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師尊不要那樣看著我啊，我害怕。”慕容凌笑出兔牙。

    他每天第一頓飯不先灌一點暖和的東西進肚子裡，會很難受的。吃了兩年外賣，因為沒人管生活還不規律，大大小小的毛病挺多的。

    飯菜上了桌，慕容凌忍不住拉住了端菜上來的人，問：“為什麼這幾個菜，肉那麼少啊？”

    麻辣小炒豬肉，滿眼都是青椒紅椒辣椒粉，往裏面翻肉，整盤翻不到十塊，而且每塊都和小拇指的指甲蓋一樣大。再看梅菜乾燜豬肉，這梅菜不要錢？

    黑心商家？

    上菜的夥計忙道歉，然後解釋道：“最近豬都著了瘟疫，被通通趕進山裏了。我們家賣的這些，已經是最後的囤貨了，您今天能吃到豬肉，完全是來得及時。再晚一些啊，別說一盤菜只放幾塊肉丁了，肉沫您都見不著。”

    “豬著了瘟疫？那為什麼趕上山？不是應該把它們宰了埋起來嗎？你們這樣把它們趕上山去，萬一讓其他動物也感染上瘟疫了怎麼辦？”

    慕容凌記得他在地球那會兒，也正巧鬧過豬瘟，解決問題的辦法，是將稍微有一點點感染跡象的豬都打死，然後拖走埋了啊。

    好像那會兒養豬的人家，一隻豬還補償八百塊，搞得家裏養豬多的，哭得差點兒暈過去了。

    慕容凌至今還難忘某家養了八十頭豬的，被打死了七十多隻，當時那個哎呀，差點兒沒撞牆去了。簡直是從剛走上致富的道路，一夜回到打拼的孃胎裡，難過得再不想出生了。就此頹廢，再不敢談養豬致富。

    夥計回道愁容慘淡，說道：“公子你有所不知啊，我們這鬧的豬瘟有點兒古怪。一開始是有人將染病的豬都拉去宰了，埋了。都沒過多久啊，埋豬的地方，就花草樹木枯萎，附近的泉水也變成了不能喝的髒水。嘿，我們哪還敢宰豬埋豬？”

    “這樣啊。那麼奇葩？真的只是鬧豬瘟了？”慕容凌聯絡到戲水城那邊的豬妖，暗自猜想，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聯絡？

    這邊和戲水城又是多少的距離？

    慕容凌扭頭去看虞爍，問：“師尊，我們這離戲水城多遠啊？”

    赤羽神凰是母鳥，速度沒有雪羽神鳳快，但畢竟是天上的神鳥，飛了半個時辰，路過的地方也夠多了。

    虞爍沒回答，話多的夥計笑了笑回道：“兩位是從古國戲水城來的啊？”

    聽這話的意思，他們已經不在古國了。

    “你知道戲水城啊？”慕容凌好奇，戲水城不過古國一座小城，外國的人，怎麼會知悉它的名字。

    夥計道：“知道，那座城的夜市啊，出名得很。聽一些常去古國的商人講過，還想著日後賺了錢也去那兒玩玩呢。”

    “那你知道戲水城出事了嗎？”

    “是嗎？這個我不知道，我一年到頭差不多都在端菜，外面的事情知道的不多。更何況，您這都問到別國去了，我更不知道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