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有失遠迎
如今正好是撞到了蘇秀,所以也想帶他出來看看這裏,沒想到出門遇到的意外,實在是有一些讓他沒有想到:“這少東家的名號我已經聽聞過,只不過以前都說他是一個冷情之人,可是越看我發覺這謠言越不可信了。”
流影不由的暗自吐槽,那些謠言到底是何人傳出來,他本來就是一個喜歡追隨自己感覺之人。
先是一個蘇秀,那完全是謠言的整個載體,可是真正的他的親身經歷,他才發覺那些個勞什子的話,簡直是有一些可笑到了極點。
完全名不副實,現在居然又來了一個那酒家裏麵背後一直隱藏著的少東家,那臉上洋溢的笑容,簡直只差是把嘴角捏到了嘴根上了。
噓寒問暖的樣子那般熱情,可是他從未聽聞過的。
當下,對於自己當初所聽的那幾些東西,是一個個都不太相信了。
“少俠名字是叫阿木嗎?”郭紹明眼睛帶著笑意,看著眼前這男子,不知為何總是有種莫名的親和感,止不住的想要靠近。
“嗯,師傅說我是在木堆裡面出來的,所以就叫我阿木。”少年的臉上帶了幾分坦然,對著眼前之人,也是除開師傅和少主之外,唯一一個有一種莫名感觸的人。
“我向來都是獨生子,所以很少遇到喜歡的人,可是不知為何見到阿木的第一眼就心生起了想要結交之意,要是你不嫌棄的話,可以喚我名字,郭紹明。”
“哦,”阿木乖乖的點了點頭,對於眼前這個突然自己送上門結交的朋友,倒是有些好奇。
郭紹明帶著說話都帶了幾分遷就,只是他自己現在卻並沒有注意跟在身後的那幾個老僕,一個個臉上卻是有一些晦暗。
從小到大見到眼前的少東家,可是從來沒遷就過誰,一向都是按照自己的主觀形式,也從來沒有計較什麼得失過。
外表雖然有時候看起是溫文爾雅,可是骨子裏麵的剛強血脈,卻是讓他們這些老一輩的人都有些招架不住。
在這的後面的家中,他可從未見過少東家對誰人這般模樣過,就連是那東家都沒有如此過的特殊待遇。
不由得一雙渾濁的眼睛對著此時,被拉在身旁的那個看起來白淨的男子多了幾分好奇。
眼光看著那已經寧靜的院落,不由得提醒道:“少東家已經到了。”
“咳咳…”
“既然已經到了,那就不勞煩少東家了,阿木,快點進去吧!”
蘇秀對於阿木的護短,應是因為外公的事情,對於少東家,雖說剛纔的確的舉動讓他們頗為有好感,可是誰人知道,這突如其來的結交之意又是何種心思呢?
當下就直接往阿木整個人先推進屋子裏麵,隨後領著流影並排站在門口,看著那個還未曾有想要離開之意的少東家,眼神裡面也是充滿了審視。
阿木可是塊好苗子,恨不得跟錯了旁人,萬一之後學壞了,他那爺爺說不定還會找自己麻煩了,所以說平日他也見到過阿木哭哭啼啼的樣子。
可是到底,是自己的從小養到大的傢伙,又怎麼會真的厚此薄彼。
再加上這出來之後,他也發覺阿木的可塑性的確很高,自然也是把他當做了自己人對待。
流影又怎會沒有看到蘇秀眼底裏的護短,看著二人似乎有一種緊張之感,當下也是笑出聲來:“少東家還是別介意,我這朋友本來性子就比較棘手,再加上阿木可是和他從小到大一直長大的,所以自然也是護上了幾分。”
“阿木的心性本來就比較單純,所以也一直跟在老者身邊,出門之餘還千叮嚀萬囑咐,我二人卻不能教壞了阿木,所以還請少東家能夠明白。”
“呵呵,如此這般的話,倒是我的唐突,我只是見到阿木,這人倒是有一種一見如故之感,所以莫名的唐突了,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些,”
男子轉身突然向庭裡之人擺了擺手,財叔本來是過來查探一番,沒想到見到了少東家親自送人過來,當下也是拂了拂衣袖道:“不知少東家光臨,財某有失遠迎。”
“才說莫要客氣了,我只是想麻煩一下財叔,這三人是我剛纔所認識的好友,只不過我現在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來不及所以麻煩才說替我好生招待,照顧著。”
“這裏的一切的飲食,都記在我的賬上。”
郭紹明說完倒是立馬的離開,沒有像剛纔那樣拖沓。
財叔等到少東家終於離開,也才終於見到了這裏麵廂房的三位少年的模樣,頓時是一抹驚豔閃過。
饒是他已經過了半輩子,卻沒有見到過這般模樣的三位少年,心中也是暗自上心了些。
招手喚來了,幾個童僕,將這裏麵的窗外也開始開啟點香的開始焚香。
霎那間,整個屋子也是因為幾人的到來,而變得有一些燈火通明,裡面的一切,才終於展現到三人面前。
“不得不說,這裏麵的裝修裝潢的確別有一番風味,有文人之騷客的那些筆墨之氣,也有著這富貴之人的大氣,這般手筆居然將這種東西夾雜在一起,沒有半點的唐突,倒是個奇人啊。”
只見,這屋裏從外界看起來倒是不大不小,各射進去就別有一番洞天,整個屋子早已如那大廳之餘,有是兩倍之多。
底下更是運用著一些大理石撲面而成,這牆壁之上更是貼滿了不知何種貼紙,一黑一白,交相輝映,再加上那所帶著暗黑色的木製傢俱,還有放置在那裏的幾把長椅,簡直了,淡青色的紗,此時也是有幾麵放下有幾麵開啟。
對於中心的那一個,猶如饕餮托盤中的籠子,裡面還飄散出淡淡的青煙,一股暗香更是準時傳遍了整個屋子。
這腳底上的中心,靠邊一點的位置有一個餐桌,那底下也是鋪滿了名貴的毯子。
蘇秀順應著其他幾人倒是跟著財叔踩了進去,這腳上的觸感,的確是讓他有一些柔軟的難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