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慕容凌笑著在虞爍臉上吧唧了一口：“mua~哈哈！”

    往裏側一滾，慕容凌與他同牀共枕。

    “咱們都是這種關係了，你能不能讓我看看你長什麼樣？”慕容凌將爪子放到了虞爍臉上摸索，只覺得他長得應該不會很醜，但具體是什麼樣子，他幻想不出來。

    虞爍心驚。

    他會不會只是找藉口看看自己長什麼模樣？

    “我……”

    “放心，我不會以貌取人的。”

    “我不想。”

    慕容凌抿唇，有些不滿，卻也無奈。

    “那你總不能只和我在床上見面吧？那樣多不好玩？”他還想拉著人去遊山玩水呢。

    “嗯——你想知道我長什麼樣的話，還需要些時日，不如等一等吧？”虞爍在想，說不定能有個合適的機會，告訴他虞爍就是小蝴蝶呢。

    慕容凌突然想起一些電視劇的橋段，問：“是不是因為道行不夠，臉上還長著什麼標記之類的？”

    他好像看到過一隻蛇妖還是龍道行不夠，臉上就會有鱗片啥的。雖然演員長得很好看，那些鱗片也挺漂亮的，但他們本身就是覺得很醜。小蝴蝶是不是也有此擔憂？

    虞爍還愁著找不到藉口呢，慕容凌給了他臺階，他就順其自然往下走了：“嗯。”

    “多少啊？”慕容凌在他臉上摸了摸，一張臉都是平滑的，沒有任何的突兀感。

    “什麼？”

    “問你臉上還剩多少東西長著啊。”

    “也不多。”其實什麼都沒有。

    慕容凌突然想到一個辦法：“要不，你戴上面具？這樣我就看不見你的臉了，你還能跟我一起出去玩兒。”

    虞爍暗暗嘆息，虧得想得出來，不過也是個好辦法。便答應了：“好。”

    “那明天你來找我玩兒？”慕容凌勾了勾虞爍的下巴。

    “明天？”

    慕容凌已經在腦子裏編排了一堆玩耍的想法了：“嗯，我們下山玩好不好啊？我在斜陽仙門的大門口等你。哎呀，大門口有人，不如換大門口過去一點的小樹林裡吧？”

    “你不用修煉嗎？”虞爍微怒，卻不表露出來讓慕容凌發覺。

    是誰說的拜師後一定好好努力修煉的，這才進門幾天啊，就要四處瘋玩。

    “我師父也沒跟我說要修煉什麼啊。別的仙尊倒是跟徒弟說好了每天該幹什麼，我師尊啊，我能瞧見他的人影算不錯了。一天天神出鬼沒，吃飯的點兒還不見人，不知道是不是吃不慣清茶淡飯，自己偷偷下山去啃雞腿豬蹄了。”

    被冤枉的某人時刻記著自己不是虞爍，不能直接對小徒弟發脾氣，卻忍不住給自己平冤：“誰和你說的他下山啃雞腿豬蹄？”

    虞爍沒吃過那種東西，但見過別人啃雞腿啃豬蹄，場面極其不雅觀，引起他的極度不舒適。

    “我猜的嘛，我跟你說啊，我師尊晚上出門走來走去的時候，特別像女鬼。就是鬼片裡那種長頭髮白衣服的女鬼，我可怕那種傢伙了。還好他長得比女鬼壯，一看就是威亞吊不起來的，哈哈哈……就沒那麼可怕了，不然我肯定要被他嚇到的。我覺得穿白衣服沒有錯，但披著長頭髮還晚上出門就不對了。哎呀！還好我近視度不高，要是眼前再朦朧點，真得嚇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