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引起懷疑 試探
二人見到也學著月笙歌吃薯條的樣子品嚐起來,入口酸酸甜甜的,甚是開胃。“這還是本王第一聽說有這種吃法?”宮寒絕覺得新奇,便興致勃勃的又嚐了其他的菜。
月笙歌聽到後便越發自信,“殿下您覺得呢?”她看向宮雲卿,說道。
“確實是不錯,不過要賺到比以前多三倍的利潤本王還是有些期待的。”宮雲卿放下筷子,說道。
月笙歌一聽,便心神領會。“放心吧殿下,到時候還希望二位能來捧個場!”宮雲卿聞言,便笑了笑。
一頓飯過後,宮寒絕便找了藉口離開。
“殿下,若是我將這仙客來的利潤做到五倍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條件?”月笙歌看著他,想了想便道。宮雲卿聽著她的話有些耐人尋味的看著她,上次她也是有求於他。莫非他府裡還真有什麼寶貝被她惦記了不可?
“說吧,到底是什麼?”宮雲卿不想與她賣關子,便開口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聽說之前千機樓拍賣會上有人一擲千金拍下了墨寒石。剛好我想要這個東西來做一些防身用的東西,卻不知被誰拍下了。甚是苦惱,若是殿下肯幫忙尋找的話,我一定重重報答。”月笙歌麵露誠意,十分惋惜的看著宮雲卿。
“你上次說想要到本王府裡看藏寶閣,莫不是爲了這個墨寒石而來的?”宮雲卿盯著月笙歌的臉看著,若不是那刺客已經被抓了,他定然會懷疑是不是月笙歌在從中作祟。
“怎麼可能,殿下的意思是你不會就是那墨寒石的土豪吧?”月笙歌麵露驚訝,實則內心已經十分清楚墨寒石到底是誰拍下的。
“你覺得呢?”宮雲卿故意不說。反問道。
“我怎麼知道啊,我又沒有去過拍賣會。不過那天拍賣會的事確實是有人散播出來的,我也是偶然聽見。”月笙歌皺著眉頭,佯裝不解道。神情沒有一絲破綻,宮雲卿看不出個所以來便心中半信半疑。
“確是本王!”他也沒有撒謊,本來這就沒有什麼。
月笙歌也沒有料到他會直言說,“什麼?我就說嘛這東浩還有誰比金家還要大手筆!”月笙歌用崇拜土豪的目光看著宮雲卿。
見她這幅樣子,宮雲卿便道:“那你可知道,這墨寒石百年難求一塊,稀有無比?”他是很好奇,這種珍貴的原料對她而言有什麼用處。
“此話怎講,殿下。我認為墨寒石絕對不可能只是用在鑄劍這些用途。只要能將它改動,便能創造出無數墨寒石的東西。”月笙歌搖頭說道,光是製造子彈威力都百倍不止。
“你說的好像還挺有道理………”宮雲卿聽著她的話,便沉思。後又道:“那你憑什麼認為,本王要給你這麼稀有的原料?三千萬兩黃金,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宮雲卿望向她,緩緩道。
月笙歌挑眉看向他,“因為只有在我這裏沒有才能發揮他最大的優勢!”
宮雲卿慢慢靠近月笙歌,湊到她耳邊沉聲說道:“本王知道的將軍府大小姐,無才無德膽小如鼠。為何連墨寒石這麼隱秘的東西都瞭解,看這仙客來本王也是驚歎十足。”
月笙歌身子僵硬了一會,眼底閃過一絲忌憚便恢復如常。笑了笑道:“殿下什麼意思,笙歌不知。從前是什麼樣子的,經歷過生死後感悟了太多。若是一味懦弱無能,只會被人欺得更加慘烈。這點道理相必殿下比我還要了解吧?”
月笙歌靜靜的說著,這段時間她的行為的確在大多數人裡屬於反常了。宮雲卿離開月笙歌的耳邊,“你的過去本王不知也不想了解什麼,至於墨寒石………看本王的心情吧!”說完宮雲卿便轉身離去,他勾著唇笑意盎然。
月笙歌目送著宮雲卿離開,便與錢好進安排後天開業的事便離開了。
她回到將軍府裡,此時鄔童和大憨還有無雙九魂四人都已經臨時住在仙客來裡。
芳豔閣中,月清清正向柳飛玲說著今日詩詞大會發生的事。引來了柳飛玲的懷疑,“你說的可是真的?”月清清點點頭,“千真萬確啊娘,你不知道那賤人在大會上說出的詩句那是眼睛都不帶眨的。”就是她再怎麼努力可能也達不到這麼順暢。
柳飛玲沉思著月清清的話,“既然如此,一試便知。”
月清清不解,柳飛玲便低頭在她耳旁低喃幾句。月清清茶。聽到後便抬起頭來望向柳飛玲,“娘,這樣真的可以嗎?”她面上帶著不解,語氣又有些興奮道。
“放心吧,只是試一試不會有人懷疑到我們頭上的。”柳飛玲妖嬈的笑道,拍了拍月清清的手。聞言,月清清才放下心來。
翌日一早,月笙歌便和白鷺上街看看熱鬧。很快她便發覺有人在跟蹤她,月笙歌走在前面不動聲色。“我記得前面張婆婆做得梅子酸甜酸甜的,你去買些回來吧!”
白鷺點點頭,只道是小姐好這一口。便抬腳正要離開,手裏被月笙歌塞進一個令牌。“這是仙客來的令牌,若是你一會找不到我拿著令牌到仙客來等我,無雙他們在哪裏。”月笙歌說道,這一番話有些沉重讓白鷺心裏有些七上八下。
“小姐……”,白鷺正要問是不是發生得了什麼事,卻見月笙歌身後有幾個鬼鬼祟祟的人。月笙歌當即給她使了個眼色搖搖頭,“去吧,我沒事!”
白鷺咬著唇,她知道她家小姐很厲害。但是這也只是腦子厲害,至於其他的她便不得而知了。“我知道了,我這就去給小姐買梅子。”白鷺說完便轉身離去,張婆婆的梅子鋪正好是仙客來的方向。
見到白鷺走了,月笙歌這才揚起了笑容。白鷺在她不好施展身手,現在好了她可以不用顧及別人愉快的玩一場貓抓老鼠遊戲。
月笙歌左顧右盼,隨機選擇幾處商販看著琳琅滿目的小玩意。“老闆,這個多少錢?”她拿起一根簪子,詢問道。老闆見了面上歡喜不已,“姑娘好眼光,這是江南女子最喜歡桃木製成的簪子,只要五兩銀子即可!”老闆見她衣著不俗,便動起了歪心思。
“五兩銀子?你一個木頭做的簪子哪裏值這麼多?算我吃點虧,五十文,賣不賣?”月笙歌把玩著手裏的桃木簪子,漫不經心的說道。
老闆一聽,這價錢都被她砍了所剩無幾。便哭喪著臉道:“姑娘啊,五十文也太低了吧?不如這樣,二兩銀子我在送你一把桃木梳子如何?”
月笙歌聽聞,麵露難色。“我只要這個簪子,其他的我不缺。反正五十文擺在那裏,賣不賣取決於你!”月笙歌態度堅決,老闆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樂壞了月笙歌。
“好吧好吧,五十文就五十文!算我圖個吉利!”老闆一副虧本的樣子的說道,將桃木簪子包好遞給月笙歌。
而她付了錢便拿了簪子離開,趁著人流涌動跟蹤她的人一個不注意便看不見她的身影。
“人呢?”
“我怎麼知道,不是讓你們盯緊了嗎?”大塊頭兇狠的瞪著身旁的兩個人,語氣一點也不好。
“老大,你看她在哪裏!”大塊頭左邊的小嘍嘍指著前方不遠處喊道,腦袋上卻被他敲了一下。“我當然看見了,叫這麼大聲幹嘛?”
大塊頭揮了揮手,其他人便向月笙歌哪裏靠近。誰知道月笙歌竟然自己僱了一匹馬做了上去。“馬的個錘子,去找一輛馬車跟上去。”大塊頭看見自己的目標離開,便下令道。
不一會他們便坐上了馬車追上月笙歌的足跡而去,“老大,啥人啊要教訓那個小姑娘。我見她長的還挺好看!”鬍子不解的問道,看向大塊頭。
“問這麼多幹嘛,有錢人家想教訓別人犯不著我們心疼。有錢收就好了,只是給她點教訓而已。等這單好了,今晚上哥幾個一塊去翠紅樓玩?”眾人聽到翠紅樓,便紛紛冒出淫邪的目光來。
“老大,人不見了?”駕車的小嘍嘍尋著馬的蹤跡,便發現沒了人影。“怎麼又不見了,你是怎麼跟的人?”大塊頭聽到後憤怒不已。
小嘍嘍冷汗都要飆出來了,穩住聲音說道:“我是跟著她沒錯啊,可是一眨眼的功夫連人帶馬便不見了。”說起這個他也是很委屈的好嗎,又要駕車又要追人。而他們到好,在馬車裏坐著聊天。
“行了,下車去找!”大塊頭還是有些經驗的,一般這種情況要不就是他們被發現了。要不就是目標停在某個地方,其他人聽見便紛紛下了馬車。足足有七八個人擠在小小的空間裡,這做老大的未免也太小氣了。駕車的小嘍嘍見此,心裏終於有些安慰。
他們找了十分鐘左右後,紛紛向大塊頭報告。“老大,沒有看見人。”
“我也沒有看見人。”
大塊頭聽了,差點沒氣的要死。
正當他鬱悶的時候,便聽到了馬蹄的聲音。
“噠……噠噠”
大塊頭猛然一個轉頭,便對著騎著馬的少女喊道:“前面的人,給我停下!說你呢,騎馬的那個!”月笙歌聽到後,騎著馬轉過身望著他們。
“你是在和我說話?”她皺著眉頭,不解問道。
那些人何曾見到這麼美的女子過,有些人竟然看著月笙歌的臉留下口水。
“老大……好……好美啊…”
“是啊……真美…”,大塊頭說著便瞬間驚醒,“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別看見娘們就走不動道。”被大塊頭敲打著腦袋,他們才渾然驚醒。
“我問你,你叫什麼名字?”大塊頭望著月笙歌問道,便提醒身旁的人拿出畫像照著對比。
月笙歌聽到後嘴角抽搐了幾下,難道他們的金主沒有告訴他們她長什麼樣子嗎?
“你猜我叫什麼名字?”月笙歌不答,調皮的說道。那人是有多窮,整些這麼個貨色出來?看不起她還是…………突然之間月笙歌好像明白了什麼。
她狡黠一笑,下了馬。大塊頭正惱怒月笙歌剛剛回答的話,“老子讓你說就說,哪來的這麼多廢話!”
“就是就是,我們老大讓你說就說。”
月笙歌不理會他們,伸手便將畫搶了過來。她眉頭緊湊,“這誰畫的,給老孃畫得這麼醜?”靠,她什麼時候嘴角哪裏長出了一顆媒婆痣來?
大塊頭一聽,看了看畫像又看了看月笙歌。見她剛剛承認,便道:“你便是月笙歌?”月笙歌將畫像給撕碎了,看了他一眼。鄙夷的說道:“就你這樣,我剛剛要是走了,那你今天不就是白跑了一趟嗎?”
大塊頭看著自己被人鄙視,頓時生氣起來:“既然如此,你自願送上門來便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大塊頭已經認定了眼前的女子便是月笙歌,便開口道:“就是她,把她給我綁了。”
小嘍嘍們聽到,雖然心中不忍如此如花似玉的美人受著皮肉之苦。但是也沒有人願意和錢過不去,便拿起繩子朝月笙歌走去。
“小美人,得罪了!”說完便要綁住月笙歌的身體,被她靈敏躲過。
“急什麼,我這有一筆買賣不知道你們願意做嗎?”月笙歌手裏突然出現一枚黃金,亮橙橙的看呆了他們的眼睛。
畢竟大家都是俗人,就算是大塊頭看到了也是心中猶豫著。“怎麼了,嫌少?莫非那個人給的比我還多?”月笙歌挑眉不解,這麼傻的人給1十兩銀子她都嫌多。
“我做這行也是有信用的,你這是半路截胡。說出去了以後誰還給我錢做單子?”大塊頭沉思道,便搖搖頭。
月笙歌只覺得好笑,“你這違法的事還有理了?那你知不知道那個人讓你來教訓我可是告知了身份?”
大塊頭一聽,便又搖搖頭。“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做這行的,還管什麼身份啊!”
拜託大哥,你現在還這麼和氣的同她說話已經違背了剛剛說的那句話了好嗎?月笙歌現在但是有些同情他們,這世道實在是難讓人存活下去。
“老大,我怎麼覺得月笙歌這個名字有也耳熟呢?”一旁的小嘍嘍摸著腦袋說著,眼神看向月笙歌。
傾國傾城,長著一張好看的臉蛋卻是花瓶!花瓶?草包?小嘍嘍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驚恐的望著月笙歌指著她道:“老大……她……是那個草包!”
大塊頭不滿的瞪著他,“什麼草包?怎麼還胡言亂語起來?”可他說完之後腦袋裏靈光一閃。草包,什麼草包?難道是將軍府裡的那個草包?大小姐?
大塊頭突然轉頭看向月笙歌,驚恐的說道,“你到底是誰,你究竟是什麼人。”月笙歌看著他的臉狡黠一笑,“我剛剛不是已經說讓你猜了嗎?怎麼現在你難道還猜不出來嗎?”
大塊頭一時語塞,如今想來好像一切都是別人的圈套。從始至終他都被她耍得團團轉,便有些忌憚的看著。
“大小姐莫怪,草民也是受人之託!”說完,他便拿起繩子作勢要往月笙歌身上套去。被她一個手刃擊退,“閉嘴,我要是想要你們的性命便不會將你們帶到這裏來了。”
大塊頭一聽,嚥了咽口水。“那你到底想做什麼?”
“不用害怕,本小姐就想知道到底是誰如此膽大包天的想暗算我?”月笙歌調笑著臉,可越是這樣的漫不經心。他們的心就更加擔驚受怕,大塊頭自知自己鬥不過她便道:“來人是一個老婆子,給我了一筆五十兩的定金。說是隻要我們將你教訓一頓便給剩下的五十兩銀子。”
月笙歌聽到後冷哼一聲,區區一百輛就想教訓她?她的命才值這一百輛嗎?“行了,我給你兩倍銀子。你去給我教訓回去!”
他們聽見了,皆是愣在原地。“教訓……教訓回去?”大塊頭挖了挖耳朵,表示自己沒有聽錯吧?月笙歌點點頭,拿出八兩黃金來拋到他們每人的懷裏。
“那老婆子定是一個下人,背後的主子又沒有見過你們。你們按照我說的去做,保管你們萬無一失。”月笙歌已經猜到了是誰,面上露出惡趣味來。
大塊頭依舊有些擔憂,“若是不能怎麼辦?”畢竟銀子和性命還是後者比較重要。月笙歌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笑容,“放心吧,就算有。憑我的身份還不能保證你們的安全嗎?”
聞言,大塊頭看了看手中的黃金。便堅定的看著月笙歌,道:“好!”
月笙歌便附在大塊頭的耳朵邊,說著。良久後,他便有些敬佩的看著月笙歌。“那我們今天怎麼交差,那老婆子說了要看你身上的一個物件。”
“這還不簡單”,月笙歌摘下她耳朵的一對耳環遞給大塊頭,算是有了交差的東西。“知道怎麼回答了吧?”月笙歌看著大塊頭,意味深長的說道。
“放心吧,我們都精著呢!”有了黃金傍身,他們的志氣和膽子突然變大了不少。月笙歌交代好注意事項後,便騎著馬離開了這裏。剩下的便交給他們了,想著接下來想象到的畫面她便想笑。
將軍府裡,柳飛玲在鏡子前打扮著自己的臉皮。翠玉站在她的身後恭敬道:“夫人,馬車已經備好了!”柳飛玲放下胭脂水粉,有些驕傲的看著鏡子中自己依舊不衰的臉。
“知道了。”她淡淡開口道。沒天閒來無事她便會參加一群京都太太圈的聚會,聊聊自己丈夫又得了什麼賞賜。聊聊自己的兒女們又怎麼個優秀法,不僅是年輕人的爭鬥,她們一群貴婦夫人們也是在變相的炫耀自己過得很好。
“翠玉,你說是這鳶尾花金釵好,還是這牡丹雙頭釵好?”柳飛玲拿著兩款不同的首飾,分別在頭上比劃著。翠玉一聽,便笑著道:“什麼釵都好,能釵在夫人頭上也是這釵子的福分。不過若我說,今日夫人穿了身黃色的衣裙不如就戴鳶尾花金釵襯托些?”
聞言,柳飛玲便放下牡丹雙釵。翠玉會意的將她手中的鳶尾花金釵小心翼翼的戴在頭上,“夫人,好了。”所有的妝容都已經完成了,柳飛玲便起身走出房門。
“對了。那些禮物記得拿上。”柳飛玲想了想,再三叮囑道。
“放心吧夫人,已經讓人拿到馬車上了。”翠玉笑著答道。
柳飛玲聽見便點頭,在翠玉的攙扶下上了馬車。待翠玉也上了馬車後,馬車便行駛了。大概行駛了有二十分鐘左右,柳飛玲便覺得有些顛簸。
“往常去李夫人的路不是挺平緩的嗎,為何今日如此搖晃?”柳飛玲攙扶著翠玉的手,眉頭一皺說道。
翠玉一聽,便掀開簾子看了一眼外面。這不看還好,一看便臉色蒼白無力。她扭頭看向柳飛玲,“夫人,這好像不是去李夫人的府裡!”
柳飛玲一聽,心中頓時有些害怕。她掀開簾子一看,果然是與平日的路不同。“停車!”她大聲叫喚了一聲,馬車非但沒有停下來還變本加厲的加速了。搖搖晃晃的馬車讓她們兩個差點摔在一起,翠玉還要顧及柳飛玲被撞得更加痛。
“夫人,怎麼辦啊?”翠玉一張蒼白的臉看向柳飛玲,然而她也沒有好到哪裏去。情急之下她便掀開車簾,便見一個長滿絡腮的大漢,此人正是輕微易容的大塊頭。
柳飛玲見到不是自己府裡的下人,頓時嚇得花容月色。“你是誰,你要將本夫人帶到哪裏去?”她看著大塊頭,心中十分恐懼。
“夫人放心,李夫人說了今日的聚會取消要帶你去另一個好地方。”大塊頭冷笑的看著她道,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出的主意禍害月笙歌。雖然這是他第一任金主,可他也看不得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若是傷了本夫人一根毫毛我家將軍定不會繞過你的。”柳飛玲想到自己的身份,便威脅說道。
大塊頭生平最聽不得這種威脅人的話,“這裏荒郊野外的就算是多出兩具屍體來怕是也無人問津。”他反而恐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