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 張德順負傷
張德順剛剛緩過了力氣,扒著城池邊上的牆壁準備瞧一下外頭計程車兵有沒有發起第二次的進攻。
結果差點被一隻飛來的利劍劃傷了眼睛。
張德順當時便就跌落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心中滿滿都是劫後餘生的慶幸之感。
如果要是自己方纔沒有注意到的話,想必現在自己就是一個瞎子了。
不過這也可以能夠看得出來,外頭晉國計程車兵一直都沒有放棄進攻燕城。
巴扎爾特微剛剛到達鹽城,晉國士兵的總部,便就被人給抓了起來。
巴扎爾特微當時便就掙扎著,她這一次來雖然說是有一些羊入虎口的感覺,但是再怎麼說也是想要來滿足自己的最後一個心願。
布日固德本來是專心的指揮著直播的,進攻突然間便就聽著下方計程車兵來稟報說以前的那個女主帥又回來了。
以前的那個女主帥是誰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過是這王城之中傳來的訊息說是以前的那個女主帥即將要嫁給太子,成為太子妃,以後很有可能會成為皇后。
怎麼會突然間的變就回來了呢?
布日固德只是覺得這件事情肯定是有問題的吧,手裏的事情交給了副將之後便就回到了總部。
巴扎爾特微就算是被現在的這些士兵們抓了起來,士兵們對於這個以前的主帥,當時也不敢造次。
巴扎爾特微便就坐在主帥的帳篷之中等著布日固德回來。
布日固德匆匆忙忙趕到主帥帳篷的時候,便就瞧得那個臉上英氣十足的女子露出了一絲不耐煩的神情。
那女子瞧上去髮絲散亂,衣服上也有著許多的灰塵和皺褶,臉上髒兮兮的,應該是經過了長途跋涉纔來到這個地方的。
如果要是布日固德沒有猜錯的話,巴扎爾特微應該是直接的從皇城來到這個地方的。
“太子妃。”布日固德對於巴扎爾特微的稱呼也便就早早的都改變了,畢竟巴扎爾特微和太子殿下的婚事,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巴扎爾特微是晉國未來的太子妃。
巴扎爾特微對於這個稱呼還真的是有一些不習慣,當時便就擺了擺手:“不必叫這個……”
布日固德這才收了禮,而後有一些忐忑的問著眼前的女子道:“太子妃,這一次來是要有什麼吩咐的嗎?”
“之前也是在這個地方呆過這麼一段時間的,只不過是覺得想要回來瞧一瞧你們便就是了。”巴扎爾特微當然是不敢說實話的。
“可是大將軍似乎並沒有命令下達……”布日固德之前還是比較莽撞的,但是自從坐到了主帥的位置上之後,整個人也就小心謹慎了,許多做事情也不這麼魯莽了。
“大將軍是沒有下達,但是再怎麼說,我也是在這裏呆過的,想要呆這麼一段時間,你應該不會反對吧?”巴扎爾特微瞧了過來,眯著眼兒,也不知道是在笑還是在威脅。
布日固德搖了搖頭:“我們不管是什麼樣的隊伍,都要以大將軍的命令為命是從。”
“你便就是告訴了大將軍,父親來接我,想必也是需要這麼一些的時間的。”巴扎爾特微到時也不怕,哪怕只要給他一天,他也能夠從張德順的嘴裏撬出來他想要的答案。
布日固德沉默了一會兒:“可是爲了對方燕城隊伍中的那個副將軍?”
巴扎爾特微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並不全是爲了他,大部分還是爲了我自己。”
“說真的太子妃。”布日固德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是說一句什麼比較好了,畢竟用他現在的這個身份,似乎說什麼都不太合適。
布日固德之前還是巴扎爾特微的親慕者這轉過頭邊就幫著巴扎爾特微去探討別的男人的心事,這一點還真的是讓他有一些不甘心。
“倒也是,不必你來麻煩我自己便就會安排。”巴扎爾特微嘆了一口氣:“只不過是小女子的痴夢罷了。”
布日固德還是有一些吃驚的,巴扎爾特微向來都是10分的要強,要是讓他承認自己是個小女子,那可是要比登天還難。
怎麼突然的便就服了軟了呢?
“太子妃是想要準備怎麼做?”布日固德也是十分的好奇,他並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子心裏想的到底是怎樣的心思,腦子裏做的到底是怎樣的打算。
“給我一千馬便就夠了。”巴扎爾特微對於自己倒是信心十足。
布日固德倒也不是不想給巴扎爾特微這些兵馬只不過是不知道巴扎爾特微到底是準備要拿這些兵嗎?去做什麼事情心裏一點底都沒有,還真的是不敢輕易的把這一些兵馬交出去。
一千的兵馬真的是算不上多,但是也是能夠掀起一些不大不小的波瀾的。
巴扎爾特微皺起了眉頭:“我竟然是不會做一些什麼事情的,你放心麵就是了。”
布日固德細細的想了一想,然後點了點頭:“那我便就相信你吧。”
不管是多麼的勞累,應該要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張德順拖著疲累的身軀,硬生生的挺著身子站在了城牆之上,這一股氣勢,比起那些有些軟了吧唧的文人騷客,強的不只是一星半點。
“全力守住!挺過了今天,便就開始全盤的換人!”張德順這般的對著士兵們道。
全盤換人意味著什麼?
這邊就意味著有的原本在比較勞累崗位上計程車兵,終於可以換到一個比較清閒的位置上去了,為自己的後面的祖國和大好河山貢獻一份屬於自己的力量了。
有的人大部分都是想要到前線去的,畢竟男兒身上有熱血男兒,心中有傲骨,一直畏畏懼,懼的在後麵也不出來,不像是個男人。
“是!”士兵們聽到張德順說了這樣的一句話,當時便就鼓舞起來了士氣一群人瞧上去都是十分的有精神。
可是突然間有這麼一隻利劍從遠處破空而來,直直地奔向了張德順。
大概是因為把張德順誤以為成了燕青雲了吧,他們想要做的事請賊先擒王。
只要先把帶了頭的燕青雲給解決掉,後面的事情便就好做許多了。
張德順沒有絲毫的防備,一下子便就被貫穿了整個胸膛。
還真的是有一些突然了。
“副將軍!”士兵們也是十分的措手不及,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張德順本來是想要安慰士兵們幾句的,可是被大力貫倒的身子有些麻木,整個人的力氣彷彿在慢慢的失去。
外頭明晃晃的天,在此刻也漸漸的變得昏沉了。
大概是要死了吧。
張德順突然的就感覺不到疼痛了。
燕青雲急匆匆趕來的身影,在張德順的視線之中成了最後的定格。
士兵們本來看到張德順倒下了都慌亂都很,可是燕青雲卻在這個時候過來了,將士們的心當時就穩定了下來。
一直都在後邊替士兵們包紮的軍醫這個時候也是過來了,燕青雲在旁邊也不敢輕易的觸碰張德順,就害怕給張德順造成了第二次的傷害。
軍醫上前給張德順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最後對著燕青雲稟報道:“大將軍,副將軍雖然說被利箭貫穿了胸膛,但是確沒有傷到主要的臟器,五臟六腑都還完善。”
燕青雲聽到這樣的一句話,當時就放下了心。
“不過……”軍醫的這樣的一句話,又把燕青雲的心給提到了嗓子眼:“副將軍胸膛上的這隻箭,應該是不好拔。”
燕青雲這纔想了起來。
這晉國的弓箭,箭尖兒之上都是有彎鉤的。
主要就是怕箭被人拔出來。
“那應該怎麼辦?”燕青雲向來對於醫術都不明白,所以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軍醫是個年紀不小了的大夫,鬍子也發起了花白的顏色,瞧上去還是有著幾分的仙風道骨的。
這位軍醫原本在自己的家鄉,就是個醫術高明的大夫,聽聞邊關起了戰亂,這才奉獻了自己,來到燕城。
燕青雲在知道這軍醫曾經是大夫的之後,特意的專門把這位大夫給提拔了出來,在全軍之中仔仔細細的訊問禮了還有沒有和這位大夫一樣的,果不其然,還真的是有幾個。
燕青雲也是能夠明白一些事情的,他知道這軍隊之中有會醫術的人是多麼的難得。
乾脆,燕青雲就把這一群會醫術的人組建了起來,讓他們能夠在自己的位置上把事情做到最好。
其實燕青雲這種行為,在燕家之中一直都是比較支援的,後來這件事情傳到了先皇的耳中,知道並沒有什麼影響,倒是也准許了這種行為。
由於受傷計程車兵能夠很快的得到救治,燕城士兵的作戰力也是越來越高,最後成爲了保衛邊疆的主力軍。
可是瞧著現在這樣的情況,哪怕是醫術高明之人,怕是也法子保張德順萬事無憂。
是的,醫術再好,也沒有萬全的法子,能夠把這隻箭給完完整整的拔出來。
張德順負傷了。
主要是那一支猛然射過來的箭太過於兇猛,張德順一個沒注意,就被傷到了。
這一點還真的是差點要了張德順到的命。
不知道誰給晉國士兵出的點子,晉國士兵居然是在箭的鋒芒之中藏了毒。
此毒的藥效並不是十分的強悍,只是一些普通的蒙藥han,但瞬間麻倒一個成年的男性卻是不在話下的。
燕青雲的臉色一直都十分的難看,他也是知道,晉國一向都是比較卑鄙的,但頂多是在背後搞小動作,那種大的事情她們是不敢搞的。
可是在箭的尖兒上下毒這個事情,已經是觸犯到了底線了。
燕青雲這一次也是真的生氣了。
剛開始張德順中箭倒地的時候,許多計程車兵們都嚇壞了,都是以為副將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可瘦仔仔細細的聽了軍醫說,這才放下了心。
原來副將軍並無大礙,眼下最為嚴重的問題,也只是該要怎麼把這箭取出來而已。
以前受過箭傷計程車兵們都覺得自己的傷口在隱隱作痛。
晉國的箭也可是帶了倒鉤的,刺進去倒是容易,可是拔出來是真的難。
燕青雲黑著一張臉,他也是想要告訴這些軍醫,一定要想方設法的保住張德順的這條命。
但是燕青雲也是能夠明白,在這種緊要的關頭,能夠保住張德順性命的便就只有知青軍醫的這個道理。
如果要是燕青雲現在給這一群軍醫施加了壓力,到頭來出了問題,自己身上的責任那可就是大了。
“大將軍。”軍醫朝著燕青雲走了過來。
“現在事情如何了?”燕青雲也是十分擔心趙德順的,畢竟再怎麼說這把細心的副將挑著燈籠也是找不到第二個了的。
“副將軍並沒有什麼特別嚴重的傷勢。”軍醫還是這般的對著燕青雲道。
“這一點我是知曉的。”在剛開始張德勝剛剛負傷的時候,葉青雲便就知道了。
最為慶幸的事情便就是這一支箭,雖然說是貫穿了張德順的整個胸膛,卻沒有傷到他的內臟。
現在最為棘手的問題並就是該要怎麼把這支箭完整的取出來。
“雖然說副將軍的這一支箭並不好往外取,不過不幸中的萬幸是,那蒙han藥雖然說讓副將軍失去了意識,但是卻同時也麻痺了副將軍的身體。”軍醫說到了這裏同時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方纔一方的檢視讓他看到了,這傷勢果真是十分的兇險。
“那麼現在該要怎麼辦?直接拔出來嗎?”燕青雲也是想要迫切的得到一個答案,現在這個傷勢到底是要怎麼才能夠讓這一支箭在張德順的肚子裡沒有威脅力。
軍醫搖了搖頭:“直接拔出來的話,那箭上的倒鉤定然會傷到副將軍的內臟,到時候可能會得不償失。”
“這可如何是好……”燕青雲現在也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之前的那個副將自私至極,薄情寡義,在任聽風幫助了他們的情況下,還因為自己的家人無辜死掉,從而歸咎到了任聽風的身上,竟然是要刺殺任聽風。
這樣的人哪怕是沒有被任霆鋒殺掉,想畢業慶雲也是不可能把他留在自己的身邊,繼續坐在副將軍的這個位置上的。
可能是老天爺可憐燕青雲,這纔派人來張德順做他的副將軍。
張德順雖然說身子瞧上去十分的粗壯,但是性格卻是十分的細膩細膩,到燕青雲都吃驚。
燕青雲能夠想到的地方,張德順能夠想得到燕青雲想不到的地方,張德順還是能夠想得到。
這樣的副將軍去哪裏找?
“一定要好生的把他救活。”燕青雲緊緊的攥著軍衣的手,這怕是燕青雲最虔誠的一面了。
軍醫也是知道燕青雲這個人一般都不會這般鄭重的對他們講話,如果要是真的流露出了這樣的情緒,那竟然是,因為張德順在葉青雲的心中是十分的重要的。
“我們一定會盡力的。”軍醫對了燕青雲道。
得到了軍醫的這一句肯定,燕青雲倒是放心了不少。
軍醫也是在這燕城之中待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的了,他是一般都輕易的不做任何保證的,但是隻要他說了盡力,那麼他便就會真的盡力。
燕青雲旋著的心當時也稍微的放了一些下來,他攥著軍醫的手:“那便就全部的都拜託於你了。”
“放心吧大將軍。”軍醫覺得對於自己的藝術還是十分的自信。
“我能跟著你一同去瞧一瞧嗎?”燕青雲的心裏也是記掛著張德順他想要知道張德順到底是怎麼個傷勢?
為什麼這人家說不嚴重,又有的說嚴重呢?
軍醫點了點頭:“那麼大將軍便就先隨著卑職過去瞧一瞧吧”
“你不能那麼對我!”安迷修死死盯著眼前的人,臉色如紙。
“我可以”雷獅的眼神宛如看著一隻死物:“罪臣之子安迷修,朕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理由是讓你活著的了”
恍惚間,安迷修似乎回到了那個初見的黃昏,飽受欺凌的皇子,和一襲白衣的他……
“哥哥?哥哥!”
“啊?”正在發呆的安迷修清醒了起來:“怎麼了?”
“哥哥你這幾天怎麼了?又發呆!”安莉潔氣呼呼的瞪著自家兄長
“啊……抱歉,可能前幾天落水還沒緩過來。”安迷修撓撓頭髮:“剛纔你說什麼來著?”
安莉潔翻了個白眼後又重複了一遍:“我說三天後的桃春宴,皇室廣邀貴族才子,爹爹想讓你去呢”
桃春宴……就是遇到三皇子雷獅的地方……想到此安迷修垂下眼眸:“我不怎麼想去”
“怎麼這樣嘛……”安莉潔的小臉鼓成青蛙:“本來還想和哥哥一起去湊個熱鬧的說……”
這個這個……怎麼和妹妹解釋啊,難道實話實說?尚書家的安莉潔大小姐,你的哥哥在五日前落水的時候已經死亡,目前這個軀殼裏是你十年後的哥哥?
會被當成神經病的好吧……
“哎呀~好哥哥,去嘛去嘛,我打扮成你的小廝還不行嘛。”
如果時間沒錯,安莉潔會在桃春宴上遇到刑部尚書的長子,一見鍾情並在半年後成婚,但尚書家的長子天生風流成性,尤其在安家倒臺後不到五年的時間就納了三房小妾,最後心如死灰的安莉潔喝下毒藥自殺而死,安家人的下場都很是悽慘,誅了五族,安尚書更是被凌遲至死
想到上一世家人的慘死,安迷修攥緊了拳頭,這一世,我一定會保護好你們!
燕青雲心中滿懷著忐忑,跟著君逸來到了張德順的床旁。
張德順再怎麼說也是受了傷的人,失血有一些過多,臉上帶了那麼一絲的蒼白。
而蒙han藥下的劑量倒還真的是不小,張德順現在都沒有回過神。
“現在應該怎麼做?”燕青雲詢問著旁邊的軍醫。
軍醫指揮著自己的手下,慢慢的搬動著張德順,這才讓張德順側著身子躺在了床上。
“大將軍如果要是硬往外拔的話,副將軍的身子怕是會受不了。”軍醫坦誠的道:“我們現在想要做的便就是既然不能往外拔,那麼便就往裏刺。”
燕青雲聽了這句話,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在現在這個生死攸關的時刻,軍醫的話,他定然是要好好的斟酌一番的。
可是如果要是往裏扎的話,那豈不是會讓傷勢更加的嚴重嗎?
軍醫看著燕青雲好像不是很能夠明白,便就解釋著道:“副將軍的這一支箭正好的避開了所有的內臟,就算是往下刺也不會傷害到關鍵的地方,可是如果要是往外拔的話,那可就說不準了,有可能會在拔的過程中損害到其他的地方。”
燕青雲細細的思考著,軍醫說的話良久這才抬起了頭,認認真真的詢問著軍醫:“這個方法若是可行的話,你們便就照著這個方法做就是了,但是有一點,本將軍的副將軍可是完完全全的託付在你們的手上了。”
燕青雲這般的認真的語氣,讓軍醫也不僅認真了起來:“大將軍放心,我們定然會竭盡全力保副將軍性命。”
張德順只覺得身上彷彿是發生了一陣劇烈的疼痛。
只不過是蒙han藥,還在發揮著藥效,張德順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沒有什麼意識。
但是這劇烈的疼痛還是讓他止不住地發出了聲音。
“啊……”張德順痛苦地皺起了眉毛,身體也是不自覺的抖了一下,但是最終還是被人給死死的摁住了張德順只記得依稀似乎是有什麼人對著自己道:“副將軍,你可一定要撐下去啊。”
燕青雲在旁邊雖然說是瞧得十分的揪心,但是也不好繼續的插手了。
畢竟他什麼都不懂,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在一群懂這種事情的人面前,最好還是乖乖的把嘴閉上,不然亂說話的話,可能會打擾到別人的正常發揮。
燕青雲能夠明白這個道理倒還真的是十分的難得,畢竟在現在的這個時代,只想能夠明白這樣的道理的人,那可真的是少之又少呢。
軍醫稍微的用了一些力氣,那一把利劍便就刺穿了張德順的身軀。
原本是還有一半留在了張德順的身體當中,現如今可是真真正正的刺穿了。
現在便就只剩下了中間的那一根木杆,還在張德順的身體之中橫著。
軍醫仔仔細細的把箭尖兒給用剪刀剪了去,而後這才緩緩的試圖往外拔。
身體之中有個東西一直在動,張德順緊緊的皺著眉頭,時不時的發出一陣陣痛苦的呻吟。
張德順這個人比較的粗壯,所以說身體自然也是要厚實一些,這一根木杆雖然說並沒有什麼威脅力,但是在從裡往外抽出的這個過程當中,還是十分的磨人的。
張德順試圖掙扎,但還是被人給死死的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