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相互送見面禮
申霜晚聽了酒色的話以後,皺緊了好看的眉頭,沒有理會酒色,而是依舊看著這個叫瑞嶺的人。
“你以前是做什麼的?”申霜晚接著問,彷彿就是要認準什麼一般。
瑞嶺對於申霜晚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也沒有感到太意外,畢竟自己從醒來以後,就經常被各種人問著,各種奇怪的問題,就像昨天虞平丘跟酒色那樣。
瑞嶺看著申霜晚,不由得在心裏暗暗的感嘆,真的是好美的一個女人。怪不得虞先生會爲了她推翻了穆氏整個政權。
“我以前是在右國師府做一個名不經傳的小侍衛。是在這次征戰中立了一點小功勞,纔得到了虞先生的賞識。”
瑞嶺如實告訴了申霜晚,申霜晚的眉頭稍稍的疏散了一些,但是心裏面卻更深一步的對這個瑞嶺的身份有了懷疑。
因為申霜晚認為,虞平丘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人,是絕對不會帶著一個沒有用的人上路同行的。
“你的功夫很好?”申霜晚根據心理的猜測繼續問瑞嶺。
瑞嶺搖了搖頭:“只是會一點而已,沒有什麼過人之處。”
“那你的文采很好?或者……”申霜晚說到這裏,看了看酒色,心裏想著,若不是因為酒色瞎了眼睛,然後虞平丘想要在找一個醫術好的在身邊,申霜晚自然是把虞平丘看做了一個非常無情的人。而後申霜晚繼續說:“或者,你的醫術很好?”
聽了申霜晚的話,最先有反應的是酒色,酒色自然透過了申霜晚的話,猜到了申霜晚是怎麼想虞平丘的,心裏也不由得替虞平丘感到不值,自己明明為這個女人做了這麼多的好事,但是這個女人不但不領情,還把自己當做一個心狠手辣的壞人。
酒色這個時候不得不為虞平丘說一句話了:“申霜晚帝姬,你不該這樣想阿丘的,他所做的一切的事情,真的都是爲了你好。”
申霜晚聽到酒色這樣說以後,直接冷笑了一聲:“這樣好聽的話,你也不必再為他說了,我自己有眼睛可以看的到。若想以後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裏好好相處,酒色公子你還是不要在我的面前再提到虞平丘這個名字了。這樣我倒可以安分一些。”申霜晚說到後來這句話的時候看向了瑞嶺。
酒色也是從申霜晚的話中聽出了什麼。
直接閉上了嘴巴。
申霜晚從懷裏拿出了一把匕首,曲山河看到申霜晚手裏拿著匕首的時候,一下子警惕了起來,不由得把酒色往自己的身後推了推。
酒色也是皺緊了眉頭,因為根本看不見,所以在心裏還猜測著,是不是遇到了什麼歹人。
“怎麼了曲公子?”曲山河盯著申霜晚。
申霜晚看到曲山河這樣的反應的時候,硬生生的嘆了一口氣。
然後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曲公子,你不用這麼緊張,畢竟我只是一個女人,即便是手中拿著匕首,也對,你們三個造不成任何傷害。而且我也沒有別的意思。”
聽到申霜晚這樣說以後酒色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時候,酒色但是在心裏面下了一個決定,真的要早一點恢復自己的視線纔好,畢竟阿丘把申霜晚這個女人交給了自己,酒色自然想著,在虞平丘回來以前,絕對不能讓申霜晚出現任何的意外和差池。
“申霜晚帝姬手機拿著一個匕首做什麼?”曲山河依舊謹慎,即便聽到了申霜晚那樣說。
“準備送人的。”
申霜晚現在真的懶得跟酒色和曲山河他們兩個周旋,又爲了以後的計劃,所以便把實話說了出來。
然後不再理會酒色和曲山河,而是看向了瑞嶺。
沒有,先說話,而是把手中的匕首直接遞了過去。
瑞嶺怔住了一下,然後有一些驚訝的看著申霜晚,並沒有此刻接過申霜晚手中的匕首。
“帝姬,您這是?”瑞嶺倒是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拿著吧,這是一個故人送給我的,如今看來你倒是讓我想起了那個送我匕首的故人,所以到想著把這個匕首送給你,反正那個故人已經不在了。”
在馬車中的人,除了瑞嶺以外,酒色和曲山河都可以猜的出來,申霜晚說話中的那個古人指的就是前久奈的太子穆瑞星。
酒色皺緊了眉頭,心裏想著,看來這個申霜晚真的是懷疑了什麼。
瑞嶺聽到申霜晚這樣說以後,但是抬起了自己的雙手,然後公公敬敬的接下了申霜晚手中的匕首,仔細一看,這個匕首的做工可是真的精緻,而且上面還是有很大的寶石的。
“帝姬殿下,這個見面禮,真的太貴重了。我怕是有一些承擔不起。”說著瑞嶺就想把這個匕首重新還給申霜晚。
“拿著吧,能見到你本來也算是緣分了,再說了,以後你好好儲存這個匕首就是了。既然把這個匕首給了你,那麼他以後就是你的東西了。”申霜晚現在已經猜測,這個瑞嶺跟穆瑞星是有什麼關係的,即便是實際上沒有任何的關係,那麼光憑著長的這麼像,申霜晚也是想把這個匕首送給他的。
這一次瑞嶺聽到了申霜晚的話以後,他停住了,還送匕首的動作。
“放心吧!帝姬殿下,我一定會好好儲存這個匕首的,不會弄壞了它,也不會把它弄丟了。”
瑞嶺這樣說著,直接把這個匕首小心翼翼的掛在了自己的腰上。
然後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了一個東西,同樣的也遞到了申霜晚的面前。
申霜晚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便直接皺緊了眉頭,然後緊緊的盯著瑞嶺,不過並沒有開口說一些什麼,畢竟現在這個馬車上不僅僅只有她跟瑞嶺兩個人而已。
瑞嶺卻開口了:“帝姬殿下,這個是我醒來以後,唯一戴在身上的可以證明我身份的東西。您剛剛送了我這麼貴重的匕首,沒有什麼好給您的,現在我就把這個一拍給您。還希望您不要嫌棄。”
申霜晚抬手拿過了這個腰牌,正面反面的仔細的看了看。
“這個……”
“這個是我帶在身上的,普通的木頭做出來的,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但對於我來說,它有很重要的意義。帝姬殿下您應該是沒有嫌棄的吧。”
酒色跟曲山河都沒有看到,瑞嶺在同申霜晚說這句話的時候,給了申霜晚一個眼神,所以現在就可以知道,剛剛瑞嶺是故意打斷申霜晚想要也有一些什麼話的,然後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給申霜晚聽,同時好像也是說給酒色跟曲山河這兩個人聽的。
自然他們聽到的含義卻是不一樣的。
申霜晚在看到瑞嶺這個眼神的時候,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瑞嶺的腰牌。
然後把一個開始,想要問瑞嶺的話,又重新的咽回了自己的肚子裡,最後只是說了一句:“怎麼會嫌棄呢,這個木製的腰牌也很精緻呢。”
然後申霜晚便直接把這個瑞嶺這個木製的腰牌直接放在了自己旁邊的包裹裡。
而後這一路上,四個人都閉上了眼睛,有真正休息的,也有假寐休息的。
總之一路上再也沒有人開口了。
天已經不知道黑了多久,也不知道馬車又走了多久,總之已經很久了。
馬車終於停了下來,申霜晚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其他的三個人也都陸續的醒了過來,睜開了眼睛。
“酒色公子,我們到了。”
這個聲音是外面的,馬伕對裡面的酒色說出來的。
酒色聽到了以後,沒有立刻下去,同時也攔住了剛想起身的申霜晚。
然後拍了拍自己旁邊曲山河的胳膊,小聲的在曲山河的耳邊說了一句話:“曲公子,勞煩你從窗戶看了看,那個府門前有沒有兩棵很大很茂盛的梧桐樹。”原來酒色是想謹慎行事。
然後曲山河知道酒色的用意以後,掀開了馬車窗戶的一個小角,然後看了看那個府門前。
果然有兩棵梧桐樹,而且還很茂盛。
“酒色公子,是有兩棵梧桐的。”
酒色這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不過酒色還沒有要動身的打算。
有小聲的,用只有在這個馬車中的人才可以聽到的聲音,對一旁曲山河說了一句話:“給這個馬伕一些錢,一定要多給一些。”不過酒色的話說到這裏,根本就沒有說完,只是見到,酒色皺緊了眉頭,然後繼續對曲山河說,聲音不由得又小了一些:“然後跟著這個馬伕,找一個隱蔽的,沒人的地方,就把這個馬伕給解決了。我們來到了大梁,這個訊息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即便這個馬伕根本不會透露出去。”
曲山河聽了以後,點了點頭。
雖然酒色的這個聲音已經說的很小聲的,但是申霜晚還是聽到了,心中不由得一冷。
果然虞平丘身邊的人也都是跟虞平丘的行事風格一模一樣的。
“現在我可以下去了嗎?”申霜晚彷彿是故意都提高了自己的音量,聲音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