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爱青果
去書架

第五十八章 害怕

    “這東西自己研究的吧?難怪朝廷一直放任著不管你,這算盤真是打得極好的。”月笙歌看著一臉絕望的劉三嘲諷笑道,她給他過機會是他自己不知道珍惜而已。

    劉三緊閉著嘴,不滿灰塵的臉瞬間看起來滄桑了幾分。“把他放了吧,反正朝廷還留著他有用!”對於這種冥頑不靈的人,她是懶得廢話的。若是他剛剛聰明點,她或許還可以提點他幾分。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劉三嘶啞的說道,看著月笙歌的眼神毫無波動。

    “我說了,我要是爲了你的寶貝剛纔你就已經死了。你我本無緣,殺你還要敗壞我的天德。”月笙歌搖搖頭,只不過是受了一點挫折擺了便要尋死覓活的,這樣的人留不得在身邊。

    月笙歌說完便要轉身離開,劉三見到心中百般滋味。以前不管是那方勢力派來的人,劉三都不以為意。自認為手裏的寶貝能護他一世周全,如今想來反倒是這個寶貝害了自己。

    劉三苦笑著,偌大的東浩想要他的命難道很難嗎?不過是想留著他,爲了這個寶貝罷了。可笑他還一直以為自己很重要,不過是別人眼裏跳樑小醜罷了。

    “等等……劉三願意聽姑娘一言!”他心裏掙扎著,最終臣服。劉三不是敗給了自己實力不夠,而是敗給了自己只是一顆隨時都會結束的棋子。

    “呵…我憑什麼要幫你?你覺得你身上還有什麼東西是我需要的?”月笙歌轉過頭看著他,滿臉不屑道。她在等,等劉三說最終的秘密!

    劉三眼神閃躲,他覺得自己是一個以前裸露。衣衫襤褸的人,在別人眼裏暴露無遺。可是他不想死,他還有很多事沒有做,沒有完成。寨子裡的老弱病殘也沒有安頓好,劉三就更加不能死。

    “只要你能讓我活下去,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劉三全盤托出,已經把自己的命都拴在月笙歌身上。

    月笙歌聽到這後,朝著劉三嫣然一笑。劉三便頓時覺得毛骨悚然,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危險了。不僅知道朝廷一直想要的火炮,還把他吃得死死的,就是想撒謊也要看自己演技如何。

    但劉三知道,這個女人還沒有徹底的發揮。若是真的激怒了她,恐怕劉三早就身首異處了。

    快活寨後山,月笙歌看著後山處一個被挖深的洞。她面色平靜,實則心裏早已經風起雲涌。這個洞裡的周圍幾乎都是硝石,天然的火藥材料啊!

    看範圍,劉三挖的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你是怎麼知道用這個石頭能製造火炮的?”月笙歌看著洞口,問道。

    “我也是偶然的機會,發現這個石頭和打火石摩擦可以擦出強烈的火花。便看了許多的書最終確認材料便開始研究,沒想到竟然被我研究出來了。”劉三說起這個,臉上也是驕傲無比。據他所知,在東浩目前還沒有人知道火炮這個東西。

    “確是是很有創造動手能力。”只可惜能力有限,真正的火藥絕對威力是這個的百倍不止。月笙歌看著這片硝石礦山,她已經有了很大的決定。也爲了自己在這個時代能過很好的生存下去,她就必須給自己製造超前的武器來保護自己。

    “派人好好看著,不要讓朝廷的人知道一個礦山的事情。有什麼異常便差人到京都仙客來找我,到時候我會讓人送一塊專屬的令牌。”月笙歌說著,畢竟她現在也不能將這座山都放進空間了。

    再者,這麼好的東西她可不想分享給別人,後來者居上嘛!

    劉三聽得一愣一愣的,這是礦山都是她的意思嗎?

    “這………?”

    “這什麼這,你放心這快活寨還是你的,該喫喫該喝喝!只是這礦山特殊,以後便交給我打理,”月笙歌大力的拍了拍劉三的肩膀,他險些沒一口血噴出來。

    這也太土匪了吧,劉三有苦不能說一臉苦瓜相。“別皺著臉了,難道你不想活?你想上報給朝廷,然後朝廷給你個獎章然後趁你不注意以為自己得勢了要過上好日子了?結果朝廷偷偷派人將你殺了,隨便編造個理由過去?”

    “這個世界叫劉三的人多的是,誰會記得你?”月笙歌字字誅心,劉三臉色頓時蒼白無力。她說的沒錯,自己已經是朝廷的眼中釘了,就算自己示好了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畢竟,外面傳言他可是個十惡不赦的人。

    “好,但我有一個要求!”劉三放棄思考,只要快活寨的人都相安無事便可。

    “快活寨的人你得保證他們安全。”

    月笙歌這才注意到劉三,他說起這個時臉上沉重個堅定忍不住對他刮目相看。“哦?我還以為你會說保你一世榮華富貴呢!”

    劉三苦笑著搖頭,“你來城外定聽說了我的劣跡吧?”劉三想都不用想便知道自己在百姓之中的口碑有多差,現在想來估計還有朝廷在傳播。

    “是啊,說是有個惡賊。光天化日之下搶強民女,還殺人放火。”月笙歌點頭,來時那馬伕便是這樣對她說的。

    “那些人分明就是胡扯,二爺從未如此做過。最多……最多調戲女子罷了。”虎子聽到後不服氣,第一個站出來說道。

    “你閉嘴!”什麼叫做最多調戲幾個女子?劉三都不敢看著月笙歌了,頓時覺得自己一張臉皮沒有那麼厚。

    “我也覺得,比如你們剛剛過來的時候。差一點你們的眼睛就要廢了,還好你們還沒有那麼的喪盡天良。”月笙歌挑眉笑道,劉三這個人的確有些生性多疑,但是也只是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何況剛剛她一路走過來,見到這寨子裡的人看見劉三絲毫沒有露出憎惡忌恨的神色,便猜想這個人或許與外界傳言一般。

    劉三一聽,慶幸自己剛剛沒有得罪月笙歌,不然還真就如她所說的那樣,身首異處。

    “呵呵……”劉三尷尬的笑道,有些不知所措。

    “那便這樣,有什麼事情便到仙客來找我!”月笙歌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在這裏,便要離開。

    “姑娘怎麼稱呼?”劉三突然想起來,他還沒有問月笙歌什麼名字。萬一到時候有什麼事情要交代,反而找不到人便麻煩了。

    “雷霸天。”

    月笙歌淡淡說道,轉身與無雙九魂離開快活寨。

    留下劉三個虎子幾人了你在。愣在原地。

    “雷……雷霸天??”

    劉三默默的唸了一片,注視著月笙歌的背影。果然大人物的名字都是與衆不同的,不禁對月笙歌又新增了幾分敬意。

    月笙歌三人很快便與等待他們的馬伕匯合,“久等了,我們剛剛在河邊烤魚吃,給你帶了一些河蝦嚐嚐。”月笙歌拿出包著河蝦的帕子開啟,放著二十來只的河蝦充滿誘人獨特的香味飄散到馬伕的鼻子裡。

    馬伕受寵若驚,“這不合理數!”

    “放心吧這東西能吃,把外面的殼剝開就好了。你拿回去給你的孩子嚐嚐也可以,不會有安全問題的。”月笙歌將河蝦塞到馬伕的手裏,不容他拒絕。

    “好吧,那便多謝姑娘了。”馬伕心中甚是感動,眼前的這位姑娘不僅出手大方,還能想到別人。他將帕子好好的收起來,免得裡面的河蝦掉出來。

    “回去吧!”月笙歌說道,便上了馬車。

    九魂和無雙也先後上車,一行人又行駛了半個時辰便到了京都。爲了不引人注目,月笙歌讓馬伕停在離將軍府不遠處的地方,又給了一定銀子後馬伕連著道了好幾聲謝謝才離去。

    此時月笙歌已經將面紗拿下,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來。

    “大小姐!”守門的侍衛看到她便恭敬的喊道。

    月笙歌點點頭便進府,還沒到清歡庭便又被丫鬟叫住。

    “見過大小姐!”木桃如今不敢直視月笙歌,上次的話她依依在目。

    “說吧,我的好妹妹又讓你傳什麼好訊息了?”月笙歌看著木桃,面色平靜說道。

    見到月笙歌如此好說話,不禁羨慕能在她身邊伺候的白鷺。“回大小姐,二小姐拍我給你捎個話。說是明日公子小姐家們要在張尚書家舉辦一次詩詞歌賦會,請大小姐務必參加。”

    木桃說完,心中忐忑不已。

    “務必參加?那就是非去不可了?”月笙歌看著木桃挑眉道,這月清清又開始作什麼么蛾子。京都傳言將軍府大小姐是個草包,胸無點墨的參加什麼詩詞歌賦大會不是在刺裸裸的打她的臉嗎?

    月笙歌冷笑著,看著木桃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估計沒少在月清清哪裏受氣。惡人自有惡人磨,想當初木桃對原主可沒有這麼客氣過。

    “看我心情,心情不好沒見我就是沒空去。”月笙歌從木桃身邊走過,留下這一句話道。

    月笙歌回到清歡庭裡,鄔童便立馬將薯條和醬汁端上來。“小姐你看,我覺得酸甜口味的還有甜辣口味的比較符合大家平日的習慣。”

    月笙歌拿起一根薯條沾了沾酸甜口味的,還帶著一股清香的味道。

    “這是酸梅和糖?”

    鄔童點點頭,“是了,都是用新鮮的青梅的做成的醬料。”

    又嚐了嚐甜辣口味的,便沒有青梅的香甜。不過也是可以搭配的,兩者之間的選擇並不衝突。

    “可以,就這麼定下了。”

    鄔童得到肯定,面上大喜。

    “你去把大憨叫來!”

    鄔童聞言便立馬去辦,很快大憨便急匆匆的過來了。

    “小姐!”

    月笙歌點點頭,“坐吧,跟你們說點事。”

    二人便坐下來,聽月笙歌吩咐。

    “仙客來知道嗎?”

    “知道,聽說前身是天香樓整改過來的。到現在還沒有開張呢!”鄔童可是饞哪裏的燒雞了,這都過了這麼多天了一想到美味的燒雞他便痛苦一天。

    “三天後仙客來開業,鄔童你在美食方面天賦不錯負責監督後廚質量和效率。每道菜一定要經過你的認可了纔可以正式上桌,大憨則是負責有人鬧事或者耍賴等問題,打手共有四個也應該夠了。到時候你們便各司其職,便不在我為府里居住。”

    月笙歌安排道,兩人聽得一愣一愣的。

    “小姐,仙客來開業跟我們有關係?我們為什麼要到哪裏管事?”鄔童皺著眉頭不解。

    “仙客來如今整改了,需要人手。你們去哪裏就是做頭子難道不好嗎?”月笙歌給了他們一個白眼道。

    “可是仙客來不是金家的嗎?”這便是鄔童最疑惑的問題,金家的酒樓幹嘛讓他們外人去管理?

    “金家?哦,這個問題啊!”月笙歌這才恍然大悟起來,明白他們說的什麼問題。

    “我已經把天香樓盤下來了,改名仙客來,自然是要我的人去管理了。”月笙歌雲淡風輕的說道,鄔童和大憨睜著大眼睛看著月笙歌,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啥?”

    “就這樣,三天後你們便去仙客來報道。我會給你們一塊令牌出示自己的身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若是有人不服,便告訴我。”這事有那麼難消化嗎?不就是一棟酒樓而已嗎?

    月笙歌實在想不明白,若是被鄔童聽見指不定要癱瘓在地上。你以為誰都是你真的牛逼嗎,隨便就是一棟樓。

    鄔童便和大憨對視一眼,還有些沒有回過神來的走出去。

    她將仙客來定在三天後開業,時間也不算寬裕。很多事情還是要趕緊辦,她正尋思著要做什麼樣的令牌呢?想到宮雲卿府裡的櫻花,她剛想提起筆畫出來。轉而又覺得不妥,世人皆知攝政王鍾愛櫻花,這一看令牌不就暴露了嗎?宮雲卿可是她的後山啊,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露面。

    “有了!”突然她靈光一閃,便奮筆疾書。

    令牌分為三個級別,像掌櫃管事的使用銀質的金牌。上方雕刻著荷葉荷葉襯托,背面帶著“管”字。特殊人員比如劉三這樣用的便是銀質加翡翠做成的令牌,圖案為深紅色的彼岸花,背面刻著“特”字。而像月笙歌拿的則是用純金打造的,圖案為櫻桃加仙人掌的結合看起來可愛無比,背面刻著“主”字。

    沒辦法,誰讓她真的想不出所以然來來啊!

    “白鷺!”月笙歌畫好圖紙後便大聲喊道白鷺的名字,房門便很快被推開。

    “小姐,什麼事啊!”

    “拿著這些圖紙,去找最好的鐵匠鋪打造這些令牌出來。銀的各要二十個,金的要10個。”別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多,問就是怕忘記。

    白鷺圖紙,掃了一眼便道“好的小姐,我這就去辦!”

    白鷺走後,月笙歌這纔有時間去空間裡泡澡。

    溫熱的白霧飄散在空中,月笙歌舒服的躺在溫水中。

    “舒服~”~

    只見女子未施粉黛,粉唇緊閉。撲朔的睫毛緊緊合閉,彎彎的眉此刻懈怠下來。白皙修長的脖頸上帶著水珠緩緩滑落,美不勝收。

    “baby,baby,baby啦啦啦啦~”,月笙歌輕輕哼著小曲,輕鬆又無慮。

    月笙歌穿好衣裳,又給藥田灑了灑靈泉便出了空間,隨便用黃金換了一些小零食在房間裡享受著。

    青蓮閣裡,木桃告知剛剛月笙歌對自己說的話。氣的月清清隨手便將桌面上的茶杯給打掉在地上,“這賤人真以為爹爹回來了便又恢復了大小姐的位置嗎?痴心妄想!”月清清原本清純的臉上頓時猙獰無比的的說道,只要她月清清還在這個家一天月笙歌就別想出風頭。

    草包怎麼和才女爭鬥呢?月清清志在必得,當然也要讓月笙歌一起才能襯托出自己的好來。

    “小姐,那明天……”,木桃看著月清清這副模樣心都顫抖了幾分,明面上月清清見了誰都和和氣氣,溫柔賢淑的樣子。私底下若是有什麼不順的地方,受苦受累的準是她們這些做下人的。

    “本小姐就不信了,她還真的不去?明天將馬車備好,我就在門外等她來了為止。”月清清就不信了,這月笙歌還真就反了天了。

    往常她說東她絕對不敢往西,如今變了性子還真以為她是好欺負的。想到她好幾次都在月笙歌哪裏吃癟,等明天詩詞大會上她一定要月笙歌出醜。

    這般想著,她心情才稍微好了些。“木桃,給我沐浴更衣!”

    木桃聽到便小心翼翼的伺候著月清清,生怕那一個步驟錯了就被她打罵。

    皇宮之中,宮炎墨在書房裏審閱著奏摺。

    “陛下,攝政王到了!”身旁的魏公公提著拂塵,悄悄走到他身邊道。

    “宣!”宮炎墨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合上最後一個奏摺沉穩道。

    魏公公聽了退步出去,“宣攝政王!”

    宮雲卿聽到後便邁著沉穩的步子朝御書房走去,“殿下,陛下剛剛忙完!”魏公公有意提醒道,宮雲卿淡淡的點頭便推門進去了。

    魏公公看著宮雲卿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搖了搖頭。這對父子,什麼時候才親近一些。

    “進來要敲門,這是禮數!”宮炎墨看著已經意氣風發的宮雲卿,嚴厲的開口道。即使心中是十分愧對他,也不得不出聲呵斥。

    “兒臣拜見父皇,兒臣自小便沒有額娘教導因而生性散漫還是父皇多多體諒。”宮雲卿拱手行禮道,這幅樣子讓宮炎墨不知道如何開口。

    “你非要每次見面都要說上這幾句嗎?”

    “我怕你貴人多忘事,後宮佳麗三千怎還記得舊人?”

    天底下怕是沒有誰敢這般與皇帝說話了,然而宮炎墨只是生氣一下轉而嘆息。“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有些事……也是父皇迫不得已!”宮炎墨坐在龍椅上,無力嘆息說道。

    “你可以的只是你太在乎這江山捨不得罷了。”宮雲卿語氣涼薄,但宮炎墨卻知道他被自己的親兒子給嘲諷了。

    “若朕有那個本事,真也不願意讓你額娘離開。朕若是不做出選擇,可曾還有如今攝政王的地位?”宮炎墨怒聲道,望著宮雲卿十分悲痛欲絕。

    “呵……我倒是希望我是平凡人。過著柴米油鹽,粗茶淡飯的日子。也不願意在這深宮之中,讓七歲的我便學會如何隱藏自己,如何討好別人!”宮雲卿眼裏的厭惡刺痛了宮炎墨的心。

    “我早就說過,這攝政王的位置又如何?就算是皇帝,沒有七情六慾和太多的身不由己倒不如不要。”宮炎墨看著宮雲卿一副厭惡自己,厭惡這個身份的樣子。他知道,他始終和宮雲卿是兩個世界的人。

    若不是當初宮雲卿一再要求,其實宮炎墨早就把太子之位傳給他了。這個孩子比他還要優秀,可能是上天妒忌不該有這麼優秀的人,這性子卻一點也不接他這個父親。香落,知道嗎?雲卿真的很像你!

    “夠了,我今天叫你來不是和你吵的。”宮炎墨不想在和宮雲卿繼續這個話題,這樣只會把矛盾弄得越來越大。

    宮雲卿心中冷笑著,這便是東浩人人敬重的皇帝。一個遇到問題就只想到逃避的男人,卻一點也不想辦法去解決。

    “有什麼話就說吧,本王還要回府處理公務。”宮雲卿也不想逗留在這裏,多留一分鐘都覺得無法忍受。宮炎墨見他如此排斥這裏,嘆息道:“聽說前幾天有個女子出入你的府裡?”

    聞言,宮雲卿變了臉色。

    “可是哪家姑娘?父親高就?”宮炎墨見他變了臉色,心中高興這小子終於開竅了。

    “我的事,不勞您費心!”宮雲卿面色平靜,可是冰冷的語氣卻讓宮炎墨心痛。

    “你若是有了喜歡的姑娘,父皇關心關心難道也是錯了嗎?”宮炎墨面色緊張說道,為什麼他的兒子總是防備著他。

    “為何派人監督?你說是不說,我還真不知道自己府裡竟然有父皇的暗衛在監視著?難道偌大的天下都不夠你看嗎?”宮雲卿字字誅心,擊打著宮炎墨。

    “咳咳……父皇都是你好!”宮炎墨忽然捂住嘴巴,劇烈的咳嗽起來。
上一章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