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終戰(中)
重生的古藍,看到那道光幕之後,他又豈能想不到,原來一切的一切,依然還在原身的掌控之中,那一刻他只覺自己有滔天的怒火想要發泄,不僅焚盡眼前的修士,還要焚燬整個世界。
只覺被騙了的他,怒吼著,像是在質問他的原身,且於此同時,又因為他想到了,之前以為勝券在握的自己,又是那麼的可笑,並且此刻的他,都能想到自己的原身,正隔著時間長河,面帶微笑的看著這一切,如此惱羞成怒的他,其原本就已經暴漲的魔念,更是一瞬間再次竄上了一個臺階。
本來的他,已經化作魔人,但是隨著魔念再增,此刻的他,卻又生出了兩臂,且更是有一條上面長滿倒刺的句尾破體而出,以及他的軀體一下子,又拔高了一丈,如今的他,已經是魔將之身,其境界雖然與道胎期修士相當,但是因為他的利角上有兩道漆黑的魔紋,便使的他的戰鬥力無形中提升了一個等級。
一般的魔將,其相當於一名道胎初期或者中期的修士,可是利角生紋的魔將,卻因為是魔族王族的象徵,其戰鬥力最弱,也相當於一名道胎中期的修士,其如果其不計後果的廝殺的話,當他崩碎那兩道魔紋之時,便是站在道胎期最頂峰的時候。
“死!”
重生的古藍,從來就沒有像現在這樣,擁有過這般強大的力量,此刻的他雖然因為掌握了這般強大的力量而感到欣喜,但是他卻沒有因為這樣的情況,而忘記了,被他視作恥辱的過往,同樣也沒有忘了,他踏入乾陽殿,究竟是爲了什麼。
一聲怒吼響起的同時,只見這位八臂魔將,八臂狂舞的同時,使得滾滾魔氣,在他的頭頂化為一隻漆黑無比,卻又好比實質的拳頭,這拳頭有丈許大小,當八臂魔將,八臂猛揮,搗向那道光幕的時候,那一隻凝實的黑拳便狠狠的砸在了那道光幕之上。
轟!
一聲巨響,掀起滾滾聲浪,向着四面八方擴散而去,其吹亂了乾陽殿的明燈,其掀翻了乾陽殿的燭臺,其破開了乾陽殿的殿門,其差一點把乾陽殿的屋頂給掀翻。
但是就那道無色的光幕,在這一拳之下,僅僅只是翻起劇烈的波瀾,可是隨著波紋散盡之後,它依然靜靜的擋在古藍和那三人之前,根本看不出,古藍之前的那一擊,對它造成了什麼影響,且因為它的存在,就算剛纔那一聲巨響,好似天傾一般,但是其卻根本,沒有一絲的聲音,可以透過它,從而把那入定的三人驚醒。
“吼~!”
這樣的結果,讓古藍無比的憤怒,可是當他破口大罵的時候,卻因為他既古藍,所以本要罵出聲的惡語汙言,在被他咽會去那一瞬間,差點兒沒把他給憋死。
“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擋不住我,你擋不住我!給我~破!”
怒氣難遏的古藍,這一次再也沒有留手,只見他的利角上的那兩道魔紋碎掉的同時,其本身的氣息,瞬間更是猛然一漲,此刻的他,雖然還等同與道胎期的修為,但是此刻的他,所爆發出來的氣息,卻很難不讓別人把他當成一位魔帥,魔帥既是化神,化神期修士,本就站在了修界的頂峰,如今在其含恨出手之際,其威力自然是,可拔山而起,亦可使江河斷流。
如同上一次一樣,還是一拳,這一拳搗出去之後,所過之處,連空間都被它給撕裂了,爆音迭起之際,隨著最後的一道空間裂縫生成,這一拳終於砸在了那道無色的光幕之上。
拳與光幕之時,並沒有像上一次一樣,有巨響傳出,此刻只見那道無色的光幕,在被那一拳砸中之後,其整體猛然一震之後,便突然向內凹去,它退拳進,僅僅過了眨眼的時間,這道光幕所凹陷的地方,就已經有半丈大小,且此刻,因為拳勁依然狂暴,便使的它依然繼續向內凹去,凹陷的面積,依然在繼續擴大,它們二者僵持著,好像都知道,勝敗在此一舉,所以全都全力以赴。
......
就在古藍想要砸破那道光幕的時候,張乙等人,依然如同蝗蟲一樣,四處的瘋狂的收刮這一切,靈材全部取走,靈藥全部摘除,不能降服的靈獸,一律殺死,如果就他們這樣的收刮,要是一直持續下去的話,等到他們收手之際,這座遺府便將會變的一無所有,那一刻這座遺府,只能是一座上古修士留下來的到場,除此之外,能夠讓人看得上機緣,必將變的如同鳳毛麟角一般稀少。
他們這一群傢伙,太過於過分了,他們好像根本沒有想過,給後來留下一些什麼,世俗有種說法,賊過如梳兵過如篦,可是比起他們這些傢伙,那被世俗之人所忌恨的兵與賊,卻顯的要可愛很多了。
張乙他們行事,可真謂是刮地三尺,隨著他們收刮的時間越久,他們便像是著了魔似的,每過一地,哪怕是遇到那有靈性的靈土,也根本沒有想要放過的意思,就他們這些人,在此期間,好比那即將上法場被砍頭的死囚一般,因為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所以在吃最後一頓上路飯的時候,都恨不得把那盛飯的碗和盆都給吞進肚子。
不過就這樣的瘋狂,隨著一聲驚天巨響傳入他們的耳中,那一刻好似著了魔的他們,頓時被驚醒了過來,那一刻每一個人的臉上,盡都是難以置信之色,其有因為那一聲巨響的原因,其更是因為想起之前的時候,自己收刮起來的時候,是何等的瘋狂。
原來那位古藍,不僅算計了重生的他,同時也算計了,沒有踏入乾陽殿的所有後來人,他留下的後手,便是當那重生的古藍,踏入乾陽之後,便無形之中,影響所有進入遺府的修士,只要他們心生貪婪,便只能成為他的棋子。
古修士古藍知道,重生的他,必將把這座遺府的一切,都視為禁臠,所以古修古藍,爲了確保,一旦被他選擇的修士,在古藍的影響下,沒能得到他留下的傳承,那麼因為留在乾陽殿外面的那些人,瘋狂的收颳着,他們所見到的一切,等到重生的他,再次走出乾陽的時候,面對這些瘋狂收刮的人,重生的他,必然沒有饒恕這些人的可能。
那麼到了那個時候,既然重生的他,想要殺死遺府之中的每一個人,那麼這些人,到了那個時候,註定退無可退,除了集中所有的力量,與那重生的他,殊死一戰,其不管是觀望還是明哲保身,其結局註定,只有死亡。
對於古修古藍的算計,被那一聲巨響驚醒的張乙等人,一時之間並不能參透,但是他們知道,自己先前的那種瘋狂,絕對是著了別人的道,如此此時此刻的他們,臉色自然差的出奇。
他們這些人,都是自詡為,同輩之中的佼佼者的傢伙,如今在不知不覺之中,好像那牽線木偶一般,再被別人眯了心智之後,便如同那麼過境的蝗蟲一般,把入眼的一切,全都給收刮殆盡,雖然這一刻,他們還不能想明白,算計他們的那一位,這樣做的目地究竟是什麼,但是他們卻絕對不會有人,把這樣的遭遇,當成是他們的機緣。
在則,那一聲巨響,在場的人,鮮有人判斷不錯,究竟涉及到了什麼境界的修士在鬥法,那響聲傳來的地方,雖然距離他們的距離並不短,可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們這些人,不會認為,關於參與那場未知的廝殺的修士,不會與他們相遇。
因此出於這兩種情況的原因,他們怎麼可能會高興的起來?不管是被那未知身份的人算計,還是那事關未知身份的人的廝殺,這與他們而言,根本在那麼一瞬間,便不由的然他們去想,或許在他們踏入這座遺府之時,就已經掉入了漩渦之中,那一刻他們好似看見了,一塊遮天的黑幕,嚴嚴實實的把他們給罩在裡面,他們這些人,卻傻兮兮的而不自知,反而還在那裏,一直沾沾自喜。
這一刻的他們,只覺自己就是那天下最蠢的人,這一刻的他們,因為恐懼和惱怒充滿心田,這讓他們不知道,此時的自己,究竟是該憤怒,還是該為自己那註定悲催的未來,而感到悲哀。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突然看到張乙的臉上有些異色,那一刻雖然他們在心中暗罵張乙在故弄玄虛,但是此刻的他們,卻依然想要知道,張乙為什麼,會露出那樣的表情。
“在所有人進入這座遺府之前,其實早就有三人進入這座遺府,其他們都是道胎強者!......事情就是這個樣子。”
對於其他人的詢問,張乙倒是沒有迴避的意思,且此刻的他,更是毫無保留的,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所有人,比如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三名道胎期強者進入遺府,還有在他們之前,其實在這座遺府之外,就已經發生過一場屠殺。
張乙的話音剛落,頓時有陣陣驚呼聲響起,且也就在那一刻,更有一些人的瞳孔,盡都猛然一縮。就他們而言,其實他們是不願意,相信張乙雖說的這些話的,但是他們卻明白的很,在這件事,這個令他們恨極了的賤人,根本就沒有騙他們的理由。
如此而言,僅僅在那麼一剎那,幾乎所有人的臉色,更是不僅變的難看至極,其實有太多的人,此刻好像想到了某些事情,臉色一下子更是變的鐵青無比。
此刻的他們,沒有還未想到,他們之前瘋狂的收刮一切,與那重生的古藍的掛鉤,但是此刻的他們,卻想到了,他們之前瘋狂的收刮一切,卻因為這座遺府之中,還有道胎期強者存在,根本就是在為他人做嫁衣,如此他們怎能甘心?如此他們又怎麼可能,不會因為這一變故,導致他們這些後起之秀的心情,因為一時之間難以抉擇,自己究竟是該退還是該進,而變的奇差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