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如此，這一切，”張凜楓指了指周圍，“都只能存在於虛擬世界罷了，這一切在虛擬世界中才有存在的可能性，莫不成虛想要把諸天萬界那麼多住民都趕到虛擬世界中去？這根本不現實！”

    “事實上，不用的。”代號T低下頭，不敢看張凜楓。

    “為什麼？”

    “臣妾不敢說。”

    “不敢說？”張凜楓立起了眉頭，“不是不能說而是不敢說，你說了會怎麼樣？難不成有那種發出及令的大佬，你說了就會被感知到？”

    “那倒不是，而是說了大人肯定會怪罪臣妾。”代號T的頭壓的更低了。

    “開什麼玩笑，我有什麼好怪罪你的！你儘管說就行！”

    代號T抬起頭來，仔細對著張凜楓的表情揣摩了半天，纔再張凜楓的再三催促下開口了：“既然大人這麼想知道，那麼臣妾說便是……只要弄死一些大人們，就可以了。”

    “弄死一些大人們？什麼意思？”

    “如果把力量比喻成財富，大人能想象自己擁有多少錢嗎？”代號T說著說著頭又不自然的低了下去，身體微微發著抖。

    “得了吧，我就一窮逼好吧。”張凜楓渾不在意的說道，“屬於那種急需要幫助的貧民，你問這個幹嘛？”

    “那大人有沒有想過……像墨大人那樣的強者，會擁有多少呢？”

    “幾千萬？上億？”張凜楓腦海中不禁回憶起墨塵那隻冰冷無情的輪迴眼，不確定的說道。

    “那大人覺得，如果將墨大人這樣強者的力量，用於創造低位者所需的物質和生活環境和，能保持多少低位者的生存嗎？”代號T說這些話的時候把頭都埋在了胸前。

    “這……”張凜楓一下就卡了殼。

    “所以大人以為這樣豐腴的物質條件，只能出現在虛擬世界中，是毫無道理的推斷和假設，其實只要死掉一個墨塵大人這樣的大佬，若屍體若能不被用於貪婪和爭鬥，而用於生產和再迴圈，就能保證上千個臣妾這樣的低位世界，過上裡世界這樣的生活……上百萬年。”

    “你在撒謊！”張凜楓一下抓住了代號T的肩膀，強迫讓她抬起頭來，看著她的臉，大聲的說道。

    “臣妾……沒有撒謊，也不敢撒謊，”代號T測過了頭，身體恐懼到縮成了一團，但還是繼續說了下去，“虛公佈了全部計算公式和演算法，甚至有完整的試驗記錄……大人您應該知道，臣妾這個位麵的過去吧？”

    說到這，代號T顫抖的抬起頭，從張凜楓眼中看到了這個問題的肯定回答——也就是張凜楓在剛穿越到這個位麵之後，墨塵向他介紹的《駭客帝國》的歷史——然後她才繼續說道：

    “既然大人知道，那麼臣妾告訴大人也無妨了，當初那場荒唐的鬧劇，正是虛的手筆，臣妾的文明之所以能靠著人類生物電這麼低效的能源執行上百年上千年，正是因為……臣妾在的這個世界，當初正是從大佬屍體上長出的上千個位麵中的一個啊……”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