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回到府上找東西
景郡王十分納悶,怎麼剛送回去沒多久的客人又跑回來了。
“公主殿下,有什麼能幫上忙的?”他疑惑。
“我需要見一下三公子。”初月晚喘口氣保持儀態,要求道。
景郡王毫不猶豫,轉頭對下人道:“叫阿繆出來。”
初月晚在他的示意下落座,插在袖中的雙手緊緊攥著。
明明她記得自己脫了鐲子以後放在桌子上了,只要南宮繆留意,或者收拾餐盤的下人看到,一定會收好給她送回來或者等著她上門來取。
可她有種奇怪的直覺。
前世在景郡王府發現了那枚鐲子,那時南宮繆說是在父親的靈柩中發現的。
不論前世浴芳鐲被偷的幕後指使者是誰,至少現在絕對不能告訴景郡王自己丟了鐲子。
初月晚焦急地等著,不一會兒,南宮繆走了出來。
“裕寧公主。”南宮繆看到她愣了一下,“請問找在下有何事?”
初月晚頓時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他。
他不知道自己把鐲子落在亭子裡面了嗎?
南宮繆一臉的困惑。
“借一步說話。”初月晚起身。
……
避開了景郡王和王妃、世子,初月晚在院中對南宮繆亮明來意,南宮繆還是那副完全不知的表情:“我記得裕寧公主脫下鐲子放在桌上,可是後來我去的時候,亭中沒有東西了。”
初月晚不放心:“我們再去看看。”
“好。”南宮繆馬上帶她去,“不過我不敢保證還在那兒,當時用膳過後,下人已經把桌子收拾了。”
“沒有人發現多個了鐲子麼?”初月晚邊走邊問。
南宮繆搖頭:“沒有人報過有撿到什麼首飾。”
初月晚心慌:“那鐲子格外顯眼,見到就應該有印象。”
“當時裕寧公主脫鐲子,還有別人看見麼?”南宮繆問。
“寒香芙蕖在我背後,沒看到。”初月晚道。
“我家的下人都站得比較遠,上菜撤盤纔過來,也很難說看到沒有。”
初月晚不再說話,走過院門看到亭子,急忙走上去,那亭中的桌子已經乾乾淨淨只有一張石板,哪裏還看得到鐲子的蹤跡。
南宮繆跟著走上來:“裕寧公主,那些下人都是我母親在管著,不然叫她們出來一一詢問?或者叫府中的人到處找一找。”
“不要鬧那麼大。”初月晚驚慌中還算有點理智,“今日收拾餐桌的人,單獨叫來見我吧。”
“我這就去告訴母親。”南宮繆說著,走到旁邊去。
那邊正好過來一個侍女,天晚了,只見到他沒見到初月晚,對著南宮繆便冷嘲熱諷:“喲三公子大晚上的偷雞摸狗幹什麼呢?”
南宮繆見之習以為常,道:“去把今天在亭子裡服侍的人都叫來。”
“您說叫就叫,合着您是管家的呢?怎的還想讓我們每個人在你面前走一圈兒選個秀是怎的……”
那侍女邊說邊扭,忽然一抬眼看見假山亭中站著的初月晚,倒抽一口冷氣急忙跑了出去。
初月晚走下臺階看著她去的方向。
“三公子。”初月晚叫他。
想不到他在家中不只是被王妃和兄長欺負,而是從上到下人儘可欺。
“沒事,習慣了。”南宮繆道。
“三公子,一會兒我問的時候,你不要說我丟了鐲子。”初月晚提醒他。
南宮繆有點訝異,但沒有多問,點了頭。
又等了一會兒,王妃領著一群下人走來,確實是今日下午見到的那些面孔。
“公主殿下,不知道是不是鄙府上什麼人冒犯了您?”王妃急忙賠罪,“都是臣婦管教不嚴,人都在這兒了,聽憑公主殿下處置。”
初月晚沒有心情跟她解釋,直接就問:“你們今日有沒有撿到什麼東西?”
“沒有啊。”
“沒有。”
那些人一個個瑟瑟弓著腰,頭搖得像撥浪鼓。
“如果沒有說實話,查出來,你們的結果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初月晚道,“若誰看見,或者拿走了,只要現在告訴我,我一定不會再追究。”
這群侍女依然搖頭堅持不知道。
“公主殿下,不然……臣婦給您教訓教訓她們。”景郡王妃急忙叫人拿來柳條要打。
初月晚搖頭:“不要這樣。”
景郡王妃:“公主殿下,您說說那是個什麼東西,我們給您找找!”
初月晚看了一眼南宮繆,南宮繆看著景郡王妃,沒有說。
景郡王妃忽然間察覺到什麼,怒目看著南宮繆:“你是不是知道?”
南宮繆急忙搖頭。
“你今日與公主一起用膳,你能看不見那東西去哪兒了?”景郡王妃拿鞭子指著他的臉,“你小子從小就偷雞摸狗的,敗家子……在封地的時候就偷錢去賭,來了這邊我管著錢不讓你碰,你就瘋了偷公主的東西?!”
“我沒偷過東西!我也不賭錢!”南宮繆申辯。
“你用不用我叫幾個人從莊子上過來給你作證,你到底偷沒偷過東西?”
“那是……那是他們偷著放在我枕頭裏的!”
“還狡辯!”
景郡王妃雖是女子,身材卻膀,隨手便將他扭住按向初月晚面前,初月晚來不及阻止,人就已經重重地“嘭咚”一聲跪在地上。
“王妃,現在沒證據,不可以平白猜測。”初月晚道,“快放開三公子!”
景郡王妃放開了南宮繆,南宮繆卻沒站起來。
“是我的錯,若我今日細心,裕寧公主就不會丟……”南宮繆低頭認罪道。
“起來吧,說這些沒有用。”初月晚背過身去按著頭思索。
最後的印象,確實就是在亭中。
府上的下人都不怎麼聽南宮繆的話,當時收拾桌子的也都是景郡王妃在管。
但願不是……那種可能……
她正在思緒煩亂中,那邊景郡王聽見動靜,帶著南宮綿走來。
“公主殿下,發生了什麼事情?在府上可丟了東西?”景郡王問道。
“是丟了點東西。”初月晚道,“我敢肯定就在府上,也許是玩的時候,掉在哪兒了。”
“阿繆,今日是你陪伴公主,你有沒有見過那物件?”景郡王看著跪在地上的南宮繆,“你現在又為何跪在地上?”
“八成就是他偷的。”南宮綿和母親不謀而合。
“胡說,阿繆怎麼可能偷東西!”景郡王將他揮去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