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情況
翠玉看到流歌如此認真的看書,心中有些不忿,不想要看到他們兩個繼續這樣恩愛下去,想著辦法讓兩個人之間有嫌隙。
“少夫人,上一次你問我來著,少爺小時候發生過什麼有趣的事兒,其實呀,少爺小時候的事情有好多都很好玩…”
翠玉故意提起君瀲颺小時候有趣的事情,想要引起流歌的注意。
“真的嗎?那你跟我說說。”一聽到事關君瀲颺,流歌立刻放下了書本,對著翠玉追問了起來。
翠玉微微一笑,看來這個女人還是很容易上當的,既然那麼想要知道小時候的事情,那就一一的講給她聽好了。
“之前咱們這個院子裡種的並不是翠竹中的,有一些石榴樹啊,還有一些核桃屬什麼的,少爺小時候特別調皮,有一次爬樹的時候差點給摔著,最後這些個果樹就全部給砍了…”
一聽說君瀲颺小時候還爬樹,流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真想不到啊眼下這君瀲颺永遠一副冷淡的樣子,很難想象他小時候爬樹是什麼模樣。
看到流歌笑了,翠玉心知流歌對於君瀲颺的好奇心,也知道該如何下手了,況且現在君瀲颺也不在身邊,自己說什麼流歌肯定都會相信的。
“少夫人,其實少爺小時候有好多好玩的事兒,除了這些好玩的事兒之外,也有一些別的,我相信你一定不知道…”
翠玉故作神秘的對著流歌開口,暗中觀察著流歌的臉色,發現流歌的確對這件事情很好奇。
“什麼事情啊?你快告訴我…”流歌催促著翠玉趕緊說道,想要知道這君瀲颺還有什麼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比如啊,少爺小時候,就特別喜歡流璃小姐,特別喜歡呢…”
翠玉假裝不經意的對著流歌說了出來,看到流歌的臉色瞬間變了,不由得心中高興極了,看來自己這個辦法還是很有用的,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對於自己喜歡的人喜歡別的女人,這回事兒一點都不在意的。
流歌默默的低下了頭,這件事情之前是有所察覺的,可是沒成想原來君瀲颺小時候就特別喜歡了,而且,連翠玉都知道…
“少夫人你沒事吧?這一書還要看嗎?”
就不信還能看的下去!雖然臉上帶著笑意,但心中卻非常的狠,看到終於能夠讓流歌不再那麼高興,更加覺得以後一定要想辦法對付流歌。
“先放著吧,你不用陪著我了,你先去忙你的吧!”
流歌對著翠玉說了一句,催促讓翠玉趕緊離開,因為實在沒有辦法當著翠玉的麵,還能夠像之前一樣輕鬆。
“不需要我伺候嗎?需不需要茶水糕點什麼的?”翠玉已經知道流歌已經把自己說的話放在心上了,卻還沒有打算離開,對著流歌又開口詢問了一句。
流歌搖了搖頭,一句話也不想說了,看著翠玉離去之後,心情才徹底低落了下來。
“有那麼喜歡嗎?就那麼喜歡嗎?”流歌口中喃喃自語道,說什麼也無法接受。
正在書房忙著的君瀲颺絲毫不知情,一直在處理自己手邊的東西,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晌午,揉了揉有些發脹的眼睛,閉上眼睛準備休息一會兒。
流歌悄無聲息的推門進來了,看到君瀲颺疲累的樣子,來到書房前給他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
“喝杯水休息一會兒吧,哪有那麼多事情要處理呀,身體纔是最重要的…”流歌溫柔的對著君瀲颺說了一句,只能是面前的那杯水。
君瀲颺點點頭,端起水喝了,問流歌看書看的怎麼樣了。
“嗯,看了一些,不過這些事情也不急於一時不是嗎?還是慢慢來比較好吧?”
流歌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坐在君瀲颺的身旁,心中在思索著如何開口。
“不急於一時,但你也要時常去注意一些,總不能一直在家裏閒著…”
“你怕我閒著啊,吃白飯嗎?”流歌脫口而出反駁了一句。
君瀲颺咳嗽了一聲,假裝沒有聽到,什麼時候嫌她吃白飯呢?又不是養不起她?
流歌看君瀲颺不在答話,便也伸手拿著一本書,隨意的翻著目光時不時的瞥向一旁的君瀲颺。
他現在還喜歡流璃嗎?要不要我旁敲側擊一下?要不要好好的問一下呢?萬一真的還喜歡的話,那…
“有些事情想要問你哦,之前跟別人聊天的時候聽起別人說起一件有趣的事兒。”
流歌小心翼翼的開了口,準備對著君瀲颺好好打聽一下,不管怎麼說,還是得知道他內心深處究竟是怎樣想的。
“比如說,你有兩個好朋友落水了,你會先救誰呢?”
君瀲颺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女人,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有這樣莫名其妙的問題。
“比如說這兩個好朋友是我和流璃的話…你會先救誰呢?”流歌睜著大眼睛看著君瀲颺期待著他的答案,想要知道她究竟會去先救誰,先救誰,說明喜歡誰。
君瀲颺愣了半天,看來這個女人是真的太清閒了,讓她看書都不能夠讓他打發時間,既然這樣的話,倒不如讓她忙起來好了。
隨手從旁邊的架子上抽出來兩個賬本,扔在了流歌面前:“你把這兩個賬本看一下,其中幾個店鋪你去管理吧。”
“啊?”流歌還沒有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呢,突然間就從他那裏接了幾個店鋪過來管理?
“啊什麼?把這幾個店鋪好好的管理好,如果遇到不明白的可以過來問我,先把賬本拿去看一下吧!”
君瀲颺不由分說的對著流歌吩咐了一下,一天到晚都如此清閒,有了店鋪要管理的話,看這個女人還有沒有那麼多莫名其妙的問題要問自己。
流歌看著眼前這兩個厚厚的賬本,不由得隨手翻了一下,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這看完要多久啊?”
“不想看的話…”
“想看想看,我保證馬上就去看!”好不容易他終於讓自己融入他的生活了,怎麼可以就此放棄呢?流歌慌忙把兩個賬本抱在了懷裏。
流歌見他將自己的店鋪交給自己,於是本來不情不願的,但是一想到這可能也是對她的一種信任,遂便高高興興的讓一個侍女帶路去倉庫看看都賣些什麼東西。
當侍女帶她來到倉庫的時候,流歌看著滿倉庫的琉璃致的東西,都好看極了,於是忍不住的伸手想上去摸一摸,但是這時只見侍女連忙道:“夫人,您可別摸,這東西易碎碰不得!”
這侍女是翠玉的人,雖然話裡沒什麼問題,但是這語氣擺明了就是讓流歌小心些,要是碰碎了到時候公子怪罪下來,她還不一定能擔得起,琉璃這東西稀少,所以貴的很。
“不就摸一摸,還能摸碎不成?”流歌聽出了她話裡的門道,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見裡面東西琳琅滿目,什麼樣的琉璃擺件都有,於是忍不住的往裏面走去。
侍女見流歌不聽她的頓時生氣的在門口跺腳,而兩個在裡面看了一圈之後剛走到門口,還是覺得剛纔那個好看,於是伸手將那個魚形的琉璃瓶子拿起來。
“我說你可別碰!”侍女見狀就想將她手裏的東西搶過來,可是流歌伸手敏捷一下便躲過了,倒是流歌自己沒注意不小心撞上了一個琉璃瓶子,那東西掉在地上立馬就四分五裂起來。
“這···這東西碎了!”流歌看著地上的一對碎片頓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心想東西不知道貴不貴,但是看樣子應該是極貴重的東西了,所以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你居然把它摔碎了,我要去告訴公子!”那侍女見狀於是連忙說完就跑了出去要去告狀,流歌見她跑的飛快,都沒來得及叫住她,就見她把腿就跑了。
流歌無奈只好自己伸手去將地上的琉璃碎片撿起來,但是另一邊已經在君瀲颺的面前告狀說流歌故意打碎琉璃瓶了,君瀲颺果然一聽就立馬皺著眉頭去找流歌。
當來到倉庫看見流歌趴在地上,手一直在地上撿著琉璃碎片的時候,於是連忙走過去,一下就將流歌拉的站起來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君瀲颺皺著眉頭顯得有些兇。
“我在清理啊!我不是故意將這琉璃打碎的!”流歌知道自己錯了,早知道就聽話的不去動這個東西了,但是沒想到居然真的給碰碎了。
“你沒事碰這些東西做什麼?”君瀲颺看著流歌無奈的嘆氣一口,見她手上還抓著琉璃碎片,於是生氣的想要教訓她,心想她居然用手去將琉璃撿起來,劃傷了手可怎麼辦?
流歌見他這樣以為是他不想自己碰這些琉璃,但是這時她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來流璃,心想琉璃和流璃同音,所以君瀲颺見她打碎了琉璃肯定是爲了這個生氣的,頓時也就憋著嘴不說話了。
“以後都不要碰這些東西了!”君瀲颺讓她不要碰這些琉璃碎片,可是在流歌的心裏卻覺得,君瀲颺讓她以後都不許碰這些琉璃瓶子了,頓時心裏升起了濃濃的醋意,以及氣憤。
“我知道我不該碰,你喜歡她也喜歡這些瓶子,我就是個插進來的局外人!”流歌低著腦袋,聲音哽咽的說著,心想她就是天底下最蠢的人,明知道他心有所屬,還設計嫁給他,最重要的是他喜歡的還是她的親妹妹。
君瀲颺聽了倒是一頭霧水,於是只能無奈的問道:“我說流歌,你又在說些什麼?”君瀲颺是沒搞懂流歌的心思,但是看她這麼難過的樣子,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對,我就是流歌,永遠也代替不了流璃!”流歌聽了突然哭了起來,快速的跑走了,她自己明白她就算和流璃長的一模一樣,但是她就是她,她就是流歌,永遠也變不成流璃的。
流歌跑走之後剩下君瀲颺一個人看著流歌早已消失的門口,這時一旁的侍女得意的笑著,君瀲颺右手摸了摸頭痛的腦袋,於是對著邊上的人道:“還愣著做什麼?你們不打掃還留給夫人打掃嘛?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有點眼力見!”
君瀲颺見狀無奈的搖頭,心想這些侍女也太不知道好歹了,流歌打碎東西他不在意,但是這些人一個個都是幹什麼吃的,居然在一旁看著流歌自己用手撿起來?
他說完之後就無奈的往書房裏走去,心想流歌應該等會就會好的,畢竟她嘻嘻哈哈的樣子,君瀲颺便想著應該不會有事,所以什麼都沒管,這讓翠玉見著了卻在一邊偷笑著。
到了晚膳的時候,君瀲颺一個人坐在桌旁,等了許久都沒見到流歌來用飯,於是問邊上的翠玉“流歌去哪裏了?”翠玉老老實實的回答說:“夫人一個人在屋子裏。”
君瀲颺聽完於是道:“給她送點飯菜過去!”隨後便也沒管了,但是這心裏就是空落落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到了晚間君瀲颺本以為流歌又會來爬床的卻沒想到流歌根本就沒來。
流歌自從吵架之後就回到了一開始君瀲颺給她準備的屋子,一天沒吃飯好不容易送來了,卻見都是冷菜冷飯,可見君瀲颺一點都不重視她,於是氣的也不想去找他,自己在穿上一個人卷著杯子睡。
君瀲颺躺在床上許久都沒熄燈,坐在床頭看醫書,但是此時他哪裏看的進去,滿腦子都是流歌,心想流歌怎麼還不來啊!又一直側耳傾聽門外的響動,心想流歌會不會來呢?
遂他手裏的書倒是一個字都沒看,倒是時間過去了不少,當君瀲颺覺的流歌不會來了之後才熄燈躺下了,但是一睡下他轉了個身子,察覺一旁的溫香暖玉一時間不在了,君瀲颺還有點不適應起來。
心想平時流歌在旁邊睡著,還要抱住他,以前君瀲颺覺的睡不好,但是突然沒這種待遇,君瀲颺又覺得心裏空落落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好像是已經習慣了流歌的味道和流歌的溫度了,所以現在才覺得不好起來。
翠玉打聽了一下流歌那裏的情況,知道流歌看見飯菜更加生氣之後,就知道今晚肯定是她的好事來了,遂一個人坐在屋子裏,穿了件紗織的透明衣裳,給自己抹上香膏,畫了一個明豔的妝容之後,就一直等著君瀲颺那裏熄燈。
等了許久都沒見到君瀲颺睡去,本以為她今晚是沒有機會了,可是就在這時君瀲颺終於熄燈了,於是翠玉才連忙輕手輕腳的走可過去,想來一個將錯就錯。
君瀲颺一個人躺在穿上頓時翻來覆去就是覺得渾身沒人壓著不對勁的感覺一樣,而就在這時,君瀲颺側耳傾聽這門口傳來的腳步聲以為是流歌來了,於是連忙裝睡。
翠玉推開門偷偷地進來,小心翼翼的來到床邊,件君瀲颺閉著眼睛,於是偷偷地將手從君瀲颺的被角伸進去,悄悄的摸上君瀲颺的大腿處。
君瀲颺閉著眼睛覺的不對勁,心想要是流歌的話,恐怕來了就直接奔床上來了,之後纔開始對他動手動腳的,今天卻有點不太對勁起來,隨著那手越來越往上的時候。
君瀲颺鼻子靈敏聞到了一股香味,心想流歌從來不用這種香,於是立馬反應過來,於是立馬抓住拿人的手腕,隨後坐起來猛地將那人往地上一推。
翠玉本來心裏慌張,見君瀲颺竇然醒來頓時嚇了一跳這時又被她重重的往地上推去,立馬發出了一聲驚呼,君瀲颺一聽覺的好像知道是誰了,立馬從穿上起來,將燭臺點亮,只見翠玉穿著暴露的半趴在地上,滿頭青絲披下來還畫了妝,頓時就覺得厭煩。
平時的翠玉著裝嚴謹,頭髮盤起來一絲不苟的樣子,怎麼此刻就成了這樣的呢!君瀲颺一句話都不說死死的盯著翠玉,而翠玉畢竟這麼多年都在他面前呆著,遂也能知道他是生氣了。
於是連忙跪在地上道:“公子,奴婢知道錯了!”翠玉跪在地上連忙認錯,心想君瀲颺念在這麼多年的分上應該會放了她纔是,遂立馬道錯。
“知道錯了?我看你是明知故犯,難道不記得以前是怎麼做的了?”君瀲颺突然朝著翠玉吼道,以前也有過想要爬床的丫頭,哪一個不是被扔出府裡去了的?
“奴婢真的知道錯了,奴婢不應該鬼迷心竅肖想公子!”翠玉一聽連忙趴在地上,以前確實君瀲颺吩咐將那些人扔出去,但是隻有翠玉自己知道,她十分不喜這爬君瀲颺床的人,所以都是偷瞞著君瀲颺將他們賣到煙花柳巷之地了。
“我念你伺候我多年,去門外跪著吧,我不說起不許起來!”君瀲颺看了一眼翠玉無奈的搖了搖頭,於是只見翠玉立馬爬起來朝著外面走去,此時已經是秋季了,晚上夜風寒冷,翠玉一個人跪在外面凍得渾身發僵。
君瀲颺見她出去了,無奈只好一個人躺下,第二天一早翠玉還跪在外面時,各院子的丫頭婆子都已經起來了,猛地看見翠玉跪在院子裡,都忍不住得輕笑。
而這時走過來一個婆子看見了,知道翠玉不是個好惹的,於是連忙對著幾個小丫鬟道:“這也是你們能看得?走走走,都去幹活去,別賴在這裏了!”
婆子知道翠玉這人歹毒,之前不服氣她的人早就不知道被她賣到那個旮旯裡去了,現在也就像是這樣心來得小丫鬟不知道她的本事,纔敢來著看她的笑話了。
翠玉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時,君瀲颺終於起來了,一出門就見翠玉依舊穿著昨天晚上的一副跪著,嘴唇都凍得發白了,於是有些於心不忍的道。
“起來吧!以後要是還敢再犯,你自己知道該如何!”君瀲颺居高臨下的說道,說完之後抬腳就走了,只剩下翠玉因為跪在地上腿腳發僵一時間根本站不起來了。
自從這一次往後的幾天了翠玉一下子就病倒了,等差不多好起來之後當她來到院子裡時,卻正好聽見一些小丫鬟偷偷地在編排她的事情。
“我說翠玉就是不知好歹,夫人都在她就敢去爬床!”一個丫鬟說完還笑了起來,頓時惹得邊上的小婢女都是嘿嘿的笑了起來,翠玉聽在耳朵裡覺得十分刺耳。
“是啊!也不瞧瞧自己長的什麼樣,夫人長的什麼樣?居然還敢朝著公子床上爬,實在是太不自量力了!”一個丫鬟也捂著低聲的說道。
“這不就被公子給親自趕出來,但是不想她臉皮這麼厚,裝病幾天居然又回來了!”那個丫鬟得知這幾天翠玉都病了,此時都覺得她就是裝的。
翠玉在一邊聽著手上抓著帕子都快要撕爛了,但是還是努力的忍著,慢慢的出現在他們的眼前道:“還不去做事,都在這嚼什麼耳根子?”
那些人見翠玉黑著臉連忙閉嘴跑了,只剩下翠玉一個人站在原地,心裏想起流歌就發狠,覺得自己怎麼就比不上流歌了?流歌和君瀲颺不也是一般人,這幾天的訊息她也知道了,兩人正吵架呢!這段時間都沒見過。
流歌這幾天都悶在屋子裏不去見君瀲颺,她覺的君瀲颺就是看不上自己,心裏還一直想著流璃,遂難過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甚至都有點回想起墨陽的話了,覺得她要不然回去算了。
另一邊君瀲颺也幾天都沒見到流歌了,雖然平時倒是沒什麼,但是當他一個人坐在書房裏的時候,老是會覺的流歌就在一邊看著他的樣子,但是等他轉過頭去的時候,又發現流歌根本就不在。
於是反覆了幾次,特別是平時能見到流歌比較多地方,君瀲颺都有些若有若無的覺的流歌會出現,但是時間一久君瀲颺覺得自己都和有病的感覺一般,老是想起流歌來。
但是面對流歌和他吵了生了幾天的悶氣,他也是想不通的感覺,覺得自己好像沒有什麼做錯了,但是就是不知道流歌為什麼生氣,生氣的時候還說了他聽不懂的話,遂也不打算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