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冰冷的笑。

    卻見裴衍目光越過她，看向高座上的女王。

    說：“我的血確實能讓你長生不老，可你會再也觸不到光明，會整日與黑暗罪惡為伴，你會經常陷入沉睡，一沉睡就是百年。”

    女王微微變了臉色。

    “你說謊！”

    女主意識到不對，趕忙轉向女王。

    看到女王冰冷的面龐。

    心止不住往下沉。

    面上卻誠懇真摯：“他在騙您，您不要聽他的。”

    “你想要我的血？”裴衍問女主。

    女主後背冒出冷汗。

    緩緩轉身面向裴衍。

    下一秒緊攥的匕首掙出女主的手，落到裴衍手裏。

    女主面色大變。

    裴衍把玩寒光凜凜的匕首。

    對高座上的女王道：“請欣賞接下來的節目。”

    說完不給眾人反應的時間，用匕首狠狠……咳，用匕首尖小心翼翼刺一下小拇指。

    冒出一粒黃豆大的血珠。

    再用匕首颳走小拇指上的血珠。

    朝女主微微一笑。

    匕首朝下。

    血珠搖搖欲墜。

    女主再也顧不上其他，大步衝向裴衍。

    血珠墜落。

    滴入女主口中。

    裴衍手裏出現四顆石子，朝腳下大陣的東南西北方向射去。

    裴衍攬住葉澈腰，帶葉澈離開大陣。

    “儀式已經開始，”對陣中的女主道，“你若撐過去，就會成為長生不死的惡魔，”彎起唇，“希望你堅強一些，撐過去。”

    女主面色漲紅，發出慘叫。

    裴衍轉向高座上面色慘白的女王。

    笑著道：“希望您能喜歡這個節目。”

    說完抬手覆住葉澈後腦勺扣到肩膀：

    “我們回家。”

    古堡，沙發上。

    “嚇到了嗎？”裴衍抱緊一言不發的葉澈。

    葉澈突然抬起眼睛。

    盯著裴衍問：“你早就知道了吧？”

    裴衍眨眼。

    葉澈眼眶泛紅：“你早就知道了。”

    裴衍：“……”

    我什麼還沒說，你怎麼就哭上了？

    “我不會把你變成惡魔，”裴衍親親小哭包面頰，把小哭包攬到自己懷裏，“不是不想跟你永生，是因為時間還沒到。”

    小哭包不說話。

    只抱緊裴衍。

    裴衍摸小哭包腦袋，再一次問：“如果我說你是狗男人，你會相信我嗎？”

    小哭包怔住。

    狗男人。

    他就是狗男人。

    “你仔細想想，”裴衍溫柔著嗓音道，“你如果不是狗男人，我怎麼可能一開始就給你包紮傷口，幫你換衣服？”

    葉澈張了張嘴。

    有很多話想說，有很多問題想問。

    可嗓子哽咽。

    委屈。

    很委屈。

    “我會變醜，”抽噎著道，“還會變老，到那時你肯定不會再喜歡我——”

    裴衍給葉·狗男人·澈一巴掌。

    冷颼颼問：“我就那麼膚淺？”

    葉澈抬起頭。

    紅著眼睛看裴衍：“你本來就只喜歡我的臉。”

    顏狗裴衍：“……”

    裴衍不認：“我什麼時候說只喜歡你的臉？”

    “就我向你證明實力那一晚，”葉澈給裴衍證據，“你痴迷地親我的臉，摸我的臉，還說‘好帥’‘好喜歡’。”

    裴衍：“…………”

    有這回事？

    他怎麼不記得了。

    污衊！

    絕對是污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