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定情信物
如今又被眾人這般盯著看,心下一時間也更是覺得慌亂了
但他想了想事成之後那餘下的銀票,強自定了定心神,強忍著腹背的痛感說到“她……她頭上的怎能與我的配一對呢?我們的簪子上可是有刻字的,我這上面是‘白頭’,你那支上面是‘偕老’,這……這可是當時你我一同定下的誓言呀!”
說到後面的時候的那表情上似乎還滿是絕望心痛的之感,就好像真的是被心上人拋棄一般的可憐人。
公主聞聽此言,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聲,那一聲的調調拐了可是不止十八個彎,見她這般模樣,似乎毫無慌張之感,那男人心下卻是一片緊張。
而風柔琳看到公主那副模樣心下驟然也是沒了底,她總覺得似乎公主早有準備,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無論公主到底是不是有準備都只能走下去。
她復又在心下安慰自己,自己在公主院子裡安排的人隱藏的極深的,之前從未動用過,自香蓮之後她便一直都是非常小心的,這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動用,不可能當下就出事的。
她這般想著心下又安心了不少,瞬間便沒有那麼不安了,而她卻又是再一次將眼神投像了黃依婷,然而這黃依婷卻是依舊沒有看她一眼。
風柔琳心下不由得生出了一絲不滿,這黃依婷怎地到了跟前又臨時變卦了,明明事前說好了待時機一到一同像公主發難,只要黃依婷一開口,那麼那些以她為中心的貴女們必然是都會開口的。
可是如今事情已經到了這般地步了,這黃依婷還是隻字未說,從頭到尾都是自己在盡力強撐,風柔琳對黃依婷心下也是生了怨恨。
就在她心思飄轉間,公主再一次開口了,只是這一次她不是同那男人說話,而是同在場的眾人說的,她微微提高了聲音,用極為冷清的聲音說到:
“諸位,今日之事事關我的名聲與清白,所以我必是要查個清楚的,這位公子說與我兩情相悅,但是於我卻是與此人從不相識的,但是光憑嘴說自是不能讓大家信服的。
說到這裏她頓了頓復又開口”這位公子既說我頭上這簪子與他的那支實乃一對,乃是定情信物,上面還刻有字,那現下我想煩請各位仔細檢視一下這兩支簪子,可否如這位公子所言那般。”
她話音剛落也是伸手便將自己頭上的那根簪子拔了下來,一時間眾人又是議論紛紛起來,而公主今日這頭髮其實是全靠這簪子固定的,如今這一拔,那滿頭的青絲自是瞬間傾落。
那滿頭柔順的髮絲傾斜落下的一瞬間,竟是有人不少人就那樣看呆了,還可以聽到不少公子咂舌感嘆的聲音,皆是表示以前竟是從未注意到這公主竟是這般貌美。
一旁的軒轅墨見此情景眸子也是不可見的沉了沉,這些人覬覦的眼光讓他很是不爽,可是他也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異常。
而一直站在一旁的花無月聽完公主的話時本就心生怒火,其實他在進門看到那男人身後躲著的那女子頭上露出的一截簪子的時候他就已經不高興了。
他原本今日看著公主頭上帶的簪子以為她是想要同自己和好的,卻不想竟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她帶著簪子只不過是爲了給她那庶姐下套罷了。
現下又聽到這公主竟是要讓這些人挨個檢查這簪子,他想想那些人要挨個將那支簪子摸一遍他心下就覺得彆扭的不行。
而這公主既知今日有這一遭,還梳了一個要用這簪子固定的髮髻,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滿頭青絲就那般隨意灑落,恐怕不論哪個男人看了都不會毫無想法吧。
花無月在那裏越想簡直是越生氣,可是他還不能表示出來,畢竟他同公主說到底什麼關係都沒有,甚至在外人看來都是不相熟甚至在外人看來都是不相熟的。
花無月只覺得自己心下當真是憋屈的緊,這種眼看著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自己還不能表示自己是主人的感覺真的太難受了。
於是花老闆再一次得出一個結論,他應該早點將公主娶回來,這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不讓別人看她了。
而這娶媳婦的事尚且沒有可行性,於是花老闆決定先來解決眼前的問題。
於是眾人就聽到了一向話少的可憐的花公子開口了,“風二小姐的心情我自是理解的,只是這若是讓在場的諸位挨個查驗的話,未免有些浪費時間,在下卻又一提議,不知風二小姐可願聽一聽?”
那語氣當真是正正經經恭恭敬敬,極其的有禮貌,眾人聽完心下皆是不可思議,他們一度懷疑自己是聽錯了,這當真是花無月說的話?他在詢問公主要不要聽一聽他的提議?
眾人只覺得眼前這花無月怕不是個假的吧,可是復又想去方纔他同太子殿下說話那語氣,應當是真的沒錯的,可是緣何這態度前後能相差這麼多呢?
這位爺可真的名副其實的做事看心情呀,可是即便再怎麼看心情也沒見他對誰這邊正經恭敬過。
在民間有這樣一則故事,說的是有一次皇上召花無月進宮,同他說這今年宮中的絲綢的供應能不能提高些,這花無月當下想都沒想張口就說“蘇杭大旱,提不了。”
就這七個字便一口回絕了皇上的要求,回完之後還問了一句“皇上若無他事,草民告退。”說完都不待皇上答應,便揚長而去。
而此事也是讓當時在場的一眾官員目瞪口呆,他們都覺得花無月這皇商怕是做不了了,可是誰知事後這花無月竟是相安無事。
也是因著此事,一眾官員瞬間便清楚了這花無月在皇上眼中的地位,也更是清楚了這花無月的性子到底有多麼張狂,而這花無月在京中的地位也從此更是水漲船高,可以說在這靖京城中是實實在在的沒人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