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劍上名宿
衣輕裘也知道劍氣再強強不過自己,雁含笑的確恐怖。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有現在的進步,若是放在一個月之前遇上雁含笑誰勝誰負,還真不知道。
不過她累積速度可完全不如自己,若是論及劍氣也是遠遠不如自己。
狄仁傑和他兩個人之間曾經交手過多少次,也是彼此之間相當瞭然的。
所以衣輕裘還真不擔心狄仁傑的。
是一片通天劍氣。
狄仁傑卻是雙手一開手中混沌之氣爆發。
他的雙手之間似乎是有火光但又似乎不像,似乎是有一片氣流我不像是純粹的氣流。
總之一切都是渾然之間,一切都是混沌之間。
似是而非,像又不像。
狄仁傑出手之間宛如燎原星火,身上更是星光點點宛如群星繚繞。
他的身體四周圍銀河星光盡顯,可不是之前的,隱隱約約的似是而非了。
轉眼之間,天地大道彷彿在手,洪荒宇宙彷彿在胸。種澎湃之感,種浩瀚之能,彷彿是人體難以撼動的。
驟然間,劍氣一收,快劍一閃。整個人都化成了一個長劍向狄仁傑殺去。
狄仁傑卻也是浩氣一收,甩手一筒水霧出手!
兩招尚且沒有相碰,已經看出高下。因為狄仁傑已經是高招頻出了。
在他的力量之下,另外一邊的劍氣是被吹的毫無抵抗之力。
是當然了,狄仁傑的力量是千錘百煉而成的,若真是要比喻,他如鐵球一般。
卻是鬆如蓬草,因為雁含笑是不可能在憲法上有如此高的耐性的。她的招數也只不過去打一些普通高手就行了。
可不用不是誰都能抗衡的。
雁含笑向前並沒有衝出多遠,驚呼一聲被狄仁傑的浩瀚掌力催開。
她的人就像是被狂風打了的霜葉一般身不由己,隨風飄蕩。
半空中又有另外一個人影出現,接住了雁含笑,而第第三個人影則是常見一擺縱身殺向狄仁傑。
一劍,尚未來到狄仁傑身邊,劍上的力量已經籠罩了狄仁傑身邊三尺之距。
可不是一般人會有的劍法,的劍法來而無影,去而無蹤,讓人琢磨不透,劍意又實實在在非常純粹。
“不好!”衣輕裘慌忙出劍。
白玉劍劍開一瞬,衣輕裘人走流星。
來人劍法雖然高明,以一敵二不可能是狄仁傑和衣輕裘的對手。
更何況一步上來,衣輕裘快劍展開,迅疾無論!
快,快的來不及打眼。絕,絕的預料不到。來而無影,去而無蹤,快劍就真的跟傳說當中的魔一般不但變化讓人琢磨不透,而且速度也讓人琢磨不透。
剛剛還在眼前,剎之間已到了身後。
一劍的劍意可以說是堅韌無比,在衣輕裘的快劍之下,卻也被三三化九,催的轉眼之間潰不成軍。
只聽到一陣鏗鏘,只看到一片銀光閃爍。衣輕裘狄仁傑兩人抽身後退。
雁含笑的兩個人也是抽身後撤。
兩個人一個雙手抱著雁含笑,另外一個則是手持單劍落地趕快來到雁含笑身邊。
“你沒事吧?”他說話的時候太溫柔溫柔的簡直不像是剛剛的劍客。
“我沒事啊,你呢?”雁含笑笑著回答。
她不但在笑,而且一雙腿還一上一下的翹著腳丫。
現在的她就像是被兩隻狼保護起來的小綿羊一般。
衣輕裘眼中兩個究竟誰是狼誰是羊,可真要倒過來看了。
“你是誰?”用劍的人問道。
他說話之間身上的衣衫崩開,竟然蹦出了一個口子!
看起來他的劍氣要比衣輕裘的差一些。
也正是人的驚訝之處。
“在下墨家劍派衣輕裘。”衣輕裘大步走出來說道。
他回可沒有拱一拱手。因為拱手是一種禮儀,至少也得對旗鼓相當的人。
他並不是看不上對方的劍法而是看不上對方的人品。
竟然被雁含笑種人呼來喝去的,衣輕裘實在看不上。
聽到衣輕裘的名號,用劍的人也是一驚。
雁含笑確實一臉惋惜。
“哎呀,聽說墨家劍派衣輕裘風流少年英俊倜儻,而且劍法堪稱天下第一,是矩子的徒弟。原來你比我想象的更好看的,不知道有沒有興趣跟我共度良宵?讓我有一個伺候親近的機會?”
“感謝大姐抬愛,我承受不起。您姿色也只能勾&引一些叔叔而已。大姐您姿色來勾&引我,是差輩兒了。我還等著去找十七八歲的姑娘呢?,你老了。”
衣輕裘一句話,帶了三個彎兒。
不過雁含笑並不生氣,反而笑起來:“哎呀,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是身段好看嘗試新鮮而已。真要論上功夫,遠遠比不上我的。要不要試一試?有一個比平啊?”
“我真想罵髒話。”衣輕裘碰了碰旁邊的狄仁傑。
“我早就想罵了,不是還忍住了?不過我倒是有一句話說。”
狄仁傑嘆息一聲,對對面的兩個人說道。
“位兄長懷裏麵的人有點兒發賤了。二位不如你們趕緊叫他帶回去好好的給她止止癢,估計他不止前面癢,後面也癢。你們給它止癢再給它牽出來,省得在丟人。如果沒什麼事兒,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把她給種上,免得出來為禍。就算是不想種上,也在家裏麵好好盤著,別給別人看。”
衣輕裘感嘆要是論及罵人,他還真不如狄仁傑。
整句話一句髒字兒沒有,罵人的水平可以說到了一個新的境界。
“我還是不如你啊。”衣輕裘說道。
“兩位請自重。”抱著雁含笑的人說道。
衣輕裘悄悄對狄仁傑問道:“應該趙詠吧?”
“沒錯。”狄仁傑點點頭。
他還有能耐讓別人自重。
他自己的種跑哪裏去了?
“卿本佳人奈何做賊?”衣輕裘搖搖頭再次說出句話來。
趙詠聽到他句話,面無血色,臉上愕然。
旁邊用劍的也是冷笑一聲完全看不起趙詠。
看起來種人在哪裏也讓人看不起。
“不過位用電的平臺,你也是五十步笑一百步。你也不怎麼樣嘛。”衣輕裘一句話出來說的用劍的也是吹鬍子瞪眼。
他們兩個人和衣輕裘的年紀,差不多有的種修為本來應該是江湖上的大號男二。
沒辦法,偏偏讓一個女人拴到褲腰帶上了。
他們兩個人明知道女人還要跟對方在一起卻偏偏割捨不下,可以安然無事的共享。
衣輕裘不得不對雁含笑的本事拱手。
總不能鬼母門金獅堂的每一個人都是依靠著本事聯合起來的吧?
可就真有意思了。
“鬼母門也墮落到種地步了。她都能當堂主!”衣輕裘感嘆。
“從剛纔開始就沒有理你,我告訴你並非只有你的劍法最高明。我師傅至少比你要厲害的多。”
“只可惜你並不是你師傅。”
衣輕裘毫不留情的一句話,懟了回去。
他現在還不太明白小子的師傅是誰。
“你師父?莫非是詭劍?”狄仁傑皺眉問道。
人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哼”了一聲。
狄仁傑皺眉。
“你是圭一劍!”
“你們兩個認識?”
“老來得子,五十多歲了纔有一個而已。現在想來也跟你我的年紀差不多了。沒想到今天在裡遇上了。難怪詭劍對他兒子的事情絕口不提原來是被雁含笑籠絡到金獅堂去了。”
“是當然了,人家也是要臉的,兒子竟然和別人共享一個女人,還不覺得丟人。倒黴的兒子,要是我,我也不要了。”
“再說一次!”圭一劍抬手劍指衣輕裘。
衣輕裘冷笑一聲走出來,昂首挺胸說道:“詭劍也是要臉的,他兒子能和別人共享一個女人,還不覺得丟人。倒黴的兒子,要是我,我也不想要!怎麼說錯了嗎?”
氣的是兩個鼻子嗤嗤冒氣,頭頂上滋滋冒煙。
他如果不是顧忌雁含笑,他現在真恨不得上來和衣輕裘拼了性命。
“你還是先想好了吧,你有實力嗎?不行回去找你老子過來。”
衣輕裘句話也是實話。
詭劍和矩子一個號稱是天下第一,一個號稱是劍法第一。
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究竟誰在劍法上更勝一籌。
畢竟墨家派的武功並不是劍中一門。
衣輕裘學的雖然只是劍,未必代表除了劍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功夫。
想必當初就算是論劍,矩子也不是詭劍的對手。
如果加上拳腳功夫,等等矩子卻可以略勝一籌。所以他們兩個人一個是天下第一,一個是劍法第一。
當然詭劍究竟是先有了顏北山朋友,才成為劍聖的,還是先成為劍聖再有了朋友。
就不得而知了。
能夠知道的是在傳說當中,三人棋逢對手。實際上他們三個人肯定沒有聚全過。
不過衣輕裘的說法可真是讓圭一劍火冒三丈。
他輩子最恨的永遠不可超越的老爹,輩子最恨的永遠無法跟老爹一樣。
否則也不用跟別人共享雁含笑了。
“不用我爹出手,我也能與你一戰!”
“現在嗎?”衣輕裘冷笑,淡然問道。
“當然不是現在,今天我累了,你們兩個帶我回家。今晚你們兩個伺候我了。狄先生說的還真沒錯,我是前面後面都癢了。你們幫我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