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兒，我知道你想要一個好前程，我從來也沒打算要虧待你，你現在做的都是什麼事情，算計桓王殿下也就罷了，還要扯謊誣陷你二姐，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黃氏說這話的時候眼中也是一片冰冷，陸長素這個庶女在黃氏的眼中自然是算不得什麼親人的，只是黃氏手中的一顆棋子，黃氏原本還想著，要是陸長素聽話，以後要是有機會，她也會給陸長素找一個差不多的歸宿，可誰知陸長素怎麼不聽話，黃氏這會想著，也許當初就不該讓陸長素長大。

    “母親，素兒真的沒有別的意思，素兒只是害怕，害怕桓王殿下要是不要我的話，那就沒有人會要我了。旁的素兒是一點都不敢想的，素兒也不敢和二姐爭什麼，那個丫鬟，也一定不是二姐派來的，一定是有人想害我們姐妹，想要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雖然慕容珏被逼無奈之下已經答應了要哪陸長素進府，但陸長素離及笄還有大半年的時間，要是陸長素真的把黃氏得罪狠了，這大半年的時間內可真的是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夫人，素兒也算是您養大的孩子，她是個什麼性子您還不知道嗎？她之所以會做出這樣的糊塗事，那肯定是嚇壞了。”

    蓉姨娘也哭喊著為自己的女兒求情，蓉姨娘還是很希望自己的女兒能進桓王府的。

    陸長素去桓王府雖然只是個妾室，但那畢竟是王府，比起一般人家來不知道要好了多少，侍妾又算什麼，陸長素也是有一些本事在身上的，只要進了桓王府之後，陸長素能籠絡住慕容珏的心，給慕容珏生個孩子，哪怕是個郡主，陸長素這輩子榮華富貴也就跑不了了。

    更何況，桓王慕容珏那可是皇長子，當今陛下對太子慕容卿已經不滿許久了，要是太子真的被廢，那慕容珏這個皇長子就是離皇位最近的人，到時候他們母女也能跟著慕容珏水漲船高。

    “她沒那個膽子我自然是知道的，但要是背後有人指點那可能就不一樣了。”黃氏看向蓉姨娘的眼中盡是寒氣，這個蓉姨娘當初就是丫鬟爬床的，現在怕是想要自己的女兒故技重施，去求一些原本不屬於她們的東西。

    “夫人這話是素兒的所作所為都是奴婢指使的了，奴婢可是素兒的親孃啊，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怎麼會拿自己女兒的命來賭？”蓉姨娘的聲音有些淒厲。

    蓉姨娘確實是想讓自己的女兒爬上高位，甚至蓉姨娘還幻想著自己有一天能和黃氏平起平坐，徹底擺脫了奴婢的身份，但是這一切都不值得讓蓉姨娘拿陸長素的命來賭。

    黃氏只是移開了自己的眼睛，不肯再說什麼，反正她這會就是認準了這件事一定是蓉姨娘母女自導自演的，不只想把陸長素送進桓王府，還想賠上陸長歌的名聲。

    “老爺，奴婢在你身邊伺候了這麼多年，奴婢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奴婢就只剩素兒這一個女兒了，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蓉姨娘也清楚這會不管她說什麼黃氏都是不會信她的，她只能去求自己的枕邊人陸暉。

    蓉姨娘說起來還是陸暉的第一個女人，從小便在陸暉的身邊伺候，自然和旁人的情分是不一樣的，陸暉和蓉姨娘原來還有一個兒子的，只是沒養大就已經不在了，死因至今不明。

    陸暉聽陪了自己這麼多年的蓉姨娘說這樣的話，還是難免心軟了，正想開口說些什麼，陸長歌就先開口了，“父親，現在追究是誰的責任已經是無濟於事了，只是四妹要進桓王府，這規矩還是要好好學一學的，要是在桓王府鬧了什麼笑話就不好了，父親還是找個嬤嬤來好生教導四妹一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