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新成員
徐娘瞬間驚呆了,嘴巴張開得可以塞進一個雞蛋大小。往日任憑她叫人怎麼打罵,這些人彷彿已經習慣了。可是眼前的這個姑娘隨意一吼,這些人便都安靜下來了。
其實月笙歌剛剛的一吼中,已經快速的往空氣用撒入靜心粉了。
“說吧!”月笙歌平靜的對徐娘說道,彷彿剛剛暴躁的不是她一般。
“我這個無名氏,關押的都是亡命之徒,朝廷重犯,殺手死侍等。故而不能見光,不過我常年給他們服用軟骨散,因此再厲害的人也傷不了人,這點安全姑娘可以放心。”
徐娘說著,一一給月笙歌解釋了很多。其實走了這麼一圈,月笙歌心裏還真就記著幾個感興趣的人,這些人身上即使傷痕累累也掩蓋不了他們的氣質。
但是她並不打算要這些人,“大牢裡的人,誰會吃?”月笙歌沒有內裡,借用空間的力量擴大了聲音。頓時安靜的大佬裡又開始嘈雜了,“桀…桀…吃人嗎?”
“吃什麼,本座能吃一頭牛。”
月笙歌聽到各種不一樣的聲音,臉上佈滿黑線。“這些玩意就是你說的亡命之徒,殺手死侍?”
徐娘一陣汗顏,她用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她經營這家無名氏這麼久,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
“這……姑娘倒不如直接說你的要求不來的快?”徐娘覺得自己得罪不了月笙歌,便小心翼翼提醒著。
月笙歌看了一眼徐娘,“難道我剛纔說的還不夠明白?”
“大牢裡面的,誰最會吃,誰最會算賬,誰會殺人,誰會看家,誰腦子靈活勤快,誰會用毒,誰會醫術!”
月笙歌話一落下,原本嘈雜的大佬又開始恢復安靜。“這,姑娘說的是指一個人還是一個人會所有?”徐娘眉頭都快要鄒在一起了,早知道那黃金這麼燙手還不如趁早打發月笙歌離開。
大牢裡無數雙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月笙歌,有猜疑的,有嘲笑的,有絕望的,當然也有希望的。月笙歌走到一間牢門前,“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牢門內是一個女人,仔細一看並不比月笙歌大多少。“我…想活著報仇!”女人聲音沙啞,聽起來有些陰森恐怖。
月笙歌鄒著眉頭,“徐娘,給她換一身衣裳。”邋里邋遢的模樣,怎麼配她?
徐娘聽到後,目光不解的看著月笙歌。“這個女人原是一名殺手,只不過武功已經被廢了。姑娘您確定要嗎?”
“帶她去梳洗罷,錢不是問題。”她在這個女人身上看到了生生不息的東西,不僅僅是爲了報仇,是想要活的更加光明。
徐娘聽到後,讓人將她帶出來送下去梳洗乾淨。
“在坐的各位若不自薦,將來怕要老死在這裏?”月笙歌挑眉看著陰暗的走廊,毫不留情的說著。即使她說的是事實,可還是沒有人敢說話。
良久後,月笙歌沉默著便道:“既然今日與各位無緣,雷謀便告辭!”月笙歌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我會吃…”,聲音是少年獨有的清脆,月笙歌隨即轉身望著聲音傳來的地方。“徐娘,讓他出來同樣洗乾淨!”月笙歌說著,很快便有好幾個聲音出來。
月笙歌這次不用再說徐娘也知道該怎麼做了,她讓人把說話的都帶下去洗乾淨。算起來,其中幾個竟然還有剛剛她注意的。
“我要的人差不多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各位,下次我再來找你們記得要踊躍發言哦!”月笙歌調皮的說著,便轉身離開。
待月笙歌離開後,大牢裡簡直爆炸一般吵鬧。
“哪家的女娃娃,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桀……桀,本座有些後悔了!”
“拉倒吧你,昨天還說這裏的有飯吃這輩子就待在這裏了。”
“哎,下次再見吧!”
已經離開了的月笙歌絲毫沒有注意到下面的情況,若是她開啟神識估計還能聽到一二。“姑娘,人都帶來了。”徐娘領著剛剛梳洗好的人前來,沒了汙垢月笙歌終於看清他們的臉了。
再讓她意外的是,這些人長相不算很平庸。尤其是要報仇的那個女人,“名字,以及生平!”簡單兩個字直接讓他們袒露過去,算是讓他們揭開傷疤,但是月笙歌既然用人自然也要了解他們是什麼底細。
為首的女人絲毫沒有猶豫,上前一步道:“無雙,前蒼狼團金牌殺手。只因乾爹不給他們研究害人之術便將乾爹殺害,我與他們也成了對敵。”
月笙歌點點頭,“把手給我!”
無雙聽到後,雖然不解月笙歌為何要自己的手。但她是自己報仇唯一的希望,故而非常順從的將手遞給月笙歌。
她記得徐娘說過,無雙的武功已經廢了。月笙歌給她把脈,“經脈沒有被毀,你乾爹相必是個醫術了得之人將你的武功掩蓋住了才避免那些人的追殺。”月笙歌說完便放開了無雙的手,一鬆手她便紅了眼眶。
可仇恨讓她淚水不能留下,“此仇不報,無雙死不瞑目!”
“放心,跟著我。姐帶你踏平蒼狼!”月笙歌笑著,燦爛的笑容充滿著她的臉。
這一幕,沒有懷疑她是否再說大話。無形之間,月笙歌就是他們的良藥。而他們,就是將死之人又迎接著新生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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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鄔童,是個孤兒!”
“孤兒?那你怎麼被抓進大牢?”月笙歌望著眼前這個略帶稚嫩的少年,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我也不知道,有人給了我這個我就莫名其妙的被抓進來了。”鄔童說著,從懷裏一份圖紙。月笙歌接過,竟然是一份軍火圖。這都什麼奇葩啊,這孩子估計是圖紙的原主背鍋了。
“我收下了,下一位!”
月笙歌將圖紙丟進衣袖之中,此時或許可以在父親哪裏打聽一點。看著圖紙的樣子,估計已經過了好久。或許和月威海有關係也難說,月笙歌突然覺得一大堆問題正一步步砸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