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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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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搶人

    果然,等走近了,他才發現老人歪著頭,有潺潺的鮮血從他的鼻子中流出,竟然已經死透了。

    他皺了皺眉,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村民看到他,歡呼聲頓時停了下來,都警惕地望著去而復返的君瀲颺。

    “你竟然還敢回來,快,將他抓住!”

    話雖這麼所,村民礙於之前君瀲颺的武力,都不敢動手,方纔飛出去的兩個兄弟骨頭都斷了,方纔才被擡回去醫治。

    “把秦如玉交出來。”君瀲颺懶得同他們廢話,直截了當地說道。

    見他如此來意,村民們都站成了一排,滿懷警惕地看著他。

    流歌定然已經跑了,他們村子已經少了一個女人,絕對不能讓他將秦如玉搶走。爲了得到那個女人,好幾個村民都受了傷,要是再讓她被人帶走,他們的損失就大了!

    君瀲颺絲毫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看了一眼秦如玉的方向,便揮了揮袖子,一連串的銀針從袖口飛了出來。

    村民們嚇了一跳,看到滿天亂飛的銀針都逃躥起來,哪裏還管得上後面的秦如玉。

    君瀲颺趁機上前,拽住了秦如玉的一隻胳膊,將她帶到了自己的身邊。

    “快帶攔住他,秦如玉已經是我們村子的女人,絕不能讓他將人帶走了!”

    村民們看到秦如玉到了君瀲颺那兒,心想如果村子少了個女人那還了得,趕忙又恢復了鬥志朝他衝了過來。

    那番不要命的樣子,卻是爲了搶一個女人回去,還是不屬於他們的女人。

    想到他們為此還殺了老人,君瀲颺看著他們越發的不順眼,老人雖然做錯了事,卻不該是這般死去。他只恨自己沒有帶著有毒的銀針,讓他們嚐嚐痛不欲生的滋味。

    “好,是你們自找的。”

    他雖然身邊帶了一個人,可是依舊身輕如燕,拿著釘耙,鐮刀的村民們根本無法近他的身,只看到一陣快速變換的影子,已經有大批村民倒在了地上。

    “你……”

    村民話還沒有說出口,已經被飛來的銀針插入嘴邊的穴道,竟然說不出話來。

    “現在還有誰有話對我說?”君瀲颺帶著秦如玉到了高臺上,居高臨下望著神色慌張的村民,說道。

    經過方纔的打鬥,村民們都已經身負重傷,地下一片安靜。

    君瀲颺冷哼一聲,拉著秦如玉揚長而去,只剩下憤憤不平的村民和已經死絕了的老人。

    待回到方纔的鎮口,君瀲颺看到了正等著自己的流歌,這才鬆了口氣。

    三人一同趕路,因為帶著秦如玉多有不便,於是找了附近的一家客棧,準備休息一番再趕路。

    到了客棧,天昏昏沉沉的,已經暗了下來。

    流歌將秦如玉安排在了隔壁的一間客房,等將她安頓好了,這纔回房休息。

    君瀲颺正要進去,卻看到了匆匆趕過的好友,好友一見到他,便著急地問道:“方纔我回了村子,村民們說你將如玉帶走了,她在哪裏?”

    “你放心,她沒事。”

    君瀲颺將好友帶著他去見了秦如煙,只是她還昏迷著,但看上去臉色紅潤,不像有事的樣子,好友這才鬆了口氣。

    只是見妻子早上好好好的衣服,此時卻變得破爛不堪,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見好友如此,君瀲颺便將村子發生的經過講了一遍,“……我倒沒想到那些村民竟然如此愚昧,竟想到要搶了別人的妻子賣給村裏。你可能不知道,那村子貧窮,都是一家去買來一個女人,一起用。”

    好友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相信,過了良久才感嘆,“竟然是這樣,看來身上的病好治,新病卻難醫。只希望他們能少糟蹋那些姑娘家的,早點知道自己的罪過。”

    說完,他起身對君瀲颺做了一個輯,“還要多謝大哥救了我妻子,這份恩情我畢生難忘。”

    他光是聽君瀲颺說起當時的過程,就被嚇得膽戰心驚,更別提是當事人。

    “說什麼胡話,不過舉手之勞,不必客氣。”

    兩人又談了一會兒,聽見床上突然傳來一陣細微的響聲,兩人都朝著秦如玉看了過去,發現她的睫毛動了動,只是過了半晌眼睛都還沒有睜開。

    “她可以要醒了?”好友有些著急地問道。

    君瀲颺仔細看了一眼,點了點頭,“算算時辰也該醒來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團聚了。”就要走了出去,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立馬又道:“等會兒若有事,可來找我。”

    好友知道他醫術高明,趕忙答應下來道了謝,君瀲颺這才轉身離去。

    出了門,他便回了房。方纔在路上他瞧見流歌的臉色不太好,心中一直有些擔憂,現在正好幫她看看。

    進了門,發現屋子裏靜悄悄的。

    等走到了窗前,才發現流歌已經睡了。之間她外衣還未脫去,鞋子鬆鬆垮垮掛在腳尖,像是馬上要掉了下去。

    君瀲颺勾了勾嘴角,眼中有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寵溺。

    走過去幫流歌脫了鞋,又扶起她的身子準備脫掉外套的時候,君瀲颺這才驚覺流歌有些不對勁。

    她身上的溫度高得可怕,臉蛋發紅,嘴唇被咬得死死的,看上去很不熟的樣子。

    君瀲颺不由皺了眉,心中不悅,“這個時候還在逞強,難受不會說出來嗎?這般樣子,是要誰心疼?”

    心中責備著,君瀲颺還是手腳麻利地將她放穩在了床上,抓起流歌的一隻手,將手指搭在她的脈搏上。

    流歌是習武之人,身上的脈搏理應強勁有力,但此時卻有些虛弱。他皺著眉頭診了許久,這才發現流歌並非發燒,而是中了毒!

    “難受……”

    流歌翻來覆去地動著,感覺自己熱一陣冷一陣,好像實在睡夢中,但彷彿又聽見身邊有人在說話。

    頭疼的快要炸開了,她攥緊了手臂,想要一次來減輕以待你痛苦。

    君瀲颺看到她的指甲深深嵌到了掌心的肉中,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心疼,立馬我住了她的手,“別怕,我會醫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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