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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戲水老鴛鴦

    “老爺……”,柳飛玲見到月威海的臉,淚眼婆娑的望著他。這幅思念面貌,若是放在月清清身上還能看得下去,偏偏柳飛玲給人營造出油膩的感覺。

    就像是怡紅院裏的老鴇,看見了有錢的主一半。

    月威海穿著銀色盔甲騎著一匹紅棕色的赤焰馬,滿臉威嚴的目視前方。看到柳飛玲與月清清後,面上才漸漸柔順。

    他下了馬,大步上前。柳飛玲一把投向他的懷裏,“老爺,終於回來看看妾身了。你不在的時間裏不知道妾身和清清,每日都到佛堂為你和邊境的戰士祈福。”

    “清清拜見爹爹,爹爹終於回來了。可是讓清清和孃親思念得很,這下我們一家人再也不用分離了。”月清清走上前,行了個禮,嬌滴滴道。

    月威海心中感動,嘆了嘆氣。“這些年委屈你們了,這次回來我便向皇上請令在家修養幾年。”他輕輕的拍了拍柳飛玲的身子,眼睛向四周望去。

    “怎麼沒看到歌兒和楓兒?”

    柳飛玲聽到,眼中劃過一絲陰鬱。“楓兒與世家子弟在宮中學堂讀書呢,明日接風宴就能回來。這歌兒估計是起晚了,昨日我便讓孫娘去告訴她說今日你回來讓她早些準備。”

    月威海聽到皺起了眉頭,這楓兒在學堂脫不開身也就算了。怎麼歌兒也如此,這外面還有大把人盯著呢,若是傳出去豈不是說他將軍的女兒不尊敬長輩嗎?

    正在此時,一聲清脆有力的聲音傳來。“笙歌到是不知道姨娘何時派人通知我,孫娘送來衣物並未提起過扶貧回來的時間。”

    眾人順著聲音望去,月笙歌款款而來,眉目冷清頗有大將之風。與粉色的月清清相比較,她就是家裏的花朵,月笙歌則是武斷的女將。

    “天,月笙歌竟然這麼好看?”

    “我竟不知道京都之中還有這等風采,看來傳言不可信啊。”百姓們你一言我一語,氣得月清清面色青白,手中繡帕攪成一團。

    月笙歌走到月威海跟前,福了福身。“女兒恭賀父親歸來,女兒不知何時父親歸來時間所以耽誤了,還望父親切莫見諒。”

    月威海看著七分像宋靜的臉,一時之間恍悟幾秒。雙手扶起月笙歌:“親人之間無需見外!”

    月清清看著他們血濃於水的樣子氣的牙癢癢,眼見的發現她身上穿的衣服被改過。“姐姐,孃親送你的衣服你怎麼把她給改了?”

    月清清剛一開口,柳飛玲便向她使了個眼色。可月清清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月笙歌身上,哪裏還管其他。

    “有什麼問題嗎?妹妹!”月笙歌面上疑惑看著她,作勢看了看身上穿的長裙。

    “這可是孃親花了大價錢買的流蘇長裙,姐姐怎麼說改了就改了,絲毫不經過孃親的同意。”月清清皺起眉頭,好意勸解道。

    “原來是這個,妹妹見諒。我見姨娘送來的衣裳太白了,便讓白鷺繡了幾朵梅花添添喜氣。難道這樣也錯,姨娘你說呢?”

    月笙歌轉過身,直勾勾的望著柳飛玲。柳飛玲瞳孔劇烈一縮,每次看到這張臉她便想起那個女人。

    柳飛玲扶著額頭,愧疚道:“瞧我這記性,準是孫娘把我給笙歌備好的衣物弄錯了。”

    月威海看著吵雜的百姓,開口打斷道:“先回府,在這裏吵吵鬧鬧給人看旁的以為我月家族人不和,豈不是鬧了笑話!”

    “是是是,老爺說的是!”柳飛玲趕緊接過話語,與月威海一同進門。月清清走到月笙歌旁,不削看著她道:“別得意太早。”

    月笙歌望著她嫣嫣一笑,不做任何理會便略過她走了。

    泰忠閣裡,柳飛玲媚笑的看著月威海道:“老爺,熱水備好了,你洗好後便好好休息一番吧!”

    月威海看著她一臉媚態,許是在外久了竟有這心猿意馬之意。“你現在是越來越貼己了,伺候我更衣吧!”

    柳飛玲心中色大喜,話語委屈道:“瞧老爺說的,妾身不貼己你難道貼己別人?”柳飛玲難怪這些年掌握月家,僅憑一身嬌媚便讓男人慾罷不能。

    就連一向保守的月威海也難逃,“哈…哈……”。他爽朗一聲大笑著,一把抓住柳飛玲的腰坐在他的腿上。

    這裏麵柳飛玲養尊處優,身材大不如從前。鬼迷心竅的月威海並未發現這點,到是半老徐娘的柳飛玲有些不自在。

    “老爺,你還沒有更衣呢……”,柳飛玲柔柔說道,眼含秋波望著他。

    “脫了便是。”

    月威海一聽把身上的盔甲取下,露出裏衣。二人很快戲水鴛鴦,浴室裏一片旖旎。

    清歡庭裡,月笙歌早已換下先前的衣裳,另著一件淡黃色刺繡精美的羅裙。若是月清清看到,定會驚訝這是水繡坊最新“荷夏”系列。簡單低調,奢華帶著淡雅。雖不及月清清今日嫩粉色那件顯眼,卻也要三百兩銀子。

    “小姐,明日就是接風宴了。到時候來的都是王公貴族,還有幾位王爺不等。”白鷺按著月笙歌的肩,說道。

    月笙歌聽著,她記得原主生前月清清喜歡辰王,也就是當今聖上同父異母的弟弟宮越辰。排名第三,稱號辰王。

    “宮越辰會來嗎?”想著這茬關係,月笙歌直言不諱的道。

    白鷺搖晃著手,面色緊張道:“小姐,不可以說王爺的名號。被人聽見,可是要問罪的。”

    月笙歌噗嗤一笑,“有這麼嚴重嗎,反正也沒人聽見!”

    白鷺嘟嚷著,“反正奴婢該說的已經說了,小姐你聽不聽是你的事。”她家小姐哪裏都好,就是這性子比以前要直的多,真怕有一天小姐會吃這個虧。

    “好了,有外人在我知道如何。”月笙歌反到安慰起白鷺,這小妮子真的是,她搖搖頭。

    傍晚十分,泰忠閣裡柳飛玲穿了一件薄紗,裡面若隱若現。就連月威海也只是穿了一件裏衣,他正在書房裏看著書籍。

    柳飛玲端著一碗銀耳羹走到月威海跟前,“老爺,天色不晚了。還是早些休息,明日還要應付世家和皇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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