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再無柳家
秦淵直接把柳雲龍提到了那個密室裏。
柳雲龍先是看到了一具屍體,軟趴趴的,像一個條死狗一樣的倒在那兒,再仔細一看,我去,那不是自己的老爹柳長風嗎?
接著,他就看到了一顆血淋淋的光頭,睜大眼睛仔細一看,我去,那竟然是五藏大師的頭顱?
柳雲龍徹底的傻了,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
自己的老爹死了?五藏大師也死了?
秦淵雙手抱著胳膊肘淡淡的站在一旁,看著面如死灰的柳雲龍,然後問道:“怎麼樣?還拿五藏大師來壓我嗎?還拿你老爹來壓我嗎?”
柳雲龍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一樣,癱倒在了地上。
“是你,是你殺了他們?”
“沒錯,是老子把他們給殺了。”
“原來你竟這麼強悍。”柳雲龍突然間神經質的笑了起來。
“原來你纔是真正的強者,原來我們柳家賴以生存的底牌在你眼裏不堪一擊。”
“哈哈哈哈,錯了,都錯了。”
“我們柳家輸了,輸在有強者在前卻不自知,輸得一塌糊塗,哈哈哈哈……”
“你現在意識到這些已經太晚了。”秦淵說道。
柳雲龍的笑聲一下子止住了,然後他慢慢的抬頭看向了秦淵:“你是不是也會殺了我?”
“你說呢?”秦淵反問道。
“柳雲龍,如果你真是無辜的,我可以饒你一命,可是之前你們剛剛對魏家出手,幾乎滅了他們滿門,魏家的那些親屬又有何過錯?你們爲了對付魏家竟連他們也不肯放過,那可是一條條的人命,就這樣成了無辜的犧牲品,更可惡的是裡面竟然還有老人和孩童。”
“你說你們該不該為他們償命?你柳雲龍,該不該死?”
柳雲龍的心中赫然一驚,下一秒他突然間跌跌撞撞的爬到了秦淵的腳下,像一條狗一樣的跪在他的腳下。
“那不是我乾的,那都是我老爹乾的,跟我沒關係,別殺我,你饒了我吧。”
秦原抬腳將他踩在地上:“饒了你?你覺得可能嗎?”
柳雲龍被踩得喘不過氣來,片刻之後,他竟然發出了猙獰的笑聲,然後惡狠狠的說道:“姓秦的,你別給臉不要臉,你知不知道我們柳家背後的靠山是誰?那可是慕容家,我外公慕容復,可是一個古武高手,你若是殺了我,我外公一定不會放過你。”
聽了這話,秦淵的怒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之前柳長風拿慕容家來威脅過他,現在柳雲龍又拿慕容家來威脅他。
當他秦淵是什麼人?是隨便拿來威脅的嗎?
秦淵的腳踩在了柳雲龍的心口,冷笑了一聲然後說道:“慕容家真有這麼厲害嗎?那我倒要看看我殺了你之後他們會怎麼報復我?”
這句話說完,秦淵的腳就猛地用力,咔嚓一聲柳雲龍的胸骨直接被踩碎了。
柳雲龍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只是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死了,柳雲龍死了,與他的老爹一樣死不瞑目,卻又死得其所。
秦淵這才慢慢的把自己的腳抬了下來。
魏老爺子和魏子清此時也來到了密室裏,他們看到了密室裏的兩具屍體,還有一顆血淋淋的頭顱,然後又看到秦淵的倔強的表情。
爺孫兩個人的心中不禁感到震撼,這秦先生出手如此狠辣,幸好自己跟秦先生是朋友,如果真處在對立的局面估計下場也好不到哪兒去。
爺孫兩個為柳家的人感到悲哀,同時也為自己感到慶幸。
當然更多的是對秦淵的感激,因為秦淵不僅救了他們,而且還幫他們殺了柳長風父子以及五藏大師,等於是為他們死去的親人報了仇。
秦淵淡淡的看了魏老爺子和魏子清一眼,然後說道:“從今天起,江北再無柳家。老爺子,路我幫你們鋪好了,接下來就看你們魏家的了。”
”是,多謝秦先生的大恩大德,我們魏家一定不會讓秦先生失望,只是……只是秦先生爲了我們魏家,只怕是要得罪了慕容家了。”
老爺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淵打斷了。
“不要再給我提慕容家,老子既然敢動柳家,就沒把慕容家放在眼裏。”
聽了這話,魏老爺子和魏子清對視了一眼,心中再次感到震驚,那可是慕容家呀,華夏三大頂級家族之一的慕容家,在整個華夏存在了幾百年,可謂是根深蒂固,枝繁葉茂,那可不是一個小小的柳家能比的。
秦先生就算再厲害但也只是一個人而已,他能滅了柳家,但並不一定能夠對抗慕容家。
所以,爺孫兩個的心中還是為秦淵感到擔心。
就在這時,突然間從密室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老爺子眉頭一皺,然後說道:“秦先生,有人來了。”
魏子清頓時一陣緊張:“柳家的人不是都死光了嗎?怎麼還有人來?”
“不,柳家還有一個柳鶯兒,和慕容純兒。”魏老爺子說道。
秦淵拍了拍腦殼說道:“你不說我倒是忘了,柳雲龍還有個妹妹呢,叫什麼柳鶯兒,跟我小姨子是一個大學的,之前我見過她,挺囂張跋扈的一個女孩兒。”
魏子清說道:“今晚柳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怎麼不見柳鶯兒的蹤影?”
秦淵說道:“這個柳鶯兒不僅囂張跋扈,而且還十分的叛逆,估計這位大小姐經常不著家,對他們家發生的事情也不感興趣,所以此時在柳家看不到她的身影也不足為奇。”
“不過……”秦淵停頓了一下這才接著說道:“不過柳鶯兒和柳雲龍的老媽,柳長風的妻子慕容純兒倒是一直沒有露面。”
魏老爺子說道:“秦先生有所不知,慕容純兒,這位慕容家的大小姐,這一段時間都不在江北,而是去了京城。因為再過幾天就是慕容家的老爺子慕容復的八十大壽,據說今年慕容家要大手筆的為這位老爺子辦八十大壽,而慕容純兒雖然已經出嫁,但仍然是慕容複比較看重的女兒之一,所以這麼重要的事情,慕容純兒當然是早早的就去操辦了,所以此刻纔不在柳家。”
“額,原來如此。”秦淵說道。
而他的話音剛落,大門外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了。
“不知道來人是誰?是柳鶯兒?還是慕容純兒?”魏子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