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鎮長夫人出頭
而沈儲自然注意到鎮長夫人走了出來,他也不希望會在鎮長夫人面前把這件事情鬧得那麼大,悄然無息的讓暗衛鬆手。
而里正媳婦並不知道沈儲心裏所想的,還以為沈儲是因為自己說出里正的名字而感到害怕,才馬上讓人鬆開自己。
想到這裏,里正媳婦心裏就更是得意,更是肯定了自己所想的肯定沒錯。
“你們吵吵鬧鬧的這是在做什麼呢?今天本來是喜兒高興的日子,你想要做什麼?”鎮長夫人毫不客氣的走到里正媳婦面前,對著她質問道。
里正媳婦本來心裏還在得意,可是在看見鎮長夫人向自己這樣質問,她心裏一下子上來的得意就馬上被一盆冷水澆滅,讓她覺得自己的心裏又忍不住的開始慌張起來。
“鎮長夫人?”里正媳婦疑惑的在嘴裏呢喃著,發現鎮長夫人的臉色也不好看。她連忙意識到事情如果自己沒有說清楚的話,有可能就此被鎮長夫人記住了。
這樣也讓她很慌張,連忙對著鎮長夫人說道:“鎮長夫人,你是不知道你眼前的女人有多麼歹毒,上次害的我的小孫女被蛇咬,今天又將她的父親捆起來,天理何在?”
而鎮長夫人明顯就不相信里正媳婦的話,靜靜的等待楚喜兒解釋。
原來楚喜兒不想要把這件事情鬧得那麼大,但是里正媳婦居然把她小孫女被蛇咬的事情怪在她身上,她就沒有辦法再隱忍了。而且現在鎮長夫人也為自己出麵了,她也不介意對著眾人解釋。
“桃桃被蛇咬的事情分明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不相信的話也可以去調查,我確實沒有做出那種事情。至於楚父……他最近精神有些失常,你剛纔沒有看到他一直將嫁妝往自己衣袋裏麵塞,你就不要說那麼多。”
楚喜兒對著里正媳婦說道,但是這些話其實都是說給鎮長夫人聽的。
里正媳婦聽見這話之後馬上看了看鎮長夫人的臉色,果然看著她的眼神馬上就不一樣了。她還想要再說點什麼,卻馬上被鎮長夫人冷冷的聲音打斷。
“滾!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里正媳婦一下子有些慌張,想要說點什麼,但是看見鎮長夫人那個樣子,那些話也只是被她吞進肚子裡面。
被鎮長夫人這麼說,她還是不敢再說什麼,馬上就灰溜溜的離開了這裏。
可是被裏正媳婦這麼一攪,氣氛馬上就變得很不好。鎮長夫人也明白,手主動牽著楚喜兒的手,對著眾人說道:
“喜兒什麼性格我也明白,她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的。而且她人又善良,手也靈巧。她能夠和自己心愛的人克服那麼多走到現在也不容易,大家也是來送祝福的,或多或少都和喜兒接觸過,不要因為一些人的片語就隨便站隊。”
聽到鎮長夫人主動為楚喜兒說好話,眾人也恢復了剛纔那個模樣,對著楚喜兒各種寒暄。而楚喜兒在聽見鎮長夫人這麼說完之後心裏也是感動,一切又好像恢復到了剛纔熱鬧的模樣。
而里正媳婦雖然灰溜溜的離開了,但是心裏還是很不服氣。回到自己的屋裏之後,看見躺在床上休息的桃桃,她就忍不住自己心裏的苦澀。
面對鎮長夫人她不敢再說什麼,本來也不想要在桃桃面前表現出來自己的感受,但是在看見桃桃這個虛弱的樣子,就忍不住擁上去哭了起來。
而桃桃最近的情緒原本就不穩定,被她這麼一哭,情緒也被渲染的很憂傷,兩個人就在那抱著哭。
而里正在聽見這個聲響之後馬上就趕出來,看見自己媳婦還有孫女在哭,他馬上就上去詢問原因。
里正媳婦在看見里正之後就更加委屈了,被裏正問起來之後,一抽一搭的把整件事情都和里正說了,里正在聽完之後也是緊緊皺著眉頭。
他心裏因為她說完這些話之後也很不滿,但是聽見鎮長夫人幫著楚喜兒說話,心裏就是不滿也不敢再做什麼。
畢竟鎮長夫人是他惹不起的人物,而鎮長夫人執意要把這件事情壓下去,他也沒有辦法做什麼。但是看見自己的媳婦和孫女哭的這麼傷心,他的眼睛裏滿是隱忍。
雖然他沒有辦法做什麼,但是他還是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楚喜兒的。接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他準備告訴村裏那些愛嚼舌根的婦人。
那些婦人別的事情都不會,嚼舌根就是一級。而且經過她們的嘴,事情會演變的越來越不堪,這也是里正想到的最能懲罰到楚喜兒又不會得罪到鎮長夫人。
這樣想完之後,里正安撫了一下兩人。里正媳婦的情緒穩定下來之後,便委屈的看著里正問道:“這件事情你準備怎麼辦?你總不能看著楚喜兒這樣欺負我然後不管吧?可是鎮長夫人那邊……也是一個不好惹的人物。”
里正將自己心裏的想法一五一十全部告訴她,里正媳婦聽了也覺得有道理。他們兩人馬上就行動起來,在村裏有意無意的說起今天的事情,將楚喜兒不孝的事情傳播出去。
而這件事情越傳越大,很多人都在背地裏對著楚喜兒議論紛紛。里正他們一直在關注著,看見大家對楚喜兒的印象都不太好之後,心裏便覺得好受了許多。
而在另一邊,楚喜兒那裏。
他們將被捆著的楚父帶到一個房間裡面冷靜,而楚喜兒一直在忙活自己的事情。畢竟今天的事情,她整理起來也是有點麻煩。
到了晚上之後楚喜兒纔想起來楚父,想到他做的那些事情,楚喜兒眼神冷了冷。
只是想到里正媳婦說的那些難聽的詞,她覺得這件事情有可能會被她無限放大。而且現在想想楚父應該也已經冷靜下來了,她也是時候把楚父放了。
被放了的楚父看上去特別的虛弱,畢竟他已經一天不吃不喝的保持這個姿勢撐過來了,現在突然被解開繩子,深深舒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