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等我長大了，我做你男朋友！”

    小白夜聽到明玉的話後，小鹿眼瞬間變得亮晶晶地。

    明玉聽了，噗嗤一聲笑了。

    她用力的揉了揉他毛茸茸地小腦袋，笑道：“傻孩子，你知道什麼是男朋友嗎？你是我弟弟，弟弟是不能做男朋友的，小鬼頭，快去那邊坐著等會兒，喝完牛奶睡覺。”

    說完，她起身就去關火，牛奶已經熱好了。

    白夜卻一動不動地站在她的身後，靜靜地望著她柔和的背影，心下暗道：“姐姐怎麼覺得他不知道什麼是男朋友？他當然知道啊，從前那個賤女人最開始，就說爸爸是她的男朋友，所以...先是男朋友，後來就會在一起生活，一輩子不分開。”

    見姐姐已經端起奶鍋要將牛奶倒入杯中，白夜頓了頓，迴轉身聽話的去一旁的餐桌旁等候。

    喝完了牛奶，直到明玉讓他回屋睡覺的時候，白夜尤自有些不放心地同明玉確認。

    “姐姐，你不會交男朋友吧？”

    明玉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剛想罵他一個小孩子管那麼多做什麼，卻在視線對上他可憐兮兮一副要被拋棄一般的神情時，嚥下了脫口而出地話。

    “放心吧，姐姐說話算話。”

    白夜將杯子放下，擦了擦嘴這才心滿意足昂首挺胸地邁著小步子回了自己的房間。

    明玉搖搖頭，好笑的將杯子清洗了，也回了房間。

    剛剛回到房間，她的手機就響了。

    看了下螢幕，發現是一個陌生號碼，眼中劃過一絲疑惑，她按下了接聽。

    “喂，你好。”

    “睡了嗎？”

    對面卻傳來一道充滿磁性地嗓音。

    明玉愣了一瞬，才反應了過來，這聲音她並不陌生，因為太過出彩，再加上自己聽過幾次，她當然一下子就聽出了對方是誰。

    是墨如歌。

    “你有什麼事情嗎？”

    “我們能好好談談嗎？從前的事情你都忘記了嗎？”

    墨如歌望著窗外萬家燈火，墨色的瞳孔裡閃爍著明滅不定地光。

    【你同墨如歌從前是戀人...】

    明玉剛想毫不留情地拒絕他，只是腦海裏突然間想起系統說過的話，那到嘴地拒絕卻怎麼也不忍心說出口。

    “就在電話裡談吧。”

    她暫時沒想到要怎麼去面對墨如歌，除了系統一句模稜兩可地話，墨如歌在她的心裏，真的就只是一個見過兩次的陌生人而已。

    “好。”

    將視線從落地窗前的燈火中收回，墨如歌邁動長腿，幾步走到沙發前坐下，嘴角無聲地揚了揚。

    他已經察覺到了電話對面之人語氣已有鬆動。

    “明玉，你消失了整整兩年多，我找了你好久好久。”

    他一上來，就是一段讓明玉聽著十分沉重的話。

    “抱歉。”

    隔著話筒，她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的感情記憶已經消除，如果她從前真的同墨如歌是戀人，那麼撩完就跑，把人家撩撥的動心了自己去消失了，這行徑，儼然沒有最渣，只有更渣。

    “你永遠不用對我說抱歉，是我不夠好，只是...能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人嗎？還有，這兩年多你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