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霸氣
“小夥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說要賠錢我可以賠給你,但我身上沒錢,我得叫我的家人過來。”楚賡年耐著性子說道。
“你想搬救兵搞事情?沒門兒,你身上沒錢是吧,那就打電話讓你家人給你打錢吧。”那個服務員冷冷的說道,很明顯這是在刁難。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幹什麼呢吵吵嚷嚷的?”
然後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大約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這個人正是這餐廳的經理,服務員看到經歷之後立刻說道:“經理,這個土包子不長眼,把我給客人上的菜打翻了,我讓他賠錢,他竟然耍賴說沒有,而且還想搬救兵搞事情。”
楚賡年真是無語,他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說道:“小夥子,不要把話說的這麼難聽,你不是想要錢嗎?我得讓我的家人過來賠給你啊。”
“你不用叫你的家人了。”那個經理突然冷冷的說道,然後上上下下的把楚庚年打量了一番,臉上頓時露出鄙夷的神色。
“這老頭我認識,剛纔就是他們這一家子人,明明看不懂法文,卻硬要裝大頭蒜,說是要點我們這餐廳最貴的三道菜,結果點的卻是鋼琴曲。”經理說道。
“哈哈哈哈……”聽了他這話,周圍的客人頓時爆發出了一陣鬨笑。
而站在旁邊看熱鬧的那個中年貴婦說道:“我就說嘛這人是個土包子,我說經理,你們這高階餐廳怎麼讓這樣的土包子給混進來了呢?這餐廳之所以高階,並不僅僅是因為消費貴,更主要的是消費的都是一些有素質有頭有臉的人物,光有錢是不行的,可是這個土包子……”
中年貴婦十分囂張的抬手指向了楚庚年:“這個土包子既沒錢又沒素質,真是不該混到這裏來呀。”
經理的臉色頓時冷了起來,他對著楚庚年說道:“既然你打碎了我們這道菜還有盤子,那你就賠錢吧,看在你年紀這麼大的份上,只要你賠了錢,我就不為難你,五萬,一分都不能少。”
“這個服務員不懂事兒也就算了,你作為這餐廳的經理怎麼也這麼不講理?一個盤子怎麼能值好幾萬?你這明顯是在訛詐。”楚更年說道。
“訛詐?我訛詐你?有沒有搞錯?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一個土不垃圾的寒酸的土包子,也配讓我訛詐你?”這經理突然間爆了粗口,臉色也變得不善起來。
那個服務員在旁邊添油加醋地說道:“經理,我看不用跟他廢話了,他要是拿不出錢來,那就將他打一頓扔出去。”
一聽這話,楚賡年頓時愣住了。
“打人?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敢打人嗎?你們這也太欺負人了!”
“我打你怎麼了?”那經理說著上前舉起了巴掌就要去打楚庚年的臉。
“給我住手。”就在那經理的手快要打在楚賡年臉上的時候,一道冷冷的聲音,突然間就傳了過來。
那經理頓時愣住了,然後轉頭看去,發現不知道何時二樓的樓梯口出現了一個年輕的男子,此時那男子正用冰冷的眼神盯著他。
這個男子當然不是別人,正是秦淵。
秦淵他們一行人是在樓下吃飯,中間老丈人起身去二樓的洗手間,可是這等了十幾分鍾也不見老丈人回來。
秦淵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再加上他看到樓上熙熙攘攘的,好像發生了什麼事兒,於是他就對著楚紫荊等人說道:“你們先在這吃著,我上去看看。”
然後就朝著二樓去了,剛走到樓梯口,就正好看到那個經理抬手要打老丈人的臉,旁邊還圍著一圈看熱鬧的客人。
秦淵說了一聲住手之後,那經理的手停格在了半空中,如果他不停的話那麼秦淵就要出狠招了。
幸好這經理的手停住了,要不然他敢再動一下,秦淵一個石子彈出去,能把那經理的手腕給弄斷。
經理認出了秦淵,因為之前這一家人,把鋼琴曲當成了最貴的菜來點,讓這經理記憶猶新,當時經理就認定了這一家人是土包子。
楚賡年看到秦淵來了,心裏頓時長鬆了一口氣。
女婿來了,一切都好辦了。
而秦淵並沒有看其他人,甚至連自己的老丈人也沒有看一眼,他的眼神從一開始就一直盯著那個經理,接著他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走到楚賡年的身邊頓住了腳步,對著那經理說道:“你要打他?”
秦淵的眼神已經冰冷到了極致,幸好他來得及時,若是在晚了一步,估計老丈人就要捱打了。
他們可是來消費的,而且在消費這麼高的餐廳裡,不但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反倒是被欺負了,這讓秦淵的怒氣怎麼也壓制不住。
這經理本來是看不起秦淵的,認為他們一家人都是土包子,不過當他接觸到秦淵的冰冷的眼神,心裏面頓時咯噔一聲,不自覺的有些害怕了。
看到那經理沒有說話,秦淵又問了一句:“你要打他?”
經理還沒有說話,旁邊的那個服務員大聲說道:“我們經理就是要打他,因為他不長眼撞在了我身上,讓我打碎了給客人的菜,但他又沒有錢賠,所以不打他打誰呢?”
“啪……”那服務員的話剛說完,秦淵突然揚起手,一巴掌就朝著服務員的臉上扇了過去。
這一巴掌用的力道不小,那服務員直接被扇飛出去了,而且伴隨著幾顆牙齒從嘴裏麵飛出來。
服務員發出了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回過神來之後,捂著自己的半邊臉,驚愕的看向了秦淵:“你……你敢打我?”
“剛纔我問你了嗎?”秦淵連看都沒有看那個服務員一眼:“我沒問你的時候你最好不要插嘴,否則的話這就是你的下場。”
“你……你……”服務員看到秦淵那已經冰冷到極致的眼神,心中也頓時感到恐懼了,但他很不服氣,所以他捂著被打的臉,對著經理大聲喊道:“經理,這人欺人太甚,快讓人打他。”
那經理卻沒有動,因為此時秦淵已經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跟前,冰冷的眼神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道:“我再問你一遍,你要打他?”
這經理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因為秦淵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強大的氣息實在是帶給他一種無法言說的壓迫感,因為他止不住的有些顫抖了。
“他打碎了我們的菜,把我們的盤子也打碎了……”那經理顫顫的說道。
“額?是嗎?可是我怎麼聽說是這個服務員撞到了我老丈人的身上,而你們卻硬是說是我老丈人打碎了這菜和盤子。”
秦淵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好吧,就算是我老丈人不小心打碎了這盤子和菜,你們竟然想讓他賠五萬?你們確定是五萬?”
一個破盤子值五萬?就算是什麼景德鎮的盤子,也不可能值這麼多,當然,這飯店的老闆就算再有錢,也不可能用景德鎮的盤子,就算這餐廳是高檔餐廳,可也並沒有奢華到這種地步。
所以這明顯是藉口。
“你現在還打他嗎?”秦淵繼續逼視著那經理的眼睛。
“他賠不起錢……”
“額?你還要讓他賠錢?還要讓他繼續陪你們五萬?”秦淵的聲音也變得冰冷了起來。
“你確定嗎?”
“我……”這經理剛纔的囂張氣勢頓時沒有了,因為他已經被秦淵身上這種氣勢給壓迫的,幾乎說不出話來了。
“好啊,你可以繼續打他。”秦淵又說道:“但是……你若打他一巴掌,我就打你十巴掌,你若是打他兩巴掌,我就直接把你的臉打碎,就像這盤子一樣。”
秦淵抬手指了指碎落在地上的那個盤子,經理的臉色頓時變了。
而楚賡年明顯感覺到了自己女婿的怒氣,他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今天只是來吃飯的,所以他上前說道:“小淵,算了。”
“算了?爸,我看這件事情沒這麼容易算吧。”秦淵說道,然後他把目光轉向了那個經理問道:“你說呢,這件事情能這麼算了嗎?”
這經理雖然有些懼怕秦淵,但他畢竟是這餐廳的經理,有這麼多人看著呢,他也不能太慫了,所以他清了清嗓子硬著頭皮喊道:“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他打碎了我們的菜,還有盤子,得賠錢。”
“呵呵。”秦淵笑了,但是任誰都能看得出來,他那笑容裡含著的冷漠和殘忍。
“賠錢是吧?好,我賠給你。”秦淵一邊笑著,一邊對那經理擺了擺手:“你過來,我替他把錢賠給你。”
經理有些發怵,因為他也看出來秦淵的笑不懷好意
所以經理沒敢上前。
“你過來呀,我說了要把錢賠給你,你放心,一分都不會少。”秦淵又說道。
那經理還是不敢上前。
秦淵的笑容卻突然間凝固了,然後他突然間抬手啪的一聲,直接就朝著那個經理的頭上扇了過去。
“你tmd過來呀,你不是想要錢嗎?老子我現在就賠給你,你過來呀,你敢要嗎?”
那經理被扇的一個趔趄,撲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跟那服務員倒在了一起。
“啊……”旁邊的那個中年貴婦頓時發出了一聲尖叫。
“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打人,無法無天,簡直太無法無天了。”中年貴婦指著秦淵大聲喊道。
秦淵猛地把冰冷的目光轉向了她:“他敢打人,我為什麼就不敢,他打人就是合情合理,我打人就是無法無天?你確定?”
秦淵一步步朝著那個中年貴婦逼了過來。
中年貴婦嚇得一個哆嗦,而她旁邊那個染著黃頭髮的小青年則是指著秦淵罵道:“你tnd一個土包子,你拽什麼拽?還敢打人了是不是?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砰……”那小青年的話還沒有說完,秦淵就直接抬起腳朝著他踹了過去。
小青年直接被踹飛了,身體狠狠的撞在了身後的飯桌上,嚇的那一桌的客人尖叫著四散逃開。
整個餐廳裡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
所有的客人都顧不上用餐了,都紛紛的朝著這邊看過來。
剛纔被踹的那個黃毛是那個中年貴婦的表弟,看到自己的表弟被踹飛出去了,中年貴婦尖叫著喊道:“你,你好大的膽子,連我的人都敢打,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
“啪……”秦淵一巴掌就抽在了那個中年貴婦的臉上,直接把她的半邊臉都打的腫了起來,嘴角都滲出了鮮血。
“你是什麼人?我還真就沒興趣知道。”秦淵抽完了一巴掌之後,甩了甩自己的手說道。
目前為止,那個服務員和經理還有中年貴婦以及那個黃毛,都被秦淵給打了。
旁邊看熱鬧的客人當中,有人倒抽了一口涼氣,忍不住嘀咕道:“這年輕人真霸氣啊,說打就打,一點都不顧後果。”
那經理老半天才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抬手指著秦淵大聲喊道:“好啊,你敢在我們餐廳裡鬧事,連我都敢打,連我們的客人都敢打,你知不知道我們餐廳的幕後老闆是誰?這下你死定了。”
“額?你們這餐廳的老闆是誰?我倒是有興趣知道,那你來說說你們這餐廳的老闆是誰呀?”秦淵再次看向那個經理,領略到了秦淵的厲害之後,那經理嚇得一個哆嗦,忍不住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秦淵卻仍舊是一步步的朝著這經理逼了過去:“來呀,告訴我,你們這餐廳的老闆是誰?有種的讓他給我滾出來。”
楚賡年怕秦淵再去打人,於是趕緊上前拉住了他的胳膊。
“小淵,算了,別把事情鬧大了,咱們還是走吧。”
“走?”秦淵說道:“爸,你知不知道他們這是故意在欺負人,明明是那服務員先撞的你,卻硬要你來賠錢。”
“爸,你知不知道今天我若是來晚一步,你就被他們給打了。”
“所以這事兒怎麼能算了呢?”秦淵說道。
“哎算了小淵,這服務員只是個小夥子,不懂事兒,再說他們不是也沒打我嗎?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走吧。”楚賡年其實是個老實人,輕易不會跟人發生衝突,也不願意鬧事兒。
而他的話剛說完,突然間一個聲音從二樓的某個地方傳了過來:“走?恐怕你們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