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遇見鬼了
張秋生,“我明白的!”
女孩子喜歡裝裝柔弱,藉此依賴傾心的男子也是常有的事情。想起第一次她那麼兇的罵自己,估計是想欲蓋彌彰,怕露出少女心事來。
和酥酥一起進府裡,還問了自己的脾氣和過往,這不明擺着的嗎?
“啊,你明白什麼?”阿蘭有些慌,莫不是被看出了什麼?
張秋生,“明白女孩子都挺怕黑的。”
(某作者:胡說,男孩子也挺怕黑的,有請我們光亮選手顧和煦!顧和煦:我看你真的不是人!)
阿蘭,“啊,噢噢,是啊!”回了院子阿蘭也不知道蘭清淺回來沒有,又怕張秋生回去正好碰到蘭清淺的。
“那個,莊主,其實.......”阿蘭一時也想不到說些什麼好,欲言又止。
張秋生看著她微微低著頭,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心裏明白的透透亮亮,頗有兩分得意,“我知道!”這是想向他表白?
略微伸手整了整衣衫,挺著肩膀,一副自豪的樣子。
“你知道,你知道就好好管管張楚楚,別讓她在暗中找酥酥的麻煩了。也不知道你們張家山莊的水是不是瑤池水,從哪裏養出這麼大的優越感?處處看酥酥不順眼,暗中三番兩次的下手整酥酥。我尋思酥酥以前也沒吃你們家大米啊,至於這麼針鋒相對!”
張秋生的臉垮了下來......
目光復雜,略微帶著些無力的惱恨,看了阿蘭一眼。
“嗯,我知道了,你早些休息吧,明日書給你送來。”
阿蘭看著他態度突然大轉變,突然冷了下來。還追了出去,“唉,知道了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要偷摸維護張楚楚,幫理不幫親啊!”
蘭清淺回來的時候,阿蘭才鬆了一口氣。
“呼,嚇死我了,你找到什麼沒有?”
蘭清淺搖頭,“沒有?能翻的都翻了一圈。”
“你剛纔在追著張秋生說什麼呢?”
“說她那個討人厭的妹妹唄,本來說的好好的,我一說她妹妹仗勢欺人,做的過分,頓時就翻臉了。”阿蘭氣。
蘭清淺有些納悶,“難道我猜錯了?”
“猜錯什麼?”阿蘭好奇。
蘭清淺搖頭,“好了,早點休息吧,我回去了。”
蘭清淺等了許久,易白才進來。
“庫房裏有嗎?”
“沒有!凡是盒子類的都開啟細細找了。”
蘭清淺托腮,“這盒子不在書房,不在庫房,也不在各處的屋子裏,難道已經被丟了或者送人了。畢竟從前張老莊主那麼愛結交朋友。”
兩人細聲說著話,因為易白是半夜裏偷摸回來的,自然就沒點蠟。
瞥見窗外隱隱約約的動靜,易白輕聲道了一句,“門外有人!”
蘭清淺從床榻上下來,屋外月光很亮,從窗外洩進來,倒是能將屋子裏看個大概清楚。
蘭清淺縮著易白身後,“是誰?”
易白搖頭,“你去床上躺著,我在暗處看看。”
蘭清淺躺了回去,沒多久,就聽見腳步聲進來,還有壓抑的呼吸聲。
鬼鬼祟祟的放了一個香囊在她軟墊下面,又偷偷離開了。
蘭清淺劍她走了,將東西拿出來聞了聞,“易白放回她枕頭下面去,好嚇嚇她。”
易白點頭,片刻的功夫就回來了。
張楚楚回到院子裡,深深吸了一口氣,捂著胸口,自言自語,“還好沒被發現。”
收拾了一番便去躺著了,側身轉頭,似乎聞見了那有些熟悉的淡香。
伸出自己的手聞了聞,又拉著自己的睡衣仔細聞。
“不對啊,我換了衣服洗了手的。”躺著四處嗅了嗅,覺得味道是枕頭附近來的。
伸手掀開枕頭,一聲驚叫.......
“啊!”
張楚楚狼狽的向後退,面色冷若冰霜,白若素紙。
這不是她,她剛纔放去林酥酥床底的東西嗎?這一眨眼的功夫怎麼會在這?
有,有鬼?
叫聲驚動了門外的丫鬟小倩,“小姐,你怎麼了?”
聽到聲音,猛然驚醒,回神過來。
張楚楚捂著心口,“沒,沒事,做噩夢了。”
後面屋子外的聲音便沒了。
張楚楚將香囊拿起來,有些手抖,不知是林酥酥使了什麼妖法弄來的。趁著夜深人靜,趕忙拿去丟了。
此刻易白正在蘭清淺的屋子裏。
“她那是什麼東西?”
蘭清淺,“我剛纔聞了聞,是種香料,叫七角香。香味很淡,可藥效卻極其強烈,若一直佩戴跟隨,不出兩個月,人便會陷入癔症,腦子糊里糊塗的,在外人看來和瘋了沒兩樣。”
易白眼神裡起了殺意,卻不動聲色。
蘭清淺自言自語,“心肝也太黑了吧,我一直就覺得她頂多是故意整我一番,想將我趕出去。沒想到都到如此狠手的地步了。”
打了一個呵欠,“好了,好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先去睡覺吧。”
易白點點頭。
半夜裏,張楚楚覺得自己臉上有些涼涼的,一滴一滴的東西滴著自己臉上。
閉眼擦了擦,有很濃的血腥味,“什麼呀?”
忽的睜眼醒來,嚇了一大跳,立刻點燈去看自己臉上,瞧見鮮紅一片,尖叫了出聲,“啊,鬼啊!”
第二日山莊里人都說張楚楚被鬼魂纏住了,傳言越發離譜了起來。
張楚楚哭,“大哥,就是,是令酥酥這個惡鬼,她回來報仇了,就是想攪的我們山莊天翻地覆的。”
蘭清淺看了她一眼,“楚楚,你為什麼覺得是我?難不成你有什麼證據或值得懷疑的?”
阿蘭生氣,“張楚楚,你憑什麼往酥酥身上潑髒水,你拉不出屎來你還賴茅房?這怎麼就是酥酥害的了。”
“她來了,就發生這些事情,不是她還是什麼?”張楚楚哭。
最主要的是那個詭異的香囊,她前腳親自放的,一會的功夫,她後腳纔到院子,香囊就在她枕頭下面放著了。
“楚楚,你不要無理取鬧!好好說說昨夜發生了什麼?”張秋生皺眉。
“我,我睡夢裏感覺有東西滴在我臉上,我就點蠟燭去看,就,就臉上都是血......”
張秋生過去她床榻看了一眼,瞧見帳幔頂上似乎有些暗色的東西。
吩咐幾個護衛,“去屋頂上看看怎麼回事?”
幾個護衛轉身沒多久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