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共同前行
流風,流竹,流暗三人一同在木棚與他們匯合。他們三人一直在官道上幫忙,事情處理好了才尋了過來。看著眼前清潤陌生的男人一頓。
“這是……”
他們共同望向流香,流香已經換好乾淨衣服出來了,她介紹道:“這位是小姐的大師兄,名叫墨陽。”
“對了,師兄,還沒有問你,此行你打算去哪裏?”
墨陽說了一個地點。
流歌挑眉:“大師兄好巧,你與我正要去的正是同一個地方。”
墨陽也很意外,他和煦的笑:“那正好,既然目的地相同,一同趕路,路上互相有個照應。”
流歌沒理由拒絕這個提議。
大師兄平日對她極好,流歌一直記掛在心中。
暴雨愈演愈烈,木棚明顯支撐不住了。水珠落在她的肩膀上,打溼了她的乾淨衣服。
再呆下去,怕是新換的乾淨衣服也要被淋溼了。這趟出門,她沒有準備過多的換洗衣服,這套如果也被淋溼了,她就沒有可換的衣服了。
“大師兄,你的馬車還能趕路嗎?”
“可以。”墨陽點頭。
“車上還有幾件蓑衣,正好夠你們幾人穿上。”
這可太好了,流歌目露喜意:“那就謝過大師兄了。”
墨陽的小廝安撫好受驚的馬,將馬車牽了過來。
小廝按照墨陽的吩咐,拿出蓑衣,依次分給他們。
流風流香四人道謝。
流歌穿好蓑衣的時候發現,墨陽的衣衫又溼又髒。一開始沒有注意是因為墨陽身上穿著蓑衣,但是墨陽方纔把蓑衣脫下來,準備關上乾燥的新蓑衣的時候,被流歌發現了。
“大師兄,要不然你去馬車上換一身乾淨的衣服吧。你剛纔還擔心我惹上風寒呢,你倒是忘了,你身上也穿著被淋溼的衣服。”
墨陽無奈一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出行沒有帶換洗的衣服,所以,我是沒有衣服可換,不是不想換。”
流歌兩隻眼睛滴溜溜轉了兩圈,她眼睛一亮:“這件事情非常好解決,大師兄和流風的身形接近,你可以穿流風的衣服啊。”
正在穿蓑衣的流風一愣,墨陽聽後向流風看過來,詢問:“可以?”
“可以。”流風平靜的回答:“藉此謝過您的蓑衣。
“就這麼說定了。””
流風從包袱中哪出乾淨的衣服遞給墨陽,不過,流風看著墨陽身上穿著的衣裳,有點擔心他穿上自己的粗衣會很不習慣。
流風摸摸鼻頭,沒有把心中所想說出來。
“大師兄你就進去馬車上換衣服吧。”流歌提議到。
墨陽點頭,回了馬車換衣服。
不知道為何,流歌看著大師兄背影,縱使有幕簾遮擋,想著一布之隔,相識多年的大師兄赤裸身體,她情不自禁的臉紅了。
流歌拍拍臉蛋,你到底在想什麼啊!
“小姐,你為什麼把眼睛閉起來。”
“唉呀,你別管了。”
雨越下越大,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停歇,流歌心裏煩躁。
片刻,墨陽換好衣服出來了,站在她身邊一起看霧靄靄的雨霧。
“小姐,這雨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停,小姐進來馬車上坐坐吧,不要站在木棚下面了。”
原來是流竹把他們的馬車捎過來了,與此同時,迎面來了一群素不相識的人,流歌抬腳上馬車的腳步頓住。
她問流竹:“這是……”
為首的是一位女子,穿卓不凡,帶著紗布遮擋著半張臉,隱隱約約能看到她貌美的容顏。女子的聲音更為好聽,流歌聽他淺淺說道:“小女子是前來道謝的,多謝姑娘幫助。”
流竹撓撓頭,說道:“我和流風幫助他們把他們的受驚的馬找回來了。”
原來如此,流歌在心中點頭。
行長說點什麼,流歌感覺奇怪,眼前的姑娘是來給她道謝的,為何眼睛直直的看著大師兄……
流歌咂咂嘴,嘖嘖,難道道謝是假,看意中人是真?
流歌揶揄的看向墨陽,墨陽握拳輕聲咳嗽:“我和她未曾相識。”潛臺詞就是今天是第一次見面,這個人他從前沒有見過,不認識。
墨陽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也有點不知所措,他皺眉,神色沒有分到那女子一分一毫。流歌看到那女子面目流露出失落的神情,轉而嫉妒的望向她。
“你們聊,反正這雨不知何時停歇,我先在馬車上休息。”
流歌非常有眼見的上了馬車。
流香緊隨而上。
墨陽看著流歌的馬車,眸色深邃,他淺淺一笑,似是無奈,知道她肯定是誤會了。
“這位姑娘,望你原路返回,這裏不是躲雨的好地方,還是回你的馬車躲雨為好。”
說完墨陽利落的轉身離去,只留給那女子一個冷漠清俊的側顏。
最後,女子失落離開。
到了馬車上,流歌不忘看熱鬧,想偷偷的看一眼外面進展如何,等她探出頭時發現,外面的人已經散了,不見那女子也不見大師兄。
咦?他們這麼快就談好了?
“小姐,你在看什麼?”流香也好奇的探過身子,結果什麼人都沒有,她嘟囔:“什麼都沒有嘛……小姐你到底在看什麼……”
流歌不願意被流香嘮叨自己愛八卦,於是隨便扯了個理由:“雨好像停歇了,快去告訴墨陽,說我們可以趕路了。”
“真的誒,”流香聲音一亮,伴著驚喜:“剛纔還是暴雨連連,現在雨就停歇了。太好了。”
流香下去告訴流風,讓流風去告訴墨陽,他們已經趕路了,詢問他們是否準備好了。
流風抱著胳膊:“你怎麼不去。”
“就讓你傳一句話有那麼難嗎?”
“所以你為什麼不去!”
流香急了:“哎呀,你不願意去就直說,廢那麼多話幹什麼,我找流竹去。”
流風拽住她的胳膊,高深莫測的撇了她一眼,咧著嘴巴說道:“我看不願意去的人是你吧。行了,你趕快上車陪小姐,我去傳話。”
流香抿唇不說話了,不知道為何,在她心底莫名的對墨陽有牴觸,縱使墨陽沒有任何逾越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