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下毒屈服
縣官一見自己被餵了什麼東西在嘴裏,於是連忙扣喉想要嘔吐出來,但是卻發現什麼都吐不出來了一樣,遂連忙轉身怒視著眼前這個老頭道。
“你是誰?給我吃了什麼東西?”縣官看著眼前這個白髮蒼蒼但是身上氣質不錯的老頭幽幽的開口道,心想這老頭到底是誰?他沒有一點印象,想來並沒有結下過什麼仇怨纔對。
“毒藥!”老歐冷笑一聲說道,看著眼前這個一直扣喉的縣官,他覺得也只有這個辦法才能讓這樣貪生怕死的人屈服了,而他這個毒藥一般人還真解不開。
“什麼?你這臭老頭居然給我吃毒藥?你這是謀害朝廷命官知道嗎?”縣官一聽老歐說的話之後,立馬臉上變色就指著他大吼起來,隨後還想要從門口跑出去找人來救自己。
老歐見縣官想要逃跑,於是連忙上前一把將他擒住,扯著縣官的胳膊,縣官被這麼一扯弄,頓時痛的嗷嗷大叫起來,連忙求饒道:“饒命,爺爺饒命。”
“呵!就這麼點程度,居然還敢在這一方土地作惡?”老歐見縣官這麼容易就服軟了,頓時冷笑起來,心想就這麼點膽量比山上的土匪都沒用。
“爺爺,好漢爺爺,求你饒了我吧?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縣官想著這無事不登門啊!眼前這老頭會來這裏還給自己喂毒藥肯定是有事找自己,於是連忙問道。
“算你聰明,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我便不給你解藥。”老歐見縣官說到點上了,於是才幽幽的鬆開鉗制縣官的動作,隨後纔開口說道,心想他倒是識相的。
縣官一見自己被放開了,又聽見眼前的老人是想讓自己幫忙做事,頓時不服氣起來,心想居然是求自己做事的,居然還敢下毒,難道就不怕自己不幹嘛?
“怎麼?不想答應?”老歐似乎已經看出了縣官心裏的不服氣,於是冷冷的反問道,覺得眼前這個縣官想必是在盤算著什麼,有可能還會想從他身上得到些什麼來。
“想讓本官辦事,是不是要表示表示?”縣官看著眼前的老人,兩隻眼睛咕嚕咕嚕的轉了一圈,心想自己這毒完全可以找城裏最好的醫者幫自己醫治,想讓他幫忙可不是白幫的,而且他也不會放過眼前這個敢給他喂毒藥的老頭。
“你難道不怕死?如果你不怕的話,我便走了,反正我這毒一般人還正解不了,稍微一個用藥不當,要麼死要麼下半輩子只有在床上癱著了。”
老歐瞧出了縣官的想法,於是笑著說道,這話把縣官說的頓時腦袋上冷汗直冒,隨後便想著也許眼前的老頭是騙自己的呢?於是二話不說便要朝著門外走去。
就在這時老歐掐著時間,只見縣官的手還沒來得及碰上門,就直直的倒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身體不斷的在地上打起滾來,嘴裏還一個勁地喊疼,讓老人放過他,但是老歐見狀卻並沒有開口,只看著縣官疼的在地上翻滾,撞到桌子將上面的被子都給撞了下來。
“饒了我吧······你說什麼我都照做!”就這樣斷斷續續的疼了半個時辰,在縣官的不斷求饒下,老歐終於從兜裡掏出了一粒解藥給縣官,只見縣官立馬吞了下去。
隨後只聽見老歐又道:“這隻能解你一時之毒,要是你不聽話,那就別怪我了!”老歐剛說完就見縣官連忙點頭答應下來,想來是剛纔不斷的疼痛給疼怕了。
“去把你抓起來的那個姑娘放了,給我好生伺候著,要是再敢動殺她的心思,我就讓你疼痛而死。”老歐見縣官聽話的樣子,於是纔開口吩咐道,末了還忍不住的威脅了一下。
縣官一聽原來是爲了那個叫流歌的姑娘,想著自己還叫人去辱沒她,頓時從地上爬起來,想要前去阻止那些人動手,可是當縣官急急忙忙到大牢的時候,本以為流歌已經被欺負完了,但是沒想到自己派去的人全部倒在流歌的牢房外,這可把縣官給嚇了一跳。
“喲,這是誰啊?難道還是來欺負我的?”流歌故意看著縣官此時慌張的模樣問道,她不是看不出來,她一眼便能扔出眼前這人穿的縣官的衣服,但是就是故意的。
“貴人,您千萬別這樣說,我是來接您出去的。”縣官看著躺的滿地的人,心想這麼多人都被流歌給弄倒了,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怎麼敢啊!
“接我出去?我瞧著這裏挺好的。”流歌一聽縣官這話頓時笑了起來,然後冷笑著說起反話了,而且剛纔那群人都說了是縣官讓他們來的,怎的到現在反倒反悔了?
“貴人,姑奶奶,下官真的不知道這幫畜生想要做什麼,我這不是一看見您給的玉佩便二話不說的趕忙過來了嘛?您還是隨我出去吧,您這樣的貴人在這地方,不是讓下官的項上人頭難保嘛?”
縣官一聽流歌說的反話,於是連忙懇求道,隨後將事情和自己撇開的一乾二淨起來,而且他還中毒了,所以更加惜命的懇求著從牢房裏出來。
流歌見狀也不是那種矯情的人,於是想了一下便從牢房裏出來,並且踩在地上的人身上朝著縣官走來,看的縣官都覺得自己實在是疼的難受。
隨後當縣官將流歌請到一間上房的時候,還畢恭畢敬的讓人給流歌準備乾淨的衣服熱水和飯菜,自己則站在一邊幫給流歌倒著茶水,一臉諂媚的笑容。
其實從剛纔流歌就覺得不對勁了,心想這個縣官本來還想要自己的命呢?怎麼一下子就轉變了,於是猶豫了一下才開口問道:“是什麼讓你改變主意不殺我了?”
縣官一聽這話連忙嚇得跪了下來道:“下官不敢啊!怎麼敢謀害貴人呢?就算是給下官一百個膽子,下官也不敢做這樣謀害的事情啊!”縣官想著肯定是剛纔派取得人說漏嘴了,而這時只能將一切罪責從自己身上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