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丟出去
這邊,君瀲颺來到監獄,找到了流歌所在的位置。
這個時候流歌閒著無聊正在跟螞蟻玩,玩了一會之後又開始在床上背誦心法,總之娛樂和努力總是不能放棄任何一個的。
這是流歌給自己的座右銘,人生努力和拼搏同樣重要。
“你看起來倒是怡然自得啊。”君瀲颺開啟老房門來到了房間內,看著一臉優哉遊哉的流歌,有些頭疼。
這女人,她當真的是不怕死不成!本來他想著讓她受點苦之後,自己再來看看她的,只是心裏實在是按耐不住,很怕她受罪,於是急匆匆的就跟來了。
沒想到,眼前的人看起來很是愜意。
“你來了啊。嘻嘻。”睜開眼睛的流歌,看見了心儀之人,心裏是歡喜的很的,她上前挽著他的胳膊:“你是特意來救我的嗎?”
“不是,我只是路過。”他口硬心軟的說道。
“怎麼會,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來救我的,我好高興呢。”流歌自言自語的道,並且拉著他坐下來:“咱們兩個在這樣的地方聊聊天,也是別有一番風味的,對吧?”
君瀲颺面色一冷,準確的來說是無言以對,這女人腦袋裏有什麼很多時候他是完全不知道的。她是個很多時候不夠著調的人,可是自己什麼時候把這樣一個人放在心裏了呢?而且怎麼也拔不開。
“這裏?風味?”君瀲颺有時候真的是無法欣賞她的品味。
流歌嘿嘿一笑,有些害羞的臉紅了:“這地方特別啊。唯一不好的就是不能聽曲喝酒了。倒是個安靜乾淨的地方呢。”
兩個人可以在這樣特別的地方見面,也是人生難得的體驗嘛,在流歌看來自己就是想要和他有很多很多屬於兩人的難得的體驗,這樣以後纔會有很多很多的會議啊。
只要是是君瀲颺的未來,流歌就覺得是完美的未來。
君瀲颺看著她微紅的臉,原本想要懟她的話,都嚥下去了。
只是流歌卻一直唧唧咋咋的,說個不停。
大有,仗著自己貌美如花就肆無忌憚的意思,也或者說大有仗著被寵,就有恃無恐。
“你想不想離開?”
本來君瀲颺說這話是帶著溫怒的,是質問而不是詢問的語氣,只是呢因為他是一個面色不顯露出來的人,所以流歌一時間也沒有領會對方的額意思,她本來也是想著要離開的只是,如今還有事情沒辦理好,她想要知道縣令知道自己身份後,會怎樣應付,於是只好道:“如今暫時還不能離開的。”
“當真?”君瀲颺本來準備進去救流歌,可是她這樣說,他有些氣憤,恰好看見師爺帶著一群人過來,於是就自己轉身離開了。
“功夫好的人就是厲害,來無影去無蹤。”雖然君瀲颺離開了,她是有些傷心的,可是……他來救自己這件事,也足夠她開心好長時間的了呢。
如今這師爺來了,她也沒功夫想其他的。
因為那師爺怒氣衝衝看起來不是什麼好的徵兆。想來是想要來個敵對的法子咯。流歌心裏大致想到了後續問題。
“你們幾個,把那個妞拖出來,使勁折磨。”師爺帶著幾人來到了牢房內,大聲呵斥一聲後,讓那幾人帶著流歌來到了另外一處空間。
“姑娘,走吧?”一個大漢凶神惡煞的來到老房內,站在流歌的身前呵斥道。
流歌起身後發現那傢伙竟然比自己高了兩個頭,那胳膊跟自己的大腿似的那麼粗。這師爺是下了血本的找人來對付自己啊?不對,肯定這是那縣令的注意。
“我自己走!”有人來拉流歌,流歌躲開那人的身影,自己出來了。
幾個漢子看了眼流歌,他們有些人蒙著臉,看不清具體的模樣,可是流歌感覺這些人好像也不是那麼特別壞。
“你們幾個要不放了我?”流歌試探的聞著。
“這些人關鍵時刻都是聾子,你就別浪費口舌了,免得去閻王殿的時候,做個冤死鬼就罷了,還要做個渴死鬼!”師爺冷冷道。
流歌大概清楚自己如今的處境了,看來是沒法子跟這些人溝通了。也就只好靜觀其變了。
這裏看起來是個刑具房,各種傷害人的器具,一應俱全,還別說看著人膽戰心驚。
“大哥你們可不可以放了我,我只是一個弱女子。”流歌試探性的跟師爺以及抓著自己的那些人來個對話。
“別廢話了!”高個子冷冷道:“我們不會客氣的。”
“你們忍心這樣對我這樣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動用重刑?”流歌氣呼呼的嘟著嘴,心裏暗道,看來賣萌也不是全然有效的啊。
“我們只會當你是一小貓一小白兔,這樣一想,我們就好下手了!”高個子認真的解釋道。
“我去!”流歌無語了,這些人原來都是提早就給自己做過心裏建設的人啊。難怪呢,看起來百萌不侵!
流香把師爺帶來的人狠狠收拾一頓,那些大漢被一個女子給及拳頭就都打的鼻青臉腫的。流歌還沒看夠呢,就結束了。
“把這群人都給我丟出去,看著煩。就當時丟貓狗豬那樣丟啊!”流歌讓流香把這群人丟出去。
“是!”流香本就一肚子的氣,這會子剛好就撒出來了,一個個給丟出氣後,流香拍拍手,有些意猶未盡:“感覺,不賴!”
流歌聽狀,不由一笑。旋即臉上又有了一下暗淡的光:這君瀲颺到底是去哪裏了啊,還來不來了?
她想到這後,不由微微嘆氣。早知道跟著一塊走了就好了,那人脾氣也是蠻大的,萬一不理人了呢……
君瀲颺轉身離開之後,並不是真的就不管流歌了,而是去找縣官。他陡然出現在縣令面前的時候,縣令首先是嚇了一跳。
“你,你是誰?”君瀲颺來到縣官面前,縣官逼問他是誰。
君瀲颺沒有說話,而是直接鉗制住了縣官,然後開啟他的嘴,往裏面丟餵了一個東西進去。
“你給我吃了什麼藥?”縣令乾咳的驚恐道。他想要把喉嚨裡的東西給摳出來,可是卻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