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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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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打算

    酒色有一些無奈的點了點頭,申霜晚便直接下了馬車,強忍著自己身體上邊的不舒服。

    可是就在剛剛下了馬車,到外面的時候,一個沒忍住,一口鮮血就直接吐了出來。

    第一個看到的就是瑞嶺,瑞嶺上前,扶住了險些站不穩的申霜晚。

    “帝……小姐您怎麼了?”看來這個瑞嶺還是跟機靈的,沒有在大梁的地界直接喊出“帝姬”這兩個字,即便現在是夜裏,即便現在周圍根本就看不到人,但是瑞嶺還是懂得隔牆有耳這個道理的。

    申霜晚拿出了帕子,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跡,然後不準痕跡的從瑞嶺的懷裏出來,搖了搖頭:“我沒事兒,小毛病而已”

    酒色出來以後,然後聽到了申霜晚跟曲山河兩個人的對話,然後開口:“先進去府裡面吧,到了裡面,我幫你看看。”申霜晚也沒有多說什麼。

    便跟著酒色走在後麵。

    申霜晚看著曲山河並沒有跟著一起過來的時候,申霜晚便知道曲山河這是聽了酒色命令,去做那件讓人恐怖噁心的事情了。

    所以申霜晚的臉色又變得冷了幾分。

    當酒色他們三個剛剛走到這個府門的時候,酒色停了下來,就在瑞嶺想要上前敲門的時候,門就直接的開啟了,就像裡面一直有人在看著一樣。

    這倒是讓申霜晚有一些驚訝,然後申霜晚不自覺的抬頭看上了這個府邸大門上面的牌子,依舊同久奈的那個府邸一樣,都是沒有名字的,掛著一個什麼字都沒有的牌子。

    又是無名府邸,看來這個虞平丘真的是很厲害啊。到處都有自己的勢力,在久奈是,現在到了大梁也是,申霜晚想的時候,心裏冷冷的。

    進去了以後,便有一個管家在那裏迎接著他們,看上去同久奈的常管家很像,申霜晚又仔細的看了看,纔看出來,原來這個就是久奈那個無名府邸裡面的常管家。

    這個倒也是讓申霜晚感到驚訝的。

    “怎麼會是你,你是什麼時候到這裏的?怎麼會比我們還要快?”

    曲山河對這常管家問了出來。

    酒色微微皺眉:“誰?”果然眼睛看不到,就是不方便的。

    就在曲山河剛要開口告訴酒色的時候,常管家卻先開口說話了:“酒色公子,是老奴,老奴聽了虞先生的命令早一步來到了這裏,等著幾位主子們。”

    酒色一聽到這個聲音,便知道了這就是常管家,心裏面同樣是驚訝的,但是酒色卻想到了什麼,隨後搖了搖頭:“看來阿丘確實是想要在大梁這裏長住了。竟然讓你也過來了,還是真的不會心疼別的人呀,可是真的把你這把老骨頭給折騰壞了吧。”

    常管家笑了笑:“吃得消!吃得消,能給虞先生效勞就是老奴的榮幸。”

    酒色也是笑了笑,常管家來了,很多事情都方便了不少。

    “看個幾位主子們,住的地方已經都收拾好了,今天已經這麼晚了,各位就早些休息了吧,怕是一路上幾位餓了,吃的也在各自的住處,準備好了,請吧。”

    常管家現在只給申霜晚一個人帶路,畢竟酒色是很熟悉這裏的。

    “常管家,下人住的地方在什麼地方,我該怎麼去?”

    話是瑞嶺說出來的,常管家看了看瑞嶺,依舊很恭敬的樣子,然後開口說了一句:“瑞嶺公子,這是說的哪裏的話,您怎麼能跟下人住在一起呢?虞先生已經吩咐給老奴了,您到了以後就住在與酒色公子和曲公子住的地方相對的西別院。那裏老奴已經也讓人收拾好了。”

    瑞嶺皺了皺眉頭:“可是我只是一個小侍衛,怎麼能住在西別院呢?”

    瑞嶺自己覺得是有一些不妥當的,畢竟瑞嶺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怎麼樣的。而且瑞嶺給自己的定位,就是跟酒色他們不一樣的,更主要的是他還以為虞平丘也是把他當做一個小侍衛一樣的。

    不過……

    常管家恭恭敬敬的對著瑞嶺行了一個禮,然後開口:“瑞嶺公子,您在這裏就是主子,這都是虞先生都已經安排好了的,所以您現在跟著下人去西別院就好了。”

    瑞嶺聽到常管家依舊這樣說以後,也就沒再說什麼,而是點了點頭啊。

    然後給酒色行了一個禮,最後又單獨的給申霜晚行了一個禮,給了申霜晚一個眼神,然後便跟著一個下人去了西別院。

    酒色走到了申霜晚的面前,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小藥瓶子,然後遞給了申霜晚。

    “帝姬殿下,這個是針對你的病,我新調出來的藥,一會你回去以後,吃過一些東西,然後便服用一粒。”

    申霜晚接過了酒色遞過來的瓶子,然後看著酒色:“你的眼睛什麼時候能重新看到?”申霜晚問這個自然是有她自己的心思的。

    酒色也是沒有想到申霜晚會這樣問自己,本來以為申霜晚會很討厭自己的纔對。

    回過神以後酒色便開口回答:“應該快了,已經找到治療我眼睛的方法了。等我恢復了失禮,我便會更加容易治療你的失憶了。”

    酒色如實說了出來。不過雖然酒色這樣說。

    但是申霜晚的臉上卻沒有任何高興的樣子。反而申霜晚在聽到酒色這樣說以後,眉眼之間多了一些別人很難看出來的憂愁和擔憂。

    “我知道了。”然後申霜晚就要跟著常管家去虞平丘曾經住著的住院。

    就在這個時候,無名府邸的門就又開啟了,進來的人就是曲山河。

    申霜晚一下子停住了腳步,然後又重新走到了酒色的面前。

    曲山河本來是想給酒色說一說那個馬伕的情況的,但是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看到申霜晚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

    “酒色,你剛剛為什麼要讓曲山河做那樣的事情。”申霜晚是低吼出來的,因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所以聲音是有一些顫抖的。

    酒色聽到了申霜晚這樣說,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然後開口:“那個馬伕本來就不該活著,因為他看到了我們,還看到你這個早就該死去的大梁帝姬申霜晚,他要是說出去,我們怎麼繼續在大梁,若是等不到虞平丘回來,你有怎麼能重新回到大梁的皇宮?”

    這就是酒色做出這樣決定的想法。

    但是儘管酒色這樣說了,申霜晚還是不能理解,酒色這樣同虞平丘一樣的極端的做法。真的讓申霜晚太憤怒了。

    “可那個馬伕現在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有做,或者,還是有很多的方法,不讓那個馬伕說出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必要把他給殺了,不是嗎?那可是一條人命。”

    這一次這個時候,申霜晚再也控制不住了,直接放聲吼了出來,因為用力過猛,她吼完了以後,直接咳嗽了起來。一口血從嗓子涌了上來,不過硬生生的被申霜晚自己給嚥了下去,不過從嘴角印出了血跡。

    不過酒色聽了申霜晚這樣說話以後,也是有一些控制不住的,情緒激動了起來:“申霜晚,你不懂,你就不要說了,一條人命又怎麼了,在久奈的時候還沒有讓你明白嗎,人命如草芥。你別太天真了。”

    “我明白什麼?明白你們就是亂殺人的惡魔嗎?”

    這一次酒色聽到了申霜晚的話以後,直接氣的笑了出來,他現在都要懷疑,申霜晚失憶以後,怕不是連腦子也跟著沒了。

    “虞平丘那樣做是爲了什麼,你真的一點都不清楚嗎?若不是你,虞平丘何必四處樹敵,若不是你,他虞平丘是何等厲害的人物,又怎麼會把自己整的滿身是傷?”酒色恨不得給申霜晚一個巴掌了,現在的酒色更加的確定自己一定要早一些恢復視力,好早一些能幫申霜晚把以前的記憶都給找回來。

    “還有,申霜晚,你一定要知道,在久奈如果虞平丘不那樣做,死的就是我們,還有你。”

    酒色今天真的對申霜晚說了很多的話,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出來,酒色也不清楚,虞平丘會不會怪自己多嘴。

    申霜晚一時也說不出話來了,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她這這是被酒色的話給氣的,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麼……總之她就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酒色最後還說了一句:“等阿丘回來,你可以隨便告狀,還有,一會吃過東西以後,瓶子裡面的藥多吃一粒。”酒色自然知道,現在申霜晚真的被自己說的話氣的不輕,吐血也是正常的,所以酒色才讓申霜晚多吃一粒藥。然後酒色就不看著臉色難看的申霜晚了。

    “曲公子,我們回自己的院子裡面吧。”曲山河聽了酒色的話直接扶著酒色往酒色說出來的東別院走。

    留下了身後的申霜晚還有已經是一頭冷汗的常管家。

    酒色這樣可是把常管家給嚇壞了,“帝姬殿下……我帶您去主院吧,您……”常管家的話還沒有全都說出來,申霜晚就自己走在了前面,因為申霜晚知道,自己的佈局跟久奈那個無名府邸的佈局是一模一樣的,所以申霜晚是知道主院在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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