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收拾張楚楚
“莊主,二小姐屋頂磚瓦壞了一塊,在屋頂上找到一隻死雞,還有一縷黃鼠狼的毛髮,應該是黃鼠狼偷雞跑去屋頂,正好雞血撒在屋頂上漏下來。”
“查驗過了嗎?”
護衛點頭“是的,莊主。這雞血不只是屋頂上有,附近也有。撒撒落落的,只是不多而已。”
張秋生嫌棄的看了她一眼,“以後別一驚一乍的,事情都沒弄清楚就想著是別人害你。”
張楚楚不信,“胡說這怎麼可能?一定是別人動了手腳。”
護衛,“那雞脖子上有黃鼠狼的牙印,二小姐可以去看看。而且黃鼠狼的毛髮,我們都是認識的,也不少見。”
張秋生,“行了,下去找人將屋頂修好。”
張楚楚氣急,可卻又說不清,想轉身就走的。
阿蘭,“這人就叫什麼,狗急跳牆瞎咬人!”
“你......”張楚楚氣急敗壞,“你們給我等著,我一定將你們趕出去!”
張秋生正色,“張楚楚,注意說話的分寸,這是表妹,她母親是張家的嫡女,也是咱們張家的人。你若再敢胡鬧,什麼事都往她身上扯,我對你不客氣。”
只等張秋生走了,張楚楚氣吼吼的衝過去,“你,你得意什麼,我和你拼了!”
蘭清淺一動不動,在她逼近的時候,突然閃身,讓她落了個空。
徑直砸在茶桌上,將茶水撞翻了,燙出一聲豬叫,滿身的狼狽。
“噗嗤!”蘭清淺看著她額頭觸在茶壺上,燙出一道紅紅的印子。
阿蘭哈哈大笑,“哈哈哈,這倒是很適合你!”
“不許笑,我對你們不客氣!張楚楚跺腳,指著她們,語氣有些張揚跋扈。
“笑話你就是天王老子,也管不住別人的嘴。”
蘭清淺,“張楚楚,你以後再敢耍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我就弄死你好了。”話裏帶著兇狠,張楚楚嚇得氣勢弱了,一句話都不敢說。
阿蘭出門時,還在高興,“這隻黃鼠狼真是做得好,最好將她嚇死了才解氣。”
蘭清淺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黃鼠狼易白。
易白沉默,似乎與他無關一般。可蘭清淺知道,這鐵定是易白做的。能在重重護衛之下,做的行雲流水,不著痕跡,也唯有他了。
蘭清淺暗中找不到,只好明著去想法子問了,暗中讓阿蘭去找繡娘做了一件鳳凰花的衣裙。
正好七日到來,她和阿蘭出門去取了藏劍簪,蘭清淺假意去買了衣服,和阿蘭一人一身,換了新的回來。
張老莊主正在和友人下棋。
張楚楚也在,瞧見兩人,張老莊主道,“正好,酥酥過來,見過你錢伯父!”
轉頭和下棋的老頭道,“錢串子,這是嫣容的女兒酥酥,最近剛回來,正好見見。”
蘭清淺微微俯身,“伯父好!”
錢串子點頭,“哎喲,這就是我未來的兒媳呀。生的這般好,皇城來的姑娘就是不一樣。我那兒子可是積了德的。”眼裏都是讚揚。
張楚楚一聽氣壞了,小聲嘀咕,“小門小戶,有什麼稀奇的。”
張老莊主瞪了她一眼,她便不敢再多話了。
“酥酥,你今日是出門買衣服去了?”張老莊主眉眼裏都是慈愛。每每瞧見她,總是能想起自己的幼妹來。
“是啊,我前些日子在阿牛鐵鋪那做了個簪子,今日去拿。正好阿蘭想買衣服,我們便一併去了。”
蘭清淺似乎很高興。
錢串子瞧見她衣服上的花紋,似乎有些奇特,“你這衣服上的花紋,似乎倒是不常見,是什麼花?”
這話問的,正好順了蘭清淺的意思。
“我也不知道,瞧見繡娘繡的,說就這麼一件,我覺得合適,就買了。”
還故意拉了拉衣袖上的花朵,給他們看清。
“喲,這花紋有些眼熟吶!錢串子,你仔細看看是不是?”
錢串子白了他一眼,“你家的東西我怎麼會知道,你這話問的!”
蘭清淺心裏激動起來,面上還是壓著,一副驚詫的樣子,“難道大伯知道和花是什麼?我只覺得新奇,似乎是從未見過。”
張楚楚嗤鼻,“這繡娘多動些手,胡亂繡些,有什麼好奇怪的。只當你是沒見過世面而已!”
“這花我還真見過,不過是好多年以前了!好像是個盒子,這花朵紋路便和這衣服上的一樣。”
蘭清淺高興,“這麼巧,那大伯盒子可還在,能不能給我,我還挺喜歡這個樣式的。問繡娘,繡娘說那也是別人弄給她的款式,她也不清楚。”
“一個盒子而已,倒是沒什麼了不得的。不過事隔多年,我也記不清放著哪裏了,等我仔細給你找找。”
“好!”蘭清淺點頭。
見過了錢串子,蘭清淺是沒想到林酥酥還能憑空冒出個野未婚夫來。
讓阿蘭去大娘嬤嬤那問問情況。
“打聽清楚了,這好像是說當年張嫣容在這渠州有個手帕交,從小玩到大的,然後兩人就約定說若以後生了兒女就結成親家。只是口頭的約定,倒是沒正經定過,後來張嫣容跟著夫君去了皇城,此事便擱置了。”
“那這張楚楚又和錢家有什麼干係,一聽見錢老爺那話,她恨不得吃了我似的。”
“還不是因為林家沒了訊息,張楚楚的娘就提議說這親上加親的好事不能斷,這林酥酥和張楚楚都是帶著張家血脈的,姐姐妹妹,娶誰都是親上加親的。
想讓張楚楚嫁過去,錢家可是渠州當地的名門大戶來著。張楚楚若嫁不好,說不定還只能做個妾,這樣打著張嫣容和錢家的情分,做個大戶的正妻,她自然是算盤打得好。”
“是啊,怨不得她這麼牴觸林酥酥回來。敢情一回來,就可能阻礙她親事來著。”蘭清淺道。
“咿不對呀,那她怎麼還朝易白獻殷勤!”那每每瞧見,恨不得將易白吃了的樣子可不是假的。
阿蘭喝了一口茶,“因為錢家夫人瞧不上她唄,這婚事一直欲迎還拒的,也說不清楚。”
由於她回張家的訊息傳到了錢家。
錢夫人自然是帶着兒子藉故拜訪老莊主實則是來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