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是看過，可是你這也太跳脫了吧！你能不能先說清楚資本主義是什麼意思啊？是不是你們這群大佬都喜歡講歷史課啊？上次墨塵就是拿女又隸社會和封建社會舉得例子！”張凜楓在心中抱怨著。

    “因為考慮到你的認知能力，我們只能用這種辦法啊，”伽椰子說到這停頓了一下，感知著張凜楓的想法，“不用懷疑了，對，我們就是覺得你傻，怕你聽不懂。資本主義和女又隸社會或封建社會都不一樣，對你這樣還生活在資本製爲主導的介面裡的傻子，有些東西可沒那麼好解釋。”

    “行吧，反正現在你是老大，你說啥就是啥，”張凜楓在心底攤了攤手，“不過你別想從我這得到什麼！我打死都不會說的！”

    “所以你看過小說，那你應該知道小說售賣的是什麼吧？”伽椰子無視了張凜楓後半句話，繼續接著剛纔的問題問道。

    “嗯……故事？”張凜楓不假思索的說道。

    “是，也不是。其實小說本質上提供的，是體驗。之所以在你們世界所處的這個年代小說之所以會受到影片和電影的衝擊，其本質原因還是因為影片和電影也同樣是售賣體驗的產品，只不過媒介不同而已。”

    “可是，小說還應該能反映很多人生哲理吧？就像那些名著一樣。”張凜楓反駁道。

    “那你現在看小說的時候，還在意那種東西嗎？”伽椰子冷笑道。

    張凜楓張了張嘴，想要槓上一槓，可是想了半天他纔有些悲哀的發現，伽椰子這句話說的還真對……現在看個小說，誰還在意那種東西啊？

    “所以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麼？”張凜楓只好轉而問道。

    “文字、聲音、影片都可以成為體驗的載體，如果照你們這個時代順著這種趨勢繼續發展下去，早晚會出現沉浸式電影這種沉浸度更高，更真實的體驗載體。那你有沒有想過，穿越，就是這種發展的最終形態呢？”

    “可穿越是真實的！”張凜楓不假思索的開口反駁。

    “對你們這樣連自己母性都沒跳出來的低等文明來說，穿越當然是真實的，因為你們的科技根本就不可能實現，它比你們的生活更真實。可是在超時空管理中心的新世界裏呢？對他們來說，穿越不過是一場遊戲，就像你開啟電腦完局遊戲，或者你買幾隻小動物放在家玩耍一樣……輕鬆又虛擬的事。”

    “所以你的意思是，穿越現在變成了一種……遊戲？”

    “不，不是。”伽椰子在張凜楓心底冷冰冰的說，“是從最開始它就是一場遊戲，而像你我這樣生活在混沌界的原住民，對他們來說不過是N、PC一樣的存在而已，這麼說你懂了吧？”

    “可是穿越者大戰之後……”

    “穿越者大戰之後怎麼了？墨塵跟你說穿越被禁止了嗎？”伽椰子打斷了張凜楓的話。

    “那倒沒有……”張凜楓回憶著墨塵所說的話，“他只是說讓混沌界的原始人們變成了無知的牛羊……”

    “看來那個老傢伙在這點上並沒有騙你啊，張凜楓。”伽椰子嗤笑著，“只是你想的太少了而已，聽到了嗎？是畜牧的牛羊！不是野外的猴子！你懂這是什麼意思嗎？意思就是牛羊是要被定期殺了割肉的！是要被馴養的！是要被閹割的！是哪怕產奶都要被收集，然後送出去賣錢的！”