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突然冒出來的瑞嶺
曲山河說完這樣的話以後,曲江本來想再繼續說一些阻止的話來著,但是曲江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虞平丘就說話了:“曲王既然曲公子已經決定了,你就按照他的意願來吧,興許曲公子會更加適合外面的世界。等待闖蕩一番以後,再回來也就不一樣了。”
果然曲江在聽虞平丘說完了以後,雖然心中還是不願意,但始終也是沒有再說出什麼來。最後也算是預設了吧。
曲山河感激的看了看虞平丘,虞平丘也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然後虞平丘看向了周海生,“你可願意回到海陵?”
虞平丘這話是直接問出來的,周海生雖然在心裏早有了準備,但是,在聽到虞平丘問的這麼直接的時候,周海生微微的怔了一下,然後起身行禮:“微臣願意,不過……”周海生的話還沒有說完。
虞平丘就已經知道周海生再想什麼了,所以直接打斷開口:“你直接接管海陵政務,承志會離開一段時間……”
“沒錯,我也可能不再回去了。”承志是直接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然後對周海生說,畢竟承志是真的厭倦了在海陵管理國事的生活了。
承志說完了以後,虞平丘並沒有出口反對,這對於承志來說就是直接預設了一般。
承志自然是心裏美滋滋的。
虞平丘繼續開口:“去了海陵以後你還是國師。”
周海生點頭行禮。
“虞先生,那久奈的國師……”曲江其實是不願意讓周海生走的,因為自己的兒子已經走了,本想著周海生在的話還會好一點,沒想到……
“曲王心裏可有合適的人選?”
虞平丘知道曲江的想法,這樣問也是想聽一下曲江的想法,畢竟他已經把久奈交給了曲江,很多的事情,理應讓曲江自己考慮,自己決定。
曲江聽了虞平丘的這個問題以後,微微怔了一下,然後仔細的想了想。
隨後公公敬敬的開口“回虞先生,我這裏並沒有合適的人選,前朝的那些人,現在還沒有接觸,不知道他們的居心,所以這麼重要的位置一定不能交到他們的手上,所以對於久奈國師的位置,還希望虞先生可以指點一二。”
曲江雖然不知道虞平丘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他知道他自己這樣說,一定是沒有任何錯誤的,他現在知道自己既然是虞平丘的人,很多重要的決定也必須讓虞平丘來做這個決定,曲江真的是怕了,他怕自己若是無意中做錯了什麼,也會被虞平丘向穆陽王一樣對待。
虞平丘想了想:“既然曲王問了,那我這裏還真的有一個想法,我認為現在的久奈根本就不需要國師,畢竟可用之人不適合,適合的人不一定可用,現在又是關鍵的時刻,所以我相信,曲王自己也可以一個人收了國師應該辦的事情。”這個虞平丘心裏還是有一點譜的,虞平丘說完這個以後,曲王只是輕輕的皺了皺眉頭,但是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只是安靜的聽著虞平丘接下來的話。
“韓中,倒是一個我願意舉薦給你的,可用之才,加以培養,倒是不輸承志多少,所以我認為他很適合做你們久奈的御前大將軍,而且這次他也是有很大的功勞的,他保住了左國師的國師府,所以倒不如把原來的國師府換成將軍府如何?”
在場的在心裏都明白的很,虞平丘現在所說的,都是以前就決定好了的,甚至是在這場戰爭之前就決定好了。
曲江也是清楚的很,而曲江能做的也只能是點頭答應,絕對不能有一丁點兒的他心。
虞平丘對這個曲江還真的是越來越滿意呢。
虞平丘在韓中跪下謝恩以後,虞平丘最後看向了那個小侍衛,眼睛裏還有一種不一樣的光亮。
然後開口詢問:“你立了功,你想在久奈某得一個什麼樣的官職呢?”
那個小侍衛站了起來,面對虞平丘的這個問題沒有立刻開口,而是搖了搖頭,然後又仔細的想了想,這纔有一些小心翼翼的開口:“虞先生,我真的提出什麼樣的要求都可以嗎?”
他這樣一問,曲江在一旁不由得露出了一副嫌棄的表情,彷彿因為這個小侍從的話,根本就看不上這個小侍從了。
不過這個小侍從現在給人的感覺確實如此,彷彿要準備迫不及待的獅子大開口一般。
虞平丘卻沒有曲江那樣的表情,面上倒是填了幾分興趣,然後挑了挑眉毛,開口問那個小侍從:“你的名字是什麼?”
“在下名字大概叫瑞嶺。”小侍從想都沒有想的直接說了出來。
虞平丘聽了以後,又是挑了挑眉頭,因為這個小侍從說話屬實是有意思。然後繼續開口:“以前在哪裏做事?家在哪裏?家裏又有一些什麼人?”
這一次,虞平丘一下子問出了三個問題。
酒色最先聽出了端倪,也是豎起了耳朵,等著這個小侍衛的回答。
小侍從微微愣了一下,不過愣住的時間並不長,讓人看不出任何的端倪的那種,而後開口回答:“以前在右國師府做事,至於家住在哪裏……”瑞嶺說到這裏,停住了,皺緊了眉頭,彷彿有什麼心事一般。
“說下去。”這話是酒色問出來的,酒色這個時候有一種直覺,就是覺的這個叫瑞嶺的小侍衛是有問題的。不過具體是什麼,酒色也是暫時說不上來的。
小侍衛朝著酒色所在的位置看了看,然後開口:“我……我不記得了,只知道我睜開眼睛,我便在左國師府裡面了,大概我是沒有家和家人吧。”
瑞嶺把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承志也是反省了過來,酒色同虞平丘一同皺起了眉頭。
“你過來,走到我的跟前來。”酒色說出這樣的話,在場不知情的是有一些不明所以的,以為酒色還在生氣所以想要故意給虞平丘找麻煩一般。
紛紛皺了皺眉頭,可是誰都沒有想到的是,虞平丘在看到這個小侍從猶豫沒有動的時候,突然開口:“過去吧,酒色公子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虞平丘說了話,旁人徹底是凌亂了,那個可能叫瑞嶺的小侍從便走了過去,站在了距離酒色一米以外的地方,然後開口:“不知酒色公子讓我過來是爲了什麼事?”
小侍從自然也是搞不明白的,心裏面也是想著,這個酒色真的好生奇怪。
酒色雖然眼睛看不到,不過還是可以感受的到的,“站的不要那麼遠,走進一些,把手抬起來,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
“酒色公子是要給在下診脈?”
酒色直接的點了點頭,小侍從瑞嶺雖然覺得很奇怪,但是最後還是按照酒色所說的做了。
“我的身體好得很,不過現在還是勞煩酒色公子了。”
瑞嶺倒是客氣的很。
酒色聽了這個話,便直接把手搭了上去,然後不再出聲,仔細的看診起來。
過了一會兒以後。
酒色的手放了下去,表情也是凝重了幾分,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只是說了一句:“你的身體果然很好,不過……”酒色想了想最後還是問了出來“不過你最近有沒有感覺會頭疼?”
瑞嶺搖了搖頭,然後問了一句:“酒色公子可是知道了,在下為什麼會不記得以前的事情?”
酒色的眉頭又擰了一下,而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搖了搖頭:“並不知道,不過我猜,你可能是因為之前生過一場大病的原因。”
瑞嶺聽了以後點了點頭,對酒色道了聲謝以後,便想走回原來的位置,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酒色彷彿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連忙開口問了一句:“你既然說你已經忘了以前的事情,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你的這個名字是後來你醒來以後自己取的,還是,是什麼人告訴於你的?”
瑞嶺又是沒有一定點的思考時間,便直接開口回答酒色。
“並非後來自己取得,大概我之前就是用的這個名字,不過也不是什麼人告訴我的。”
“那你是如何得知的?”
虞平丘挑了挑眉毛,想知道的虞平丘已經從酒色的神色中知道了,所以也變接著問。
“我醒來的時候,身上又有一個腰牌,上面刻著的就是‘瑞嶺’這兩個字。”
虞平丘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你可知道你在右國師府多久了嗎?”
虞平丘的這個問題,卻讓曲江有一些彷徨,曲江不知道虞平丘為什麼會在這樣的一個小侍從的身上下這麼大的功夫,猜測可能是這個小侍從做了什麼不合虞平丘心意的事情,而這個小侍從又是從自己的府上出來的,雖然曲江並不記得自己府上又這樣一個人,但是又怕虞平丘怒火傷及自己,所以連忙開口。
“虞先生,莫不是這個小侍從不懂事,什麼地方衝撞了您?”
曲江的這句話足矣看出了他對虞平丘的敬畏之心。
瑞嶺也是有一些無辜的皺了皺眉頭,看向了虞平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