,我湊過去,用肩膀碰了碰他問道:“想什麼呢,這事你是怎麼想的?你相信有這樣的小孩存在嗎?”

    盧鴻眯著眼睛,微微的笑了一下說:“我相信,但是我總覺得這個事情沒那麼簡單,一定還會節外生枝!”

    我被盧鴻這種一本正經的勁弄的挺緊張,我問他:“那到底怎麼着,是去看看還是回城裏?”

    盧鴻轉眼看了看我:“你的內心早就有答案,又何必問我?”

    我在盧鴻這種聰明人的眼裏,簡直就是透明的,不過他說的確實對,牛大力說戈壁村有這麼一號人,確實引起了我強烈的好奇心,於是我轉頭對牛大說:“你帶我們去看看,不過前提咱們可是說好了,看歸看,誰也不能保證那個小孩就能治得好,再說了,他得的是不是病還是一個未知數呢,咱們又不是大夫…”

    牛大力高興的點了點頭,:“不著急,我在村委會已經備好飯菜了,咱們吃完再去,我那個表妹家比較窮,到了那恐怕就得虧待你們嘍!”

    我們也沒客氣,跟著牛大力又飽飽的吃了一頓。

    酒足飯飽之後,牛大力派過來兩輛馬車,說要帶著我們去隔壁村,我問為什麼不能開我們自己的車,盧鴻的越野車估計馬車能去的地方,也不再話下了。

    牛大力說還是不要了,因為他表妹不想讓村上其他人知道這個事,盧鴻的車實在是太顯眼啦,農村人嘴雜,喜歡議論個東家長西家段的,怕給孩子的將來帶來什麼不好的影響。

    我覺得說的在理,而且在農村坐馬車,肯定別有一番樂趣,正好體驗體驗。

    我們並沒有帶太多的東西,只帶了簡單的一些用品,就上了馬車,我們沒想在那裏待上多久,可能也就是一個下午的事。

    這馬車其實也不是馬車,準確的來講應該叫騾子車,騾子是馬和驢交配的產物,不能生育的畜牲,說實話,這東西我們都還是第一次見。

    我和盧鴻,小唯我們三人坐了一輛馬車,趕車的就是牛大力,剩下的一輛馬車,是由村委會的另外一個人趕車,車上沒有拉其他人,我問牛大力為什麼要準備兩輛車,牛大力的回答是,玩意這孩子看出來個病啊,災呀什麼的,多一輛車好往醫院拉,也方便點。

    我心想這個村子到底是窮到什麼地步,馬撤還要從別的村子調?另外牛大力看樣子是真把我們當大夫了,說句心裏話,我這次去,原本打算就是看個新鮮,真沒覺得自己能做的了什麼。

    一路上大家都說說笑笑,馬車走的也是很穩,大約過了1個小時的樣子,我們就見到了牛大力說的那個村子。

    現在的馬車停在了一個小山的半山腰,那個村子就在我們的山腳下,這一帶是典型的丘陵地帶,站在這個山腰上,整個村子都能盡收眼底。

    這村子和牛大力他們村想比,也就那個村子的一半大小,滿打滿算也就那麼二三十戶人家,而且房屋破舊,真個村子的色調統一都是灰色,看不出一點的色彩。

    牛大力跳下了馬車,給我點了一支菸說道:“兄弟,咱們到了,就是這了。”

    我接過牛大力的煙,一邊抽了幾口一邊看著村子皺眉,都說現在貧富差距大,這話是真沒錯,誰能想到這裏會有這麼一個落後的村子存在,如果不是牛大力帶我們來,我估計這裏幾年都不會有城裏人到這裏來。

    我對牛大力店了點頭說:“大力哥,咱們抓緊時間,上車進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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