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統，兩個都很閒，於是便開啟了悄悄話時刻。

    “小愛，給我講講江辭水的事兒吧。”江漁幾乎是受虐一般的，強迫著自己聽。

    江辭水被替換後，便被糙養著長大，在懂事之前，他被那對無良夫妻差點兒弄死。

    女人根本不會照顧孩子，她給江辭水買了很便宜的奶粉，奶粉甚至還是裝在塑膠袋裏的那種，沒有商標，沒有生產日期和配料表，而且還來歷不明的。

    江辭水喝了奶粉，食物中毒去了醫院，幸虧鄰居發現的及時，把孩子送去了醫院，若是再晚一些，江辭水可能就死了。

    女人的和丈夫繳納了醫藥費，對江辭水的恨意更深了些，他們還把鄰居給罵了一頓，“你怎麼不讓他死呢？他死了我們也就解放了，白瞎了老孃一千塊錢！”

    江漁睜著眼睛，無聲地流著眼淚。

    “後來，江辭水長大了，便被女人和丈夫當成傭人來使喚，還經常吃不飽，還是鄰居好心，偷偷地給他塞錢，或是到了飯點的時候，把江辭水叫到家裏吃飯。”小愛繼續道。

    它說得越多，越詳細，江漁便恨不得手刃了那對不是人的夫妻。

    江辭水上了初中之後，就不回家了，開始在小餐館裏給人端盤子洗碗，他不要工資，只希望老闆能給他一碗吃的，和一處小小的藏身之地。

    “後來呢？江辭水怎麼就當上校霸了？”這樣的小孩兒，不應該是校霸的纔對，江漁問道。

    “還不是那對夫妻的錯，江辭水小時候營養不良，比同齡孩子要瘦弱些，可他長得高，就引起了那些人的不滿，爲了自保，江辭水只能跟他們打架了。”

    有時候是單挑，但更多的時候是別人群毆江辭水一個。

    “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江漁捏緊了拳頭，把修剪齊整的指甲，嵌入了掌心的肉裡。

    小愛表示支援，並給江漁推薦了一些它覺得好用的東西，江漁在系統商場裡付錢付得很痛快，他要把那些道具卡，一張一張地全用在那對夫妻身上。

    睡夢中的江辭水，不知道身邊人暗戳戳的準備幫他報仇的計劃，他做了一個夢。

    夢裏，還是那個天台，他按照流程地把少年的褲子脫掉後，便不按之前發生過的舉動來，而是轉身解開了自己褲子上的拉鍊。

    後面的內容，全是十八歲未成年人不能觀賞到的，總之江辭水做得很快樂，江漁也很快樂，只是他越是快樂，便越是哭得很兇。

    最後還把江辭水的校服給打溼了，不光是用的眼淚，還有……

    醒來的江辭水，躺在被窩裏沒動，每個男生都會經歷一遭清晨時刻的尷尬和衝動。

    江漁的手好巧不巧的，就正中了半死半醒中的獅子的靶心。

    他陡然睜開了眼睛，和對面的躺著的江辭水面面相覷。

    少年做出了口型，而江辭水則在口型做完後，一臉鐵青，“要不你幫哥想個辦法解決一下？”

    “……可是我也……”江漁不好意思地紅了臉，掩飾性地輕咳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