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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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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耳環風波

    第二天天亮不久,柳飛玲便讓人請月威海到芳豔閣中。剛到芳豔閣便聽到一陣哭哭啼啼的聲音:“娘難過啊,清清!”

    月威海便領著兩個小斯便走進去,“怎麼回事?”抬眼便是看見翠玉已經相安無事的現在房門外候著。見到月威海來了,便撲通一聲下跪喊道:“老爺,請老爺給夫人做主啊!”

    月威海看了一眼她,便徑直走到柳飛玲房間中去。身旁的兩個小斯便守在門外,翠玉見沒人理她便跪了一會便起來了。月威海進去一看,便看見柳飛玲苦著在月清清的懷裏。

    “你都不知娘昨天遇到了什麼,好好的怎麼會生出這種事來。好在那些賊人知道我是你爹的妾室不敢對我怎麼樣,可即使是這樣娘也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啊!”柳飛玲斷斷續續的苦著,月清清心疼的給她順著氣。

    “別哭了娘,爹爹很快就來了。”月清清安慰的說道,便扭頭看向門口的位置便看見了月威海站在那裏。“爹,你來了!”月清清驚喜的叫著,她看著月威海彷彿看到了救星。就算她再怎麼心疼柳飛玲也熬不住她這麼哭喊下去,耳根子吵鬧得很。

    “到底什麼回事,昨日發生的事我不是已經讓人去查了嗎?”月威海靠近她們身邊,便皺著眉頭說道。他上完早朝回來便過來請他,大早上的聽這種聒噪的聲音實在是吵鬧得很。

    柳飛玲聞言,便抬頭看著月威海坐了起來。“老爺,你要妾身做主啊!那賊人實在是可惡得緊,明知道我是什麼人偏偏還要為非作歹。這是不把您放在眼裏啊,不把將軍府放在眼裏。”昨天足足綁了她兩個時辰,既不能喝水也看不見周圍。那種恐懼的感覺,她一點也不想在嘗試過一次了。

    “我已經派人去查了,自然不會委屈你。如今還哭哭啼啼的做給誰看?”月威海心裏鬧騰,便語氣有些不善的道。柳飛玲心中閃過一絲心寒,“妾身自然是有要事相告,不然怎可興師動眾?”

    聞言,月威海便舒展了眉頭。“什麼要事?”

    柳飛玲給月清清使了個眼色,月清清便朝門外喊去:“翠玉,進來。”門外的翠玉聽到,便推開門進來。“奴婢見過老爺,夫人,二小姐!”翠玉福了福身,請安道。

    “翠玉?可是有了什麼新發現?”月威海便直言看著翠玉,驚得翠玉縮了縮脖子眼神有些不安的望了望柳飛玲的方向。後者表明了眼色讓她繼續說,翠玉便從懷裏掏出一隻耳環來。“回稟老爺,這是奴婢昨日和夫人被綁在一起是從賊人身上掉落下來的。”

    月威海聞言便拿起這之耳環仔細看了起來,“一隻耳環能夠說明什麼?莫非那賊人是個女子?”柳飛玲便道:“賊人是男子的不過也可能是這耳環的主子花了重金給那些賊人過來行兇綁架。”

    “可你這說的也行不通,這背後之人為何要賊人一隻耳環,給錢不是更加好嗎?”此事漏洞百出,月威海眉頭緊皺著。“老爺,可這耳環的的確確是奴婢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撿到的,萬一是線索也不一定啊!”翠玉接著說道。

    “是啊爹,既然生出了這麼一出查一查也不費什麼精力!”月清清懇求的說道,月威海看著她們這樣便鬆了一口氣。“既然如此,便查吧!可是從哪裏開始查?”

    “老爺,不如先從我們府裡查起?這樣也可以排除是府里人搞鬼,或是有……內鬼在?”柳飛玲提議道,便有些期待的看著月威海。後者根本沒有想這麼多,只想趕緊離開這個聒噪的地方。“那便依你!”有了月威海的話,柳飛玲便肆無忌憚的召集府裡的一眾丫鬟盤問。

    柳飛玲和月威海坐在院子中間,由翠玉將那隻耳環放在托盤裡給每一位丫鬟看著。“認識這隻耳環嗎?”被聞到的丫鬟仔細的看了一眼耳環便搖搖頭,“不認識!”盤問了一輪丫鬟過後,便到另一波丫鬟和嚒嚒。輪到白鷺時翠玉有意的多停留一會,“白鷺,你可知這耳環是誰的?”

    白鷺還在想著這麼早就把她們聚集在一起究竟是爲了什麼,不過是爲了盤問一隻耳環罷了。可當她正眼看著盤子的東西時呆愣了幾秒,翠玉見她遲疑便問道:“白鷺,莫非你認得這耳環?”

    白鷺心中一驚,這耳環不是她家小姐的嗎?定是這二夫人又生出了怎麼詭計要來刁難她家小姐,“不認識!”白鷺搖搖頭,否認道。

    “不認識?那你為何想了這麼久?”翠玉面上冷笑,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我剛剛只是在想這耳環在我的印象中是否見到過,所以才遲疑了一會。翠玉姐,這耳環……很重要嗎?”白鷺大著膽子問道,翠玉見她一臉懵懵的樣子便不在理會她。

    翠玉便將盤子端到下一行人中,“各位嚒嚒都是府裡的老人了,若是誰知道這耳環是誰的。知道者,夫人必有重謝!”白鷺聽著翠玉的話,這耳環該不會是與昨天二夫人被綁架一事的賊人有關吧!可是這綁架又怎麼可能與她家小姐有關?

    翠玉審視著一眾老嚒嚒,走來走去的說道。“這耳環,看起來甚是眼熟啊!”說話的便是廚房管事的宋嚒嚒,白鷺一聽只道不好,這宋嚒嚒先前在小姐哪裏吃過虧或許那天小姐好巧不巧的便戴著這一雙耳環,便被宋嚒嚒懷恨在心記著。

    翠玉順著說話聲,朝後麵的一個老奴看去。“宋嚒嚒剛剛可是說見過這隻耳環?”她將托盤端到宋嚒嚒的跟前,問道。宋嚒嚒看著耳環,覺得甚是熟悉無比。只是一時半會有些記不起是誰戴過,“老奴的確好像在哪裏見到過,只是現在有些想不起來。”

    翠玉一聽便有些驚喜,“嚒嚒不急,您慢慢想。”宋嚒嚒聽到後點點頭便認真的看著盤子的翡翠珍珠耳環,此等品質雖說不算極好但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買得起的。

    耳環……

    宋嚒嚒突然靈光一閃,“老奴好像在大小姐身上見到過!”翠玉聞言皺起了眉頭,“宋嚒嚒,此事關乎到大小姐的名聲你可千萬不要記錯了。”翠玉再三提醒道。

    宋嚒嚒聽了搖搖頭,“老奴雖然已經年老,但這點事我還是不會記錯的。”翠玉聞言,按耐住心裏的激動。“此事你自己上前與老爺和夫人說!”宋嚒嚒聞言,點了點頭。

    翠玉將托盤拿著領著宋嚒嚒到月威海和柳飛玲的跟前,“老爺夫人,宋嚒嚒說見過這隻耳環。”宋嚒嚒聞言便走上前福了福身便道:“老爺夫人,老奴曾在後廚看到過大小姐曾佩戴過這一對耳環。”

    月威海聞言便蹙緊了眉頭,此事怎麼又牽扯到歌兒了?“宋嚒嚒,你可是記清楚了?”月威海沉聲道,目光冷厲的望向她。

    “這……老奴不會看錯的。孰輕孰重,老奴還不知道嗎?”宋嚒嚒不敢與月威海對視,低下頭說道。柳飛玲聽到後,目光閃過一絲得逞。“既然如此,何不請笙歌前來對質?一問便知道了!”她看向月威海,說道。

    雖然月威海心中有些袒護月笙歌,但事已至此也不得不順從她們的意思。“白鷺,你是你家小姐的貼身侍女。便由你去請歌兒來吧!”月威海聞言,便朝著人海中掃了一眼便開口道。

    “是!”白鷺點點頭,福了福身便離開了。

    除了芳豔閣後,白鷺一改面色的平靜。匆匆忙忙的小跑到清歡庭中,便看見月笙歌懶洋洋的坐在院子中翻閱著一本書籍,“小姐,不好了!”白鷺氣喘吁吁的跑到她的跟前,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怎麼了,一大早就沒有看見你的身影。一回來就真的著急,被狗追了?”月笙歌打趣說道,白鷺面色著急怎麼這個時候小姐還有興趣開玩笑。

    “小姐,你知不知道二夫人拿了一隻耳環到處在問人耳環的下落呢!我知道那隻耳環小姐你也有一對便不敢說實話,但是後廚的宋嚒嚒卻出來指認說這耳環是你的。現在老爺讓你過去一趟二夫人的院子,他們都在那裏。”白鷺一口氣的說完,月笙歌大致的明白了。

    “不過就是一隻耳環而已,以後不要這麼着急有什麼話好好說!”月笙歌笑著道,伸手將白鷺耳邊的碎髮別到耳後。

    小姐好溫柔啊~不對不對,白鷺搖晃著腦袋,她在想什麼?

    月笙歌看著白鷺一副害臊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白鷺你是不是你家小姐我心動了?”她也只是來了興趣想要逗逗這個小丫頭,誰知道這麼不經得害羞。白鷺知道自己被月笙歌給戲弄了,跺跺腳臉紅著說道:“小姐,你還有心情逗我。你不知道二夫人可是……”,白鷺急的快要哭了。

    “傻丫頭,不過是一隻耳環罷了能說我什麼事?”月笙歌說完便起身,雙手背在身後淡淡道:“走吧,去看看柳飛玲找我什麼事!”白鷺聽見她家小姐直呼二夫人的名字,吐了吐舌頭。這府裡除了將軍怕是隻有小姐有這個膽子了,換做旁人那是大氣也不敢出。

    月笙歌隨白鷺到了芳豔閣,那些被召集的丫鬟已經被遣散了。唯獨剩下宋嚒嚒在哪裏,見到月威海坐在哪裏她便走過去福了福身:“爹爹萬福金安。”月威海看著月笙歌,便點頭:“嗯!”

    月笙歌大致看了一眼,柳飛玲,月清清,月威海和宋嚒嚒,翠玉都在。不過她有些好奇,那個大孝子月青楓去哪裏了?“不知道爹爹這麼早叫我來,所為何事?”月笙歌疑惑著臉問道。翠玉便將托盤呈上來,“大小姐,不知這耳環是否是您的?”

    月笙歌伸手拿下耳環,仔細看著。“這耳環怎麼了,爹爹?”月笙歌抬眼看著月威海反問道,月威海不知道為何看著月笙歌莫名的覺得有一股氣在壓制自己。

    “這耳環便是你姨娘昨日遭人綁架時撿到的,便想著從這隻耳環查起來。宋嚒嚒說了。見到你戴過,可是真假?”月威海淡淡道,看著月笙歌。“原來如此,我當是什麼要緊的事!”

    翠玉聞言,便又問道:“那大小姐可是覺得這耳環眼熟?”

    “是啊姐姐,若是我們誤會了你便提出來,有爹爹在這裏我們還會污衊你不曾?”月清清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望著月笙歌,柔聲的說道。

    “妹妹說的是,不過我也不知道這耳環為何被姨娘撿到了。”月笙歌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紛紛變了臉色。這麼說來,月笙歌這便是承認了這耳環是她的了?柳飛玲與月清清對視一眼,眼中雀躍無比。

    月威海顯然也是有些驚訝了,“這麼說來這耳環是你的了?”月笙歌點點頭,將耳環放到托盤裡。“不知姨娘可是在哪裏撿到這隻耳環,我記得很早之前就已經丟了!”柳飛玲聞言,差點一句不可能就要說出口。這隻耳環分明是昨天孫孃親手交給她的,怎麼會失蹤已久。

    柳飛玲使了個眼色給翠玉,“昨天我陪同夫人正要參加城北李夫人的茶宴,誰知道馬車行駛到半路時發現顛簸無比便開啟簾子一看卻發現不是去城北的路反而到了郊外。夫人便覺得不對勁讓車伕停車,誰料到竟然是一個長滿鬍子的大漢,這人威脅我和夫人。還說什麼有人付了重金讓他們出面綁架夫人到郊外,他們將我和夫人拉下馬車爭執之時奴婢便抓到賊人的胸襟便摸到這隻耳環來。後面的事,就是被綁架在哪裏便遇到了老爺前來營救!”翠玉一口氣說完,眼神直指月笙歌。

    “爹,女兒有個疑惑!翠玉說的話漏洞百出,女兒不知是巧合還是刻意為之。”她眼神看向翠玉,面上一股意味不明的笑來。

    看的翠玉心裏直發毛,柳飛玲見此便眯著眼看著月笙歌。

    “你且道來便是。”月威海應允後,月笙歌便揹着手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第一,我這耳環很久前幾天便不見了但是出現在綁架姨娘的賊人身上。為何不可能是我丟的地方恰好他們撿到,覺得值錢便收著了。”

    “第二,一隻耳環能說明什麼?莫非姨娘是覺得是我花了錢讓賊人綁架你,其目的是什麼?第三,賊人有沒有說是何人綁架你,因為什麼綁架你?而且這人只是將你綁在郊外並沒有傷口,便可以知道那人可能知道你是爹的妾室不敢下手。只是給你一個教訓,莫非姨娘在外面是得罪了什麼人?”

    月笙歌說完後,挑眉看著柳飛玲。“這……”,月威海聽見了月笙歌的一番說辭,也覺得她說的有理,單憑其目的是什麼便想不通。

    柳飛玲握緊了手,面上強撐著。“我也是覺得這耳環來得突然便覺得這會是一個線索,沒想到竟然查到笙歌你那裏!”她臉上尷尬的笑著,原以為她能顛倒黑白過來讓月笙歌認了這個罪責。如今看來,這個賤蹄子落入懸崖下非但沒有有任何的性命之憂,反而還變了一副性子。

    若不是看著這臉一模一樣的,她還真的相信人世間有一模一樣的人存在。不過有一半她猜對了,人還是那個人,靈魂確是一個全新的靈魂。

    “不知爹爹如何判定?”月笙歌看向月威海,她這便宜老爹看起來傻愣愣的關鍵時刻總算還帶著腦子。她不知是慶幸還是怎麼樣,月威海疼愛月笙歌,卻還要受人矇蔽。她是要絕地反擊他們,還是留著慢慢鬥?

    “確實是如歌兒所說這般,耳環出現在賊人身上原因可以有很多種。僅僅一隻耳環並不能說明什麼,此事便這樣罷了。賊人的事,我已經派人去查過不久便有訊息。”月威海說著,柳飛玲知道此事已經有了定局。這口惡氣便只能自己吞下去,“老爺都這麼說了,便是妾身誤會了笙歌。”

    月威海見此事已經澄清了,便離開了芳豔閣。“既然是笙歌的耳環,翠玉!還不快還給大小姐!”柳飛玲臉上帶著歉意說道,翠玉便將耳環遞給月笙歌。

    月笙歌拿起耳環,“從那日不見這一隻耳環開始另一隻我已經丟了,如今這耳環也沒有什麼用處了!”說完便在眾目睽睽之下,將耳環給扔了。

    “多謝姨娘替我尋得失蹤的耳環,只不過我已經不需要了。笙歌告退,姨娘好好修養身子!”月笙歌笑著說道,轉身便和白鷺離開芳豔閣。在她們離開後,柳飛玲這才控制不住自己,“將那隻耳環給我扔了!”她看著被月笙歌仍在地上的耳環,那樣子極其諷刺,像是想打臉一般,怎麼能讓她不生氣。

    “娘,這下怎麼辦?難道真的等爹查到那些賊人嗎?”月清清見狀,雖然心裏也是十分不痛快。可眼下也是無計可施,一旁的宋嚒嚒見到心裏堵得慌。這下好了,兩邊她都得罪了。她可沒有忘記當初月笙歌是怎麼對她的,剛剛她離開的時候那別有深意的目光看向自己便覺得自己身子有些發涼。

    宋嚒嚒訕訕的一笑:“二夫人,既然沒事了老奴便先告退了!”柳飛玲瞪了她一眼,宋嚒嚒便手腳齊上的離開芳豔閣。“翠玉,去找孫娘過來。”她揉了揉有些生疼的頭,月笙歌見此便道:“娘,外面風大還是進屋在說吧!”

    柳飛玲點點頭,月清清便攙扶著她回房間中。很快翠玉便將孫娘給請來了,“給夫人請安!”月清清幫著柳飛玲按著太陽穴,她便開口問道:“我問你,昨日可是你將這耳環拿來的?可是從那小賤蹄子身上取下來的?”

    孫娘一聽,莫非是出了什麼變故。“沒錯啊,那些人都是市井混混。大小姐手無縛雞之力在她身上取得貼身的東西不是輕而易舉嗎?何況昨日卻是老奴親眼確認了一番是大小姐身上的東西纔敢拿來給夫人。”

    柳飛玲聞言便臉上冷笑道:“呵呵……你怕是被她給擺了一道!”孫娘一聽臉色大變,“這………夫人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孫娘不問還好,一問柳飛玲便火氣上來。她蹭的一下坐直了身子,連還在幫她揉太陽穴的月清清都被嚇了一跳。

    “你可是見到那小賤蹄子身上有半點傷口?”柳飛玲這麼一說,月清清倒是纔想起來。從昨日意思坐馬車開始,好像月笙歌整個人都相安無事。哪裏還有半點被人教訓的模樣,月清清想著便有些疑惑。孫娘一聽才後知後覺起來,“難道那些人沒有成功?”

    柳飛玲冷笑一聲,何止是沒有成功。她現在開始懷疑昨天綁架一事便是被月笙歌給反將一軍,讓她如何能忍受此等屈辱?翠玉聽到後心中也是震驚,若是這麼說來那些賊人是月笙歌請來的。那她昨天受的屈辱豈不都是拜月笙歌所賜?

    想著那賊人竟敢如此膽大包天的戲弄她,仇恨的種子便在翠玉的心裏發芽生根。

    孫娘知道自己是問了廢話,“老奴甘願請罪,妄夫人消消氣!”事到如今,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她再怎麼解釋也無力迴天了。“此事便給你們長個記性,月笙歌這個賤人已經不像從前那般好對付。若是以後,切記不可魯莽和小看。”

    柳飛玲又何嘗不是沒有解恨,但她需要一個契機。她那死鬼孃親都鬥不過她,區區一個小丫頭片子罷了她還就不信了能翻了天不成?

    月笙歌回到清歡庭時,便換了男裝還給臉簡單的易容。今天是仙客來的開業慶典,要不是柳飛玲那丫的又整出這麼多么蛾子她早就到現場了。

    “小姐,嚇死我了剛剛。我還以為二夫人要因為耳環這件事為難你呢!”誰知道她家小姐這麼厲害,三言兩句便化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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