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打回去2
白鷺一聽,心中大叫好。“家規條例,凡以上犯上者輕則罰俸祿三個月,仗責三十大板。重責逐出府裡,永不得入內。驚擾了主子休息若是沒有要緊事責憑主子處罰,不分青紅皁白掌箍同級者降級警告!”
翠玉一聽,心中波濤駭浪。條條規定雖然不用性命相抵,可臉面上無疑是丟盡。
“大小姐開恩啊,奴婢知錯了!大小姐看在二夫人的面上繞過奴婢這一次吧!”翠玉哭得鼻涕都要流出,月笙歌紋絲不動的站在她面前。
“翠玉姑姑也是府裡的老人了,笙歌怎敢輕易對你處罰?”月笙歌緩緩蹲下來,與翠玉對視著。她不理解月笙歌的意思,滿臉疑惑。
“其實私下我們可以很好解決的,只不過要看翠玉姑姑肯不肯了。”
月笙歌說完,站起身來扭頭便離開。翠玉來不及思考,猛地點頭:“奴婢願意,大小姐說如何就……就如何…”,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在,私下解決也不影響她在一群下人裡是高光的哪一個。
何況若是二夫人知道,她辦事不力還丟盡臉面等待她的可不只是扣俸祿這麼簡單。
月笙歌揹着翠玉,嘴角楊起一絲微笑。
“白鷺,打回去!”
白鷺聽到自家小姐的話,知道這是再給自己出氣,心中感動不已。只是這翠玉今晚實在是欺人太甚,侮辱她可以,但是侮辱小姐,那是萬萬不可的。
白鷺邁開步子,走到翠玉身邊楊起手便朝著翠玉的臉揮去。清脆的巴掌聲音在寂靜的院子中還帶著回聲,翠玉不敢置信望著白鷺。她嘴角抽動,想要說什麼最終無力留下屈辱的淚水。
“都散了吧,今晚的事我希望不要再發生第二次!”
月笙歌說完便回到屋子內,白鷺還不忘記把安神香拿上緊跟上月笙歌的步子關上房門。
翠玉滿臉屈辱的淚水,揉著雙腿起身。眼神憤恨的看著緊閉的房門,“月笙歌,白鷺!今日屈辱,她日定將十倍奉還!”翠玉一瘸一拐的離開了清歡庭,這背影就像沒了魂似的。
白鷺在房間裡後悔剛剛為何要與翠玉爭執,這樣也不會驚擾到小姐,也不會為此得罪翠玉以及二夫人。
“小姐,都怪白鷺魯莽了!”若是她早些想到這些,也不會發生這麼多事。
月笙歌搖頭,她還是太年輕了。“就算你不與她爭執,今晚她見不到我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月笙歌開啟翠玉送來的木盒,果不其然說是安神香,看這成色必定是放在犄角旮旯不要的貨色。
“放到一邊,以後沒準還有用處呢!”月笙歌輕輕合上蓋子,交給白鷺道。
白鷺聞言,將安神香放在梳妝檯上最顯眼的位置。
“用些冷水敷敷臉,明日便不會腫得厲害!”月笙歌剛剛已經替白鷺用鬼行鍼活血化瘀了,明日即可恢復如初。只不過翠玉就慘了,就在她剛剛拍了拍翠玉的臉時已經偷偷加了一點料進去。
只要她吃魚腥,那臉便別想好!
“謝小姐關心,奴婢這就去!小姐早些休息,明日還要出府呢!”白鷺心裏暖洋洋的,跟在這樣有情有義的主子身邊,受點皮肉之苦又如何。
白鷺退下後,月笙歌也重新與周公約會去了。
翠玉回到芳豔閣後不敢去見柳飛玲,讓人託話說自己拉肚子便到房間中用膏藥塗抹臉頰。
“嘶~!”該死的白鷺還有那個草包,真以為自己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了?翠玉撫摸著自己的臉,憤憤不平的想著。
照著鏡子可以看見,右邊的臉已經有些腫起來。只怕沒有兩天這臉是好不了了,翠玉只能認命,可對月笙歌的恨也愈發濃烈。
到第二天早上,清歡庭裡白鷺端著一盆溫水敲響了月笙歌的房門。
“小姐,你醒了嗎?我給您打了水洗把臉吧!”白鷺在門外輕聲問道,月笙歌正好也醒了。
“進來吧!”
得到月笙歌的允許,白鷺端著水盆走進來。將水盆放到床邊的小桌子上,扭幹了毛巾遞給月笙歌。
她接過白鷺遞來的毛巾,擦了擦臉又用水簡單的漱口。這個時代少了牙膏牙刷就是不方便,可她轉念一想,何不自己做一把牙刷?
等弄完一切後,白鷺拿了兩套男裝來。所幸在這府中,她與看門的侍衛小趙關係不錯,因此得以借來兩套男裝。
白鷺拿著兩套男裝,神色有些為難道:“小姐,找不到新衣了。只有兩套小趙的衣裳,哎不過白色的這套小趙說容易髒所以才穿了一次。”
“沒事,等出府了在換也不遲。”月笙歌拿著白色的男裝,立馬換上了。白鷺見狀也馬上把衣服給換了,月笙歌依稀記得這小趙是將軍府中的一個侍衛。因為和白鷺來自同一個地方,所以在原主的時候也頗為照顧。
白色的男裝穿在月笙歌身上稍微寬大了些,束起頭髮的她顯得精神十足。她還略微調整了自己的面部,不然看起來一個男人女性化未免有些不妥。
月笙歌照了照鏡子,十分滿意。“白鷺,你說我們到街上會不會有姑娘看我們?”
白鷺聽了臉色微紅,“小姐,你還真當自己是男子了啊?”不過小姐穿起男裝來,但是像個俊俏的奶油小生。
“怎麼後門一個人都沒有?”月笙歌還在想怎麼把人吸引住,好不容易發現。沒想到後門一個人都沒有,靜悄悄的。
“小…公子!二夫人說了老爺三天後便回來了,所以府裡的侍衛和下人這幾日都去前
院忙活了。”白鷺答道,她差點就叫錯了。小姐吩咐過了,出府了要喚她為公子。
不過,這些也是聽小趙說的。
月笙歌點點頭,三天時間足夠了。
月笙歌找了輛馬車,二人坐著馬車來到京都的鬧市上。月笙歌從荷包裡掏出為數不多的銀子丟給車伕,驚得白鷺差點出聲阻止。
待車伕走後白鷺才忍不住道:“公子,那銀兩足夠我們回去了怎麼全把銀兩給了他?”
月笙歌握著一把扇子,頗有些翩翩公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