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智取
看著早已經陷入了迷惘之餘的蘇秀,流影也是在隱藏,有些嬉笑道:“沒曾想,你這眼光倒是不錯不錯,這裏的一切裝潢可都是出自名家之手,就是底下的這些,那可是價值連城,都是出自於完全的定製,外面連買都買不得呢。”
“呵呵,沒想到幾位少年倒是有幾番眼力,年紀輕輕的居然識得這些,我還以為只有那些得了年紀之人才會注重這些呢。”
財叔說著,也是換來的那些人拿起了托盤,此時每一個人手上之中是罩住了一個木箱。
“我曾經已經帶過不少人,可是如這般年紀注意到這些細節的卻是少之又少,這庭院一般都是隻有獨家特定還得好幾個月,少東家如今出這麼大手筆,想來應該是對幾位少年的尊重。”
“來人,開始佈菜。”
最先放置的正是阿木的身前,而後的則是,慢慢的一字排開到達了這整個桌面,一時之間琳琅滿目的擺滿了。
蘇秀看著這裏的色香味俱全,隨著木板的一開啟,那噴香四溢的香氣,早已經涌入他的鼻尖,頓時也是讓他心中有幾番心猿意馬。
就連,是一向都是有一些眼高過頂吃遍了山珍海味的,流影聞到這些之時,那眼眸子裡面更是一亮。
“這些東西真的就是普通人燒出來的嗎?怎麼這麼香?”
阿木呆呆的看著這餐桌上的一切,嘴角還是有幾絲晶瑩在懸掛著,“臭小子,現如今得了便宜還賣乖,這些人,如若不是人做,的難不成是什麼做的!”
看著這個一直都處於神遊開來,思維完全不能以常人的模式來想象之人,頓時是讓蘇秀一直好笑,隨手也拿出了剛纔燒製好的那雞腿,面黃脆皮。
放到鼻尖,那股香氣比剛纔傳來的還要讓它有一些心要難耐,這纔是美食啊,真正的美食。
“這些人只是啊好久沒出來了,對好久沒有出來了。”流影沒臉看著這兩個主僕二人,如出一轍的表情,還有那嘴邊的莫名液體,有些僵硬的看著周邊還沒離去的財叔,自己臉上的假笑差一點就要僵住了。
“呵呵…我倒是覺得這幾位少年實誠的很,如若是還有其他的事情,就傳話門外的小廝,現如今外面還有幾人,我得去張羅張羅了。”
財叔說完,也帶著剛纔進來的一眾僕人,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而現在,這個亭子房屋內也只有他們三人,流影看著那人的離去,眼光裡面也是閃過的一絲讚揚,沒有想到這裏不管是上到管理者,下到這些主事之人。
每一個人都是人精一樣的人物啊,就算是剛纔他說出那段話語,依舊是沒有讓對方著了道。
心中也是默默感慨,難怪這個突如其來的酒家開的如此迅速,而且也沒有什麼人敢去鬧事。
“唔…我說你就別吞吞吐吐的了,這些東西比如說你再不吃的話,阿木怕是要吃乾淨了…”
蘇秀立馬將雞腿,毫不客氣的咬了上去,嘴邊一邊吃著,還一邊看著流影說著,那滿是油漬的嘴邊此時洋溢著一股沉醉的笑意。
這是看的流影有一些牙口一緊,阿姨式的轉頭看向的阿木那邊,可是沒有看到那邊多多小臉,反倒是看到了早已經累到了他面上的幾個大盤子。
竟是完全的如小山堆一樣遮住了他的面貌,心中不由的打起了警鐘,沒想到這小子看起來個子柔柔弱弱的,飯量這麼大。
“你還是人嗎?你這是吃的還是直接吞的?”
流影不難以想象眼前這人居然已經吃了這麼多,好像莫名的,他也發覺了靠近阿木身邊的那幾個雞腿還有肉盤,似乎已經沒了先前的蹤影了。
整個人也是嚇得呆了,“切,你這有什麼的你可知道,當時,劉老白可是在我的耳邊千叮嚀萬囑咐,就算是吃飯也得快點兒,莫讓阿木瞧了去”
“原先我只當是劉老白脾氣小氣,可是沒曾想,這小傢伙的胃口竟然是大的離譜。”
蘇秀在離開之際突然看到了童文的那股莫名的神色,他明白了,童文不是因為不能自己也出去玩了,感覺到憂傷,而是因為他是在對自己之後,抱有同情。
看著他一晃神的功夫又解決都差不多一半的那些食材,還有那控制制的盤子,頓時是讓他有一些欲哭無淚。
手上的功夫也抓緊了,起來這些東西可是他以前沒吃過的,而且色香味俱全到極致,不管了,什麼也不管了,吃,拼命的吃!
你們這群都是壞人,壞蛋。
流影有些欲哭無淚的看著自己手上的盤子還有著手上拿起了筷子,有一些吃不下去了,因為眼前這人簡直是以怪獸的速度在解決這上面的一切東西。
算了,面子算的算什麼,直接拿手。
流影硬生生的從一個翩翩公子,完全是變成了狼吞虎嚥的食客,若是平日裏照顧著他幾句隱私的那些嚇人,看到了向來都有著潔癖之說的少爺,變成了這般,一定會嚇的,面容失色。
一時之間,這的屋子還沒來得及欣賞,三人就已經在飯桌上,開始了各種作妖鬥法。
阿木看著好不容易,到手的雞腿還沒熱乎,突然感覺上半身一緊,整個身子都不能動彈。
一雙更加油膩的手,直接將那手上的盤子,給端了出去:“這個可不能怪我,你吃的這麼多,好歹也得給我留幾口吧。”
蘇秀這偶然的看著自己手上的雞腿,那是欣喜之意,莫過於言表,剛纔他就注意到阿木這傢伙吃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僅憑他的一己之力想要對抗這個有著神一樣胃口的人物。
那簡直是不能硬碰硬,只能採取智取,這不剛剛尋到了一個機會,直接將他點住,只能呆呆的看著自己吃了,哈哈哈…
這不,蘇秀沒有注意到的,就是一雙虎視眈眈的眼睛一直在他與阿木之間掃視,這不還沒等他直接將那雞腿下肚,又一次的目眩,讓他整個人都有些晃神,等他再次醒來之際,卻已經到達了房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